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个叫兰向晨的特聘专家?”
“是有一位,负责指导研发项目攻坚。”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偏私下的那种见面——都聊了些什么?”
韩粟一愣,他没想到闫思弦会问如此直接如此细节——甚至还有点私密的问题。
“涉及新yào研发——怎么了?”
拿不准情况,韩粟决定先打一会儿太极。
闫思弦抬了抬手,习惯xing地想用指关节敲敲桌子,无奈一双熊掌实在没什么气势,只好道:“具体点,什么新yào,研发到哪个阶段了,怎么?临时述个职都做不到?”
韩粟看向闫思弦身旁的吴端。
吴端刚想掏警官证,闫思弦却道:“让我们单独聊聊,行吗?”
吴端摸警官证的手一顿,点点头,出了会议室。
“现在能说了吗?”闫思弦摆弄着手机,又是一脸“老子一分钟都不想呆了”的表情。
韩粟刚yu开口,闫思弦又补充道:“我知道我们家不是什么大股东,你大可以糊弄我,但你我都跟钱没仇,我要找兰向晨,而你,你应该也对他的新发现有兴趣吧?——是什么?某种抗癌yào物?还是说——容我大胆猜想一下,他的突破xing进展是:已经能治愈了?”
韩粟的眉毛重重挑了一下,闫思弦知道自己说对了,便乘胜追击道:“兰向晨约你见面,就是想跟你聊这件事吧?看样子你们的会面并不愉快,否则我早就该被老爷子拎过来参加董事会了。
你不珍惜机会,竞争对手可不会犯蠢,如果因为你的失误耽误我家赚钱——别的我不敢保证,搞臭你在圈子里的名声还是能做到的。
你想现在就退休,还是跟我合作?”
韩粟突然发现,之前对这位二世祖的看法全是错的。
他根本就没看透闫思弦。
此时,闫思弦不仅展露了他的锐利,那是背后有重金支撑的底气十足咄咄bi人的锐利,还一开口就点破了那件最近总是萦绕在韩粟心头的事。
韩粟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他立即调整策略。
“是,我们见过,而且是他突然联系我,没走公司途径,是私下里的联络。
按说他这种一心搞科研的专家,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当然,为了整个研发组着想,我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
闫思弦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些,他看着表道:“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他……”韩粟竟然卡壳了,这是他年终董事会述职都不曾有过的。
韩粟轻轻咳了一下,“我们见面,兰老只提了一个假设,他说,如果真的有一种yào物,能够治愈癌症,而诺氏有机会获得这项研究成果,我们会怎么办?”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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