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喜欢用一层厚厚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像是一个核桃,你只要敲碎她的外壳,就可以享受里面的嫩肉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古龙大大说的。
对与古龙大大的书,我一直都以为,需要带着批判的眼光来看,而不是全部奉为经典。女同志能顶半边天,这是太祖他老人家说的。
孟子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兴,释迦摩尼说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转轮圣王即如来,太祖的话怎么看都比古龙大大有道理。
所以,我并不需要敲碎孟苏老师的外壳,但是,我得声明一下,批判胡因梦绝不代表我在敲孟苏老师的外壳。
“这个女人的书真不能看。”我指着她手上的书,“一个女人,一辈子结婚离婚,随便几次,我都不歧视她,但是,把别的男人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感觉描写成宗教仪式,这个,我就不能不歧视了”
孟苏老师眼睛瞪得大大了看着我,我奇怪地看着她,“你不会还没看到这一节吧?”
“不如你翻一下,这种女人就是古代那种愚夫愚妇,被白莲教一忽悠就要造反那种,你不能因为她年轻时候漂亮并且经历离奇就把她说的话当真,她的脸蛋和脑袋是成反比的”我比了一个手势,“总之,聪明的女人不应该看她的书。”
孟苏老师匆匆在我的提示下翻到了我描述的那一节,看了片刻,脸色绯红,一下就把书给扔了,手指犹自抽搐,好像刚才抓的是一根男性。
“糟粕书太多,总之你要心地看,带脑子看”我好心提醒她,她忽然就生气了,“你这个人真讨厌。”说着就气呼呼地往床铺上一趟,背过身体去把屁股朝着我不理会我了。
我耸了耸肩膀,把箱子放好,拉起窗帘遮挡住外面的光线,就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这几天跟大美妞搏斗太狠了,连我这样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当然了,大美妞到最后也不行了,豆豆被打肿了,想想也不奇怪,肉做的东西,又不是硅胶的,金属还有金属疲劳呢!
闭上眼睛做宝**气。
吸,缓缓吸到肺部胀满,其徐如林。
屏息,让肺部细胞在大量氧气中欢呼,消耗掉氧气,至无可忍受,肺部如大火山,侵略如火。
打开横膈膜,射,把肺部全部的二氧化碳喷射出来,其疾如风。
排空思想,不住过去,不住未来,只在当下,不动如山。
一个循环的宝**气大约一两分钟,我只做了十来个,就觉得一股子灼热的视线扫在我身上。
挣开眼睛一看,孟苏老师正坐在我的床铺边上,一脸愤愤地盯着我看,看见我睁眼,就哼了一声,“你总是用这一手来对付女孩子么?”
我哭笑不得,我怎么对付你了?
“大姐,我这是在练功好不好,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以为我打遍天下无敌手就不需要练功了么?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谆谆告诫她,“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年轻这么努力十分佩服我?不要光佩服,要赶紧追赶我的脚步,要努力啊同志,不努力,怎么建设四个现代化?怎么超越英国赶上米国?怎么让我们的老百姓的生活达到康水平”
孟苏老师忍不住就捶了我一拳,“你胡说八道的本事就真是天下无敌”我嘿嘿笑笑,坐了起来。
“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学问都跟谁学的?”孟苏老师忍不住好奇。
我摸了摸嘴巴,咂咂嘴,觉得反正坐车也无聊,说说也不妨,就盘膝坐跏趺坐,开启了我的讲故事之旅。
“我三岁自言见鬼,胡言乱语”我就把当初怎么拜在师父老和尚门下的原因说了,“那时候我虽然才三岁,其实已经有记忆力了,只记得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蹲在房梁上笑眯眯跟我玩耍,陪我做游戏,我爸爸妈妈是双职工,都在厂里面上班,那时候工作三班倒,很辛苦,最开始我老爸老妈还没发觉我的异样,随后就察觉出不对劲了,老是看见我蹲在墙角抬着头跟人说话,可大半夜的,抬头看看,只有房梁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虽然是大白天,还是在火车上,可是,我的讲故事能力强大啊,虽然寥寥数语,孟苏老师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噤,悄悄就把双腿收到了床铺上,伸进了我盖在腿上的毛毯里面,我的膝盖明显感觉到了她软绵绵的足底。
我故作不知,继续就讲下去,“大半夜的,我也不睡觉,笑嘻嘻就抬着头跟蹲在房梁上的半大孩子玩耍做游戏,把我老爸老妈弄得不敢睡觉,连续几天,他们都熬不住了,就把这事情说给我奶奶知道,我奶奶当时就找了我们当地十分有名的开鬼眼的老妪子,那老妪子我到现在记忆犹新,一头灰发,矮的很”
伸手比划了一下,“顶多一米四十几吧,穿一身粗布的斜门襟的布扣褂子,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发亮”孟苏老师赶紧又往我跟前靠了靠。
“你养过猫么?”我问她。
孟苏老师摇了摇头。
我咂咂嘴,“总之,就像是猫的眼睛那样,看人是发亮的,对了,这老妪子也养猫,我去过她家里面,一进去就是一堆猫,大约有十几只,我奶奶说,她经常喜欢登左邻右舍的门,问人家讨要烧煤球的碳灰,回去碾碎了给猫上厕所用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西方说到中世纪的女巫,往往都要提到猫,尤其是黑猫老妪子看了我之后,两只眼睛亮亮的,就说,这是我家奶奶生的老二,听说是十几岁的时候在河里面游泳的时候淹死了,说老二来看孩子,喜欢得不得了,要让孩子承继到老二这一房名下,不然就要把孩子带走”
孟苏老师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那时候我祖爷爷还在世,我祖爷爷可厉害了,十八岁就开山立柜做了山寨大哥,江湖上报号双枪快腿白龙,当然了,其实就是土匪,不过,后来他好歹受过两天汪伪政权的官职,也算是上岸洗白了,虽然他刚拿了汪伪政权的军火军饷就又拉着队伍跑出去打伪军打鬼子去了总之,那时候我祖爷爷还活着,跟我的师父老和尚,嗯,当时还不是,他就跟天中寺的住持方丈说了,老和尚,我从来没张嘴求过人,如今我年纪大了,孩子们不争气,我只能觍颜来找老和尚你了,希望你能收这孩子做个弟子,哪怕挂名的也行。”
“老和尚以前跟我祖爷爷有交情啊,那是打鬼子的时候结下的交情,所以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就出家了,师父老和尚赐我法名,乐果。”
听到这儿,孟苏老师噗嗤一声就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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