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惊讶,毕竟,胖子家在纽约挂的牌,而外媒最喜欢戳富豪的道德底线,找人顶罪的事,如果胖子一家不拿出道歉认错站好挨打的态度,外媒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吴端看看新闻,又看看闫思弦,“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报复的味道,胖子害你停职,你还是很生气的吧?”
“你也太小看爸爸了,我有那么狭隘吗?我是看不上那一家子践踏法律的德行。”
吴端举了举拳头,“小子,跟爹说话注意点。”
有猫腻,总觉得有猫腻。
但吴端一时又想不明白,只能细细看一遍新闻稿。
直到大餐送上门来,他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发吧。”吴端终于做出了决定。
“嘚嘞。”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闻着食物香味,吴端真觉得奇饿无比。
他首先注意到食品袋上印着一只天鹅。
“这是……”
“白天鹅的海鲜和黑松露真的不错,可惜上次出岔子,没带你尝尝,这就算补上遗憾吧。”
“你还真执着。”
闫思弦开了瓶红酒,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奇怪的习惯,他放弃了那巨大考究的餐桌,而是将吃喝一股脑都堆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板上,很随意地席地而坐。
吴端客随主便,坐在了他旁边。
开动。
闫思弦泯了一口红酒,看着窗外。
吴端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乐了。
闫思弦挑挑眉。
“我听说过一句话,”吴端道:“建筑越高,道德底线越低。”
“哦?看来你更喜欢茹毛饮血的时代,住山洞穿树叶,野兽严寒食物短缺分分钟要你的命,人类寿命三十年都不到……
哦,也有个好处,你可以随时随地跟女野人叉叉圈圈。”
“噗……”吴端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再也不敢说那种屁话了?”
“这就是你的反驳?——关于趁机做空胖子家股票的反驳。”
闫思弦噎了一下。
“你……连这也知道?”
“可惜刚刚才想明白,你新闻已经发出去了吧?美国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胖子家的股票已经开始狂跌了吧?你的手下在干嘛?买入?你要买到什么程度?直接变大股东?”
闫思弦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吴端摆摆手,“别用那眼光看我,怎么?瞧不起人啊?没玩过资本,烂大街的商战片我还没看过啊?”
“原来如此。”闫思弦一摊手,“有何指教?”
“哪儿来的指教。”吴端也泯了一口酒,“我擦真难喝。”
闫思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底,“我也听说过一句话:越贵的红酒越难喝。这才叫真理。”
“那你还喝?”
“装bi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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