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吴端道。
闫思弦表示洗耳恭听。
“现场总共发现了三种不同品牌的红酒瓶,而且它们在地上呈三堆,还有就是,凶手曾三次进出厂房,我怀疑22瓶红酒不是一次xing带到现场的。
我算了一下,22瓶红酒,每瓶在750毫升左右,总共将近17升,也太多了,一次xing灌下去,即便死者的胃被撑到变形,容量也绝不可能有17升那么大。”
吴端继续道:“凶手很可能多次往返于墨城市区和工业园。所以有三个调查方向,其一是jiāo通工具,凶手很可能有jiāo通工具,可以调取出城的路面监控,进行排查;
第二是行凶地点,凶手为什么选这片废弃的工业园做为行凶地点?要么他提前踩过点,要么他在附近生活或者在工业园工作过,对作案地点很熟悉,走访周围群众,或许能发现什么;
第三,红酒,走访市内的超市、烟酒行,尤其最近卖特价红酒的地方,jiāo叉对比在一两天内买过这三种红酒的顾客。”
“分析得挺有道理,”闫思弦道:“但都是笨办法,走访摸排什么的,大海捞针,太耗费人力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吴端问道。
“办法没有,倒是注意到了一个人。”
“哦?”
“四婶家的葬礼宴席,桌上也有几瓶劣质红酒,不知你注意到没有,正好三种,和现场发现的一样。”
吴端还真没注意。
“而且,门口迎客的年轻人,我观察了一下,正好是43码的鞋子,身高也在你的推测范围内,年轻力壮,又是附近的当地人,对工业园地形熟悉……”
吴端拉开车门就要下车,被闫思弦一把拉住,“你干嘛去?”
“再去四婶的葬礼看看。”
“如果他是凶手,这会儿应该已经从高成功口中问出我们的来意了,现在回去,就是打草惊蛇,”闫思弦将手机递给吴端,“我刚让冯笑香帮忙查了大高村近一个月的人口死亡记录。
四婶大名王桂柔,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站在院门口迎接宾客的男人,叫高俊,27岁,大学毕业后在墨城一家装修公司做设计。
派协警来盯他吧,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更重要的任务?”
“查尸源,咱们得查清死者跟高俊有没有关系,先从高俊身边的女xing查起吧,看看最近有没有失踪的。”
……
3月5日。
距离发现尸体已经过了一周,刑侦一支队的工作却没有任何进展。
会议室里,为了不打击士气,吴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高昂。
“我们对与高俊关系密切的女xing进行了摸排,包括他的朋友、同事,以及两任前女友,并未发现他身边有人失踪。
走访过程中,收集到一些对高俊的评价。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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