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那走吧。”
吴端:“你哪儿来的车?”
闫思弦:“呃……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家还做汽车生意,崇岭市算是正好有业务吧,就……打了个招呼,借一辆先用着。”
吴端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他应该知道,通常此类问题的答案都可以用“有钱”二字概括。
正是崇岭市华灯初上的时候,两人路过了一条夜市街,街道两旁全是卖食物的摊贩,烤串的,烤鱼的,炒海鲜的,炒粉的应有尽有。
吴端抽了抽鼻子,叹了一句真香。
闫思弦问:“你想吃?”
吴端盯着那卖啤酒的小摊,问道:“你酒量好吗?”
“干嘛突然问这个?”
“就……随便问问,上次聚餐你好像只喝了一点。”
闫思弦耸耸肩,“所以喽,酒量差,酒品还不好,据说干过喝醉酒满大街撒钱的事儿。”
吴端:“……”
崇岭市不大,两人很快找到了案宗上记录的地址。
那是位于老城区的一套平房,坐北朝南,独门独院。无论是门环,还是屋顶的瓦片,都给人深深的沧桑感。若是在旅游城市,这样的建筑兴许还会圈起来,做为旅游景点售票收费。
吴端不由多看了几眼那油漆斑驳的木头院门,随着现代化城市建设,这样的建筑真是越来越少了。
吴端敲门,总共敲了三次,每次时隔十几秒。
敲完三次,屋里没有任何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
闫思弦秒懂了吴端的意思,低声道:“真要进去?”
吴端一边观察周围,寻找着左邻右舍的视线死角,一边道:“敌人都欺负到我老娘头上了,我就用点非常手段吧。”
说着,他已摸到了院墙侧面。
那是一条狭长的巷子,没有路灯,没有监控,两面都是高高的院墙,左手边就是李天行家。
闫思弦望着那近三米高的院墙,默默蹲下了身。
“踩吧。”
吴端看着他身上那件人模狗样款定制衬衣,问道:“要不你踩我?”
闫思弦:“少废话。”
“哎哎哎。”吴端踩上了他的后背。
闫思弦:为什么总觉得这货刚才只是客气一下?
“站稳,我要起来了。”
不得不说,闫思弦的身体素质还是相当过硬的,十分平稳地将吴端送到了合适的高度。
手一攀上墙檐,吴端一个引体向上,便将自己提了上去。
他骑在墙上,尽量压低身体,观察了一下院子,确定没有危险,便弯腰伸手。
闫思弦一个助跑,以腿蹬墙,高高跃起,吴端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手上有伤,所以吴端并不敢抓他的手。
借助闫思弦跳起的惯xing,吴端只用了一下寸劲,便将他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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