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在医院里,曹挚病了,她去陪护。
那时候曹挚还没有被转到安宁医院,刚打了镇定剂,昏睡的很沉,范静舒见过医生后,躺在她从医院租来的行军床上,不知怎么忽然觉得很困,就睡了过去,几乎是刚一睡着,她就做了梦。
她梦到她在一个房子里,那房子范静舒觉得很眼熟,里面住着一男一女,男的她认识,是她男朋友曹挚,可女人她却不知道是谁,只是她觉得那个女人很漂亮,比她漂亮多了,但脸上却有愁容,仿佛很不开心。
一开始她看着梦中的曹挚对女人嘘寒问暖的模样,并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不开心,可随着梦境的不断变化,她终于知道了。
梦中的曹挚总是对女人有很多要求,大到女人出去干什么,几点回来,和谁在一起,小到她穿什么衣服,画什么口红。
范静舒甚至难以置信的看到,梦中的曹挚对女人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也要管,女人虽被他照顾着,可就像个被牵线的木偶一样,事事都要听他安排,如果有哪一样不听,曹挚就会像被触怒了一样,说一些口不择言的话。
范静舒就数次从梦中的曹挚嘴里听到侮辱xing的词语,看到这里,范静舒终于知道女人为什么不开心了。
换做是她,岂止是不开心,只怕早就跟梦中的曹挚吵起来或打起来。
梦境还在继续着,随着时间的过去,女人越来越沉默,甚至到了一种崩溃的边缘,范静舒看她独自在阳台上坐了许久,而后有一天在梦中的曹挚回来后,向他提出了离婚。
说出离婚两个字时女人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好像很害怕一样,嘴唇很白,眼神里满是惊恐。
范静舒不明白提个离婚而已有什么值得她战战兢兢的,直到看到梦中的曹挚扭曲着脸发狂一样的捏起了拳头。
林晏听到这里,确定了范静舒梦到的应该是白颖给她看的过往。
范静舒继续说着。
那天晚上的梦就做到了这里,醒来后范静舒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四处打听。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曹挚被吓疯了,无论她问什么都得不到回答,而曹挚的邻居却还是她曾经听过的那些说辞。
她以前听着没什么,可现在再听一遍,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打听的事情没有结果,可噩梦还在继续。
又一个晚上,她因为害怕住进了朋友家里,原以为应该不会做梦了,谁想到刚一睡着,又回到了那个房子里。
好像连续剧一样,范静舒看着梦中的曹挚将那个漂亮女人打倒在地,从前说着甜言蜜语的嘴里此时却说着极其恶du的话,从前总会温柔抱着女人的那双手此时却用尽了力气一下又一下打在女人身上。
女人凄惨的尖叫哀求着,梦中的曹挚却不为所动,直到将女人打的遍体鳞伤。
除了身上的青紫,范静舒还看到女人的身下流出鲜血来,她一开始以为是女人哪里被打破了,直到那鲜血越来越多,她才意识到了是什么,开始疯狂的喊叫,试图让梦中的曹挚将人送去医院。
只是她的喊叫没人听见,她也碰触不到任何东西,她眼睁睁看着梦中的曹挚还在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女人身上,直到女人昏死过去,他才像是清醒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昏死的女人,颤抖的将人搂在怀里,哭着说了许多声对不起,而后才反应过来,慌忙抱起女人出了门。
梦境再次变化,这次范静舒看见女人躺在床上,毅然决然的用美工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伤口又大又深,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在地上汇聚了很大一滩。
范静舒看着都疼,而那女人却感觉不到疼一样,反而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反而睁着,就这么看着天花板,像是透过天花板在看什么别的东西,直到停止了呼吸。
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以至于范静舒醒了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她也越来越预感到了一些东西,随着又一次做梦,梦到梦里自杀的那个漂亮女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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