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李八月的清白?”
无疑,这个问题对吴端颇有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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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李八月的病房。
他的妻子不在,来的路上,闫思弦得知,李八月的妻子也病倒了,而他的母亲心梗住进了医院。
几天之内,原本幸福的家庭分崩离析,现在只能靠三个病痛缠身的老人硬撑着。
要不是局里的同事轮流来守着,老人们恐怕也都要累出病来。
闫思弦是趁着老人们刚刚把饭送来,又赶去照顾另外两个病号的时候来的,病房里只有李八月和貂芳。
看到闫思弦,貂芳一愣,端着保温饭盒的手抖了一下。
闫思弦还从未见过这双摸惯了尸体的手发抖,李八月也一样。
“没事,我们聊聊。”李八月率先开了口。
“哦,”貂芳抬了抬手里的保温饭盒,“吃完饭吧,或者……边吃边聊?”
她在想办法,避免让两人单独相处。
“没关系。”
“不要紧。”
两人倒是共同摆出了“请”她出去的架势。
“那……”貂芳只好起身,把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你们……心平气和,千万心平气和,都不许激动。”
临出门,她还拉了拉闫思弦的衣袖。
闫思弦回之以“放心”的眼神。
“他们好像都害怕让我们见面。”李八月先打破了僵局。
闫思弦在貂芳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是啊。”
“那你还来?”
“让病人怀揣着一堆问题,恐怕对康复不利,我还是来一下比较好,我就在这儿,你尽管问吧。”
“好,够直接。”李八月沉默了一会。
“你们暗地里查亚圣书院的案子有一阵子了吧?——你和组长。”
“是,那是吴端从警生涯里接触到的第一件案子,至于我,张雅兰是我的朋友,当年我混进亚圣书院找过她。”
“你们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至少,我昨天才知道你把张雅兰接到自己家了。”
“涉及到私事,没有张扬的必要。”
“你的意思是,张雅兰在你家的消息,你和吴队都没向外透露过?”
李八月开始盯着闫思弦的眼睛,能感觉到,这是个关键问题。
闫思弦回看着他,毫不躲闪,“是。”
“那疯子团伙是怎么知道她在你家的呢?要么是她主动透露的,要么这个团伙派了人跟踪监视她。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xing不大,跟踪监视需要人力、物力成本——甚至可能是大量的成本。
团伙有什么理由耗费成本去跟踪监视一桩旧案的受害人?”
闫思弦点头,“我得承认,你都快要说服我了。”
“我有什么必要说服你?”
“出于……某种你还不知道的原因,我会认为你在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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