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来这儿躲几天,等我爸气消了,就回家。”
好像什么时候回家是闫思弦说了算似的。
小眼镜的眼睛一亮,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激动道:“那那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闫思弦心中一喜,鱼上钩了!
在变态的规矩下,他贸然去跟人打听消息,别人恐怕避之不及,他只好放出鱼饵,等鱼上钩。
这鱼饵,正是他给山羊胡的银行卡。
闫思弦不在乎钱,他也并不需要收买教官得到照顾,他只是需要在恰当的时候“用一用”教官的手机,以造成“这小子跟教官关系非比寻常”的假象,有利于打探消息。
显然,闫思弦的办法奏效了。
“看你的书,别看我。”闫思弦提醒小眼镜。
小眼镜立马转回了视线。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你出去了能不能给我爷爷打个电话,把这儿的情况跟老头儿说说。”
“爷爷?”
“嗯,老头儿最疼我了,只有他跟我爸妈闹,我才能出去。”
闫思弦心中了然,没急着答应,而是先问道:“你进来多久了?”
“都一学期了!他们还想再给我续一学期!”小眼镜愤愤不平地握紧了拳头,“我已经尽力往好里表现了,可他们……”
一学期?够久了!
闫思弦打断小眼镜的倾诉,“那你见没见过一个叫张雅兰的女生?她也被送进来过。”
小眼镜思索片刻道:“可能见过吧……对不上名字,这儿的人……都不太熟。”
“她16岁,一米六多,头发……大概这么长,”闫思弦一边比划一边描述:“瘦瘦的,长得很好看,眼睛大大的,一笑起来有酒窝。”
“不会吧……”
“怎么了?你见过她?”
“我听说——只是听说的啊——隔壁一班有个长得挺好看女生死了……”
闫思弦的心骤然缩紧,“怎么死的?”
这回,换小眼镜提醒闫思弦:“喂喂喂看着你的书啊,老师发现了!”
闫思弦收回视线,心乱如麻。
待老师不再关注两人,小眼镜继续道:“就是有一天,校长和教官急急忙忙把一班的一个女生往外送——应该是往医院送吧,后来……那女生就再没来过学校。
有人说她死了,被教官打死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是谣传。”
沉默了一会儿,闫思弦又问道:“谣传?你知不知道能从哪儿打听到确切消息?”
“倒是有个人,你可以问问,这事儿最开始就是她嚷嚷的,不过她这个人吧……”小眼镜踌躇。
“怎么?”
“电傻了。”
“电傻了?电击?”
小眼镜叹了口气,“说起来你得感谢她,就是因为把她给电傻了,学校害怕再出事儿,现在不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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