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还挺高兴。”
“谁?谁那么臭不要脸?”吴端装模作样地四下看看,又道:“来来来,站出来,爹帮你揍他。”
“你再说一遍?”闫思弦眯起了眼睛。
“咳咳……我是说,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呵呵呵……”
闫思弦摆出一副“我懒得跟你扯闲话”的样子,吴端则腹诽道:还不是你先起头的,输不起,真小气!
还好小闫同志的读心术尚未修得大成,没看出吴端的小心思,只正色继续道:“我没错,不仅没错,还离对更近了一步。”
“哦?”
“哈哈,刚才关澜改了说法。”
“那又怎么样?”
闫思弦抬手在吴端眼前晃了晃,吴端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
“猪脑子下线了吗?我在呼唤人脑子,赶紧上线,精彩的部分就要来了。”
吴端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他真想给闫思弦脑袋山来一掌,生生忍住了。
幼稚鬼!熊孩子!吴端继续腹诽。
这种想法又很快转变为:我是个成年人,大度,保持大度,不跟熊孩子计较。
如此一来,还真起到了一点安慰作用,甚至,吴端都有了些成年人看孩子时的居高临下之感。
最后,他妥帖地服了个软,“行了行了,人脑子上线了……呸!一直都是人脑子,没有猪脑子!赶紧说事儿!”
“这可不像你啊,尖牙利嘴哪儿去了?”
吴端心想:闫·皮yǎng·思弦,这可又是你先挑衅的,再敢挑衅一句,爹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损。
“我刚才说的那套理论,你听懂了吗?”闫思弦却恢复了一本正经。
吴端道:“听懂了啊,细琢磨还挺有道理的,没想到,你们这专业还挺神奇,细致到这种程度……”
闫思弦勾起嘴角,笑得老灿烂了,得意之色自他的眼中晕开,挡也挡不住,“听懂了啊,真是难为你了。”
吴端道:“得了,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说到底,人家也给了合理解释……”
“合理解释?”闫思弦撇嘴,“就你这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的xing子,怎么当上刑警的?小时候没被人骗走拐卖还真是奇迹。”
闫思弦仿佛刚刚玩完了一场猫捉耗子的游戏,心情好得不得了,索xing和盘托出:
“根本就没有那些理论,全是我胡诌的,我就是想诈一诈她,看她会不会改口,结果……你也看到了,还是太嫩啊。
那个……我知道你很佩服我,麻烦扶一下自个儿的下巴,啧啧啧……牙都晒黑了。”
吴端依旧惊诧,不过终于能说话了,“天啊你是不是人,正常人脑子里哪儿有那么多弯弯绕?”
“所以我当刑警了,麻烦你认清一下现状,你这种分分钟被人卖了的傻白甜才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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