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今晚的演出大获成功,中场的时候甚至有哪些女性也提出想摸一下试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人皆有好奇心,不分男女,倒也不能算太离谱,只是,难道我要命令红姑她们被人摸么?这有违我做人的底线。
让我没想到的是,红姑跟我说她们愿意,我不由愣住了。看我这副表情,红姑微微一笑,真有纵横四海里面红豆的几分风情,“南哥,做我们这一行,被人摸,也是赚钱的门路之一,在老家的时候,被摸一下合个影,收费0泰铢,这是像我这样长得算漂亮的,才有的特殊待遇,那些长相不佳的,还要羡慕我们有这一块丰厚的收入”她说着,脸上还带着笑意,可这笑容落在我眼中,未免就有些凄凄惨惨的味道。
“这未免也太”我刚要说话,红姑突然劈口就打断了我的话,“南哥,做我们这一行的,活到四十多岁,都算是佛祖保佑,相对那些因为相貌不佳一直生活在底层的姐妹,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这番话是用粤语说的,我还是能听懂的,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叹气。
后来颠佬发就跟我说,他们香港每年很多人去泰国玩,被人摸,是泰国人妖的传统项目,摸一把也就十泰铢二十泰铢,就这样,那些控制人妖的黑帮往往在人妖们被摸一会儿就开始打开探照灯,你想,就跟电影里面监狱上面那种扫来扫去的探照灯一样,被照在身上,游客们谁还待得下去?摸都不想摸了就赶紧走人,这也是那些黑帮怕人妖赚的钱多了,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有时候,某种行业规则,我们觉得看不下去,但,这就是人家赖以养家糊口的手段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谴责呢?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刚才上去袭胸的猥琐胖子似乎都成了良好市民了。
摸着下巴我沉吟了一下,就对颠佬发说:“这么着,你问问她们,摸一下,合个影,五十块一次,你问问她们愿意不愿意,愿意的话我安排一下”
“傻子才不愿意,南哥,我要是女人我都愿意啦!”颠佬发高声就说,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你,倒贴五十块也没人愿意摸你。”
我问了几个经常来的客人,人家一听,不要太愿意,这年月你要出来混,软中华烟不能少吧,一包软中华五十,要是字头的软中华,得六十几,就当少抽一包软中华了。
当然,这些人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就当吹牛逼了,我见过很多所谓大老板,发烟的时候发中华,自己抽的时候抽红塔山,这个时代的大老板标配,一个可以夹在腋下的包,里面往往有一个手机,附带一个传呼机,一包中华烟,附带一包红塔山
但不管怎么说,出来玩,这点钱还是乐意花的,来拉斯维加跳舞还要买一张二十块钱的门票呢!你要叫个姐,费得两百,徽省姐或许会让你摸,要是省城本地姐,对不起,摸你妈去吧!老娘这是坐台,三陪姐三陪姐,陪你坐陪你玩陪你喝,你还想怎么样?
当然,随着时间推移,后来风气就坏掉了,赤果果陪你都有,俗称果陪,三陪姐也成了众所周知的陪吃陪喝陪睡,导致你要叫随便叫人一声姐说不准有人要扇你脸。
我在场子里面这么一说,三五下就传遍了,有点关系有点钱有点面子的,纷纷要求,合影就算了,但是,一定得摸一把。
一直留下来看演出的宝宝姐忍不住就说:“南你这是准备下海做爹地么?”我被她说得浑身汗毛一竖,马丹,这女人肯定是故意恶心我。
最后环节便不细表,总之,套用一句俗话,宾主俱欢,皆大欢喜。
看着那些可怜人欢喜地数着钞票,我觉得我内心完成了救赎,有一种超脱的快感。
当然了,也有嘴巴毒的,孟苏老师就觉得这些人挺自甘下贱的,忍不住就说了几句,还好算她有涵养,没说出太难听的话,对她的话我只能翻白眼,你以为人家天生自甘下贱啊,人穷,就别逼逼叨叨的,那些人穷又励志的,都在电影里面,现实生活当中哪里有那么多的励志?
什么叫人妖?保留丁丁,取走蛋蛋,这算手术,很多泰国乡下赤脚医生都敢做,这就像是在国内很多养猪的自己会阉割技术一样,你以为阉割人就比阉割猪复杂多少么!
听说后来泰国立法不允许做阉割手术了,可这又能够挡住谁呢?贫穷,才是一切的原罪。
我忍不住就说了孟苏老师一句,“我说干姐姐,咱们现实一点好不好,人家要是有你这样的出身,肯定不会选择去做人妖的”孟苏老师一下脸色就变了,扭头就走,我觉得不妥,准备去拽她,结果自己被宝宝姐拽住了,宝宝姐一脸的不屑,“拽了吧唧了,说得模特好像就多干净似的。”她对孟苏老师挖走颖姐姐的事情迄今愤愤不平,找孟苏老师的麻烦她是不敢,但是,说几句话,这个不犯法吧!阿还知道说一句儿子打老子呢!
我之前就在附近安排了酒店,领着她们出去吃宵夜。
吃宵夜的时候我一时间没忍住,又开启胡说八道模式,讲起我三岁拜在师父老和尚门下,七岁金刚经倒背如流,十六岁通读楞严经,俗话说,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人间糟粕书把大家说的一愣一愣的。
由于师父老和尚在整个东南亚名气都很大,我这一吹,顿时红姑她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纷纷改称呼叫我龙婆,导致我身边的宝宝姐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位大师,你知道安利么?”
她意思我懂,不就是讽刺我不去做传销真是可惜了么!
算了,不跟她计较,只是,阿弥那个陀佛,宝宝姐你老是摸我大腿说自己在附近酒店开了房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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