话不能这么说啊,”文佳连连摇头,“自周朝礼乐崩坏,便有了以墓养墓的先例。穷,陪葬品不够,没关系,从别人墓里偷就行了,那年代就已经有官方倒斗了……”
“所以,你找到分布图了?”这下,闫思弦明白了文佳的筹码,又问道:“你想怎么样?”
见闫思弦重视,文佳心下松了口气,道:“我觉得你们可以先把这个情况跟文物保护相关部门说明一下,看看他们对这个事儿有多重视,再评定我这个消息算多大的功劳。”
“也好。”闫思弦看吴端向自己挥了挥手,便不再跟文佳多说,站在原地等着吴端追上来。
“你在审陈清焰?”闫思弦问道。
“是啊,差点把最初那个案子给忘了。”吴端道:“咱们发现盗墓贼进山,是因为他们请的那名向导——梁涛——遇害了。”
“陈清焰怎么说?”闫思弦问道。
“梁涛不是他的人杀的,而是自己逃走的。”
“你相信?”
“我信。”
闫思弦挑挑眉。
吴端解释道:“陈清焰承认棺材里那人是他杀的——就是底下有盗洞的棺材。
和你推测的情况差不多,为了争夺棺材里有限的氧气杀人。
除此以外,他还承认了之前的三次杀人。
陈清焰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不仅承认自己的罪行,还咬出了一大堆参与过盗墓同行,摆明了是要拉人陪葬。
这样一个人,如果梁涛是他或者他的手下杀的,他没理由不承认吧?”
闫思弦点点头,“也在理,看来梁涛的死要把这伙盗墓贼排除在外,从头查起了。”
“那是出去以后的事儿了。”吴端皱眉看着漫漫长路,喘息声越来越重。
不仅他,每个人都很疲惫,腿灌了铅一般,与来时不同,来时众人带着对未知的新奇,还有抓捕盗墓贼的目标,即便身体疲惫,心里还有股气儿撑着,此时可谓身心俱疲。
闫思弦伸手摸了一下口袋,口袋里装着他从陈清焰那儿弄来的奇怪项链。
他正犹豫要不要跟吴端说这个事儿,吴端倒又开口了,“你伤怎么样?”
自然是盗洞塌陷后,他中的那一qiāng。
“没事,”闫思弦道:“他那土qiāng,比橡皮弹威力强点有限。”
吴端给他清理的伤口,自然知道他说的跟实际情况差不多。
沉默。
吴端踌躇片刻,突然道了一句:“我也想吃火锅。”
闫思弦一愣,笑道:“不带这样的啊,吴队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了?”
吴端:“你给我找堵墙来,我明明听得光明正大。”
闫思弦:“你应该改个名,吴有理挺适合你的。”
吴端没力气翻白眼,只用沉默表示抗议。
闫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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