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直没消息,昨天一早报了案。
因为失踪的是国家级的重要科学家,分局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展开调查摸排,走访了兰向晨经常出现的地方,可是,你能想象吗?最后一个见到兰向晨的人是他的学生,而这名学生最后见到兰向晨,也是在5月7号——也就是10天前了。
5月7号之后,他人失踪,手机失联。
一个医学领域的重要人物失踪10天,他的学生、同事、领导,竟然没一个人找他,大家好像……都没发现似的,你说诡不诡异?
分局也是心里没底,所以赶紧把案子往市局移jiāo。”
“他老婆呢?”闫思弦问道:“离婚还是丧偶?”
“丧偶,老婆生二胎的时候难产,没救回来,兰向晨二十年来跟儿子相依为命。”吴端拧起眉,思索道:“失踪10天了,早过了黄金救援时间,情况不太妙啊……”
闫思弦倒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报案人身上,便评价道:“援非,到处传染病、疟疾,胆儿挺大啊……那个兰家言,我要跟他聊聊……他人呢?没跟案宗一块送市局来?”
“没。”
“走吧,”闫思弦搓了搓熊掌,“反正我开不了车,就跟着你了,你也得去询问兰家言吧?”
闫思弦的越野车驶出市局,他想从两人中间的杂物匣里掏根烟抽,被吴端扫了一眼,“惜命的亿万富豪,忍着点吧。”
闫思弦从善如流。
自从追击李八月时两人发生口角,闫思弦这两天一直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像是在观察吴端的态度。
吴端则开门见山道:“你这么露拙示弱,我总感觉后头还憋着大招,真想让爸爸原谅你,就拿出点诚意来,有话直说。”
“诚意有用得话,lv普拉达每年出那么多新款干嘛用的,要不还是给你买个包吧,上不封顶随便挑啊……”
在吴端露出“老子要砍你狗头而你现在并无还手之力”的表情后,闫思弦立即改口道:“口红也行啊……咳咳,我就是想知道,赵局给你灌什么yào了,这都回来三天了,你也不提李八月的案子,真要移jiāo二支队撒手不管了?”
“赵局的指示总共三条。
第一,为了我将来前途着想,不准跟省里纳税招商引资和解决就业的大户过不去;
第二,大户现在就在我们局,我们支队,我应该抓紧一切资源,不惜一切手段,近水楼台先得月,紧紧抱住大户大腿,一百年……呃,至少在你家破产前不动摇;
第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yu为。”
闫思弦老脸一红,“我那天说的话不对,已经深刻意识到错误了,要不等手好了给你写份一千字检查,请求组织别翻旧账了行吗?”
吴端不接他话,继续道:“顺便,赵局也指点了一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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