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木质的栏杆横在小腿处,硌得姜容容十分难受。
“呜···疼···”
一丝破碎的呻吟唤回了正处于欲海情潮中的男人的理智,容宸低下头去,才发现姜容容的小腿处已经泛红,原先垫在底下的锦袍因为他次次猛烈的撞击掉在了地上,膝盖以下的肌肤便没有任何缓冲地接触到冷硬的木杆,姜容容本就娇生惯养,一身细皮嫩肉,就是安静的跪上不动,也是受不住的,又怎么受得了身后人还在不断地冲撞,如此直接的摩擦几下,便觉疼痛难忍。
连忙将委屈地娇娇抱起,大手按揉着那处泛红的肌肤,容宸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更是心疼她受这样的罪,“咱们不在那梯子上做了,我抱着浓浓可好?”
“呜呜,讨厌梯子···不想看到它了···”姜容容被容宸紧紧扣在温暖的胸膛处,双腿折叠,与乳房相贴,整个人如同被捧在手心的糯米团子,玉雪可爱。
容宸抬手运气,便将那招惹浓浓讨厌的梯子拍成了碎片,另一只手则继续按摩着伤口处,“这样浓浓可有气消些?”
“哼。”真正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他,梯子只是工具罢了,姜容容察觉到那男根竟还在自己的体内尚未拔出,没有丝毫消减的趋势,反而雄风依旧,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想把它挤出去。
容宸按住糯米团子,她生得娇小玲珑,又仍旧是跪姿,他伸出双臂便可抱住她紧紧贴合的小腿,这样一来,姜容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臂弯下,任由他操纵,满心怜爱的抱起她,阳具就这么插在娇娇的小穴内,容宸在雅致的书房内来回走了起来。
“啊啊啊~~~”梯子的两侧栏杆变成了身后人紧紧抱着她的修长手臂,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带来的感官和体验也是与往常不同,体内的硕大随着男人信步走动一下一下的撞进她的甬道里,鼓囊囊的子孙袋也因为行走时的晃动不时地拍打在她白嫩的翘臀上,容宸抱着她从书架处走至书案旁,一边享受着体内层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吮咬,一边揶揄着身前承欢的娇娇:“浓浓看,这是什么?”
姜容容艰难地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金丝楠木案几上摆着的一套文房四宝莫名眼熟,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不是多年前太子生辰时她送他的贺礼吗?
那放在青釉笔筒里的羊脂白玉狼毫笔,她也是从小就受到书画熏陶的贵女,一看便知那狼毫笔应该是经常使用的,握笔处的白玉更加柔滑温润,只有长时间的使用才会如此。
他竟然,如此珍视她随手送他的贺礼?
第三十五章
“以前浓浓不在我身边时,只能睹物思人,看到这笔墨纸砚,便会想起你,想浓浓在干什么,睡得好不好,在国公府内,会不会偶尔有一丁点儿的想起我。”幽幽的声音自耳后响起,回忆起往事,容宸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那些只能在梦境里捕捉她音容笑貌的难熬日子,遂抱紧了此刻真实在他臂弯下的娇娇。
姜容容听后,才明白怪不得他方才说提笔作画时也想她,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他用来诓她与之欢爱的借口,如今看到她送予的笔墨纸砚,却知是真的。
这件事,她甚至不曾放在心上,方才还需要回想一番,才从记忆里翻出,这般无心之礼,何以珍藏至斯?
只因送礼之人是心上人。
“你···”想说些什么,明明有些话语已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只余缄默。
容宸亲了亲白玉般的小小耳垂,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实了几分,“浓浓,这辈子都留在我身边,让我这样疼你,好不好?”
方才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抽送,这会儿被那张销魂的嫩屄咬的有些忍不住了,姜容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他软化了三分,身体先于心做出选择,那吮着肉棒的小穴不自觉绞的更紧了,柔媚乖顺的迎合着他。
从未得过美人儿如此恩宠,容宸只觉得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手一挥,案几上的书籍全被扫到地上,急急将姜容容按在书案上,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她来。
那彻底向他打开的花穴宛如人间最美的销魂窟,一寸寸嫩肉细细密密得攀附在棒身勃起的青筋上,抚慰着他长久的等待,引诱着他更深的探寻。
容宸次次插得又深又狠,捏着小花珠又揉又拧,胯部不断地耸动,圆滑的龟头直接顶到幼嫩的子宫口,插进那为他孕育子嗣的私密淫处,甚至连粗黑的耻毛都有部分撞进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干,仿佛永不停歇,直撞得娇人儿莺叫连连,香汗淋漓。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二人交合之处下方已是一汪淫靡水泽,姜容容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都被春水浸湿,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等到被那硕大插在子宫内灌满滚烫的浓精之后,她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容宸神清气爽的亲了亲她纤细的蝴蝶骨,刚射精完毕的男根还未曾疲软,依旧牢牢地插在她的嫩屄里,伸手揉了揉被阳精灌的鼓起的小肚子,低叹一声:“浓浓里面这么紧,真不想这么快出来。”
“呜呜···快出来呀···”饶是她愿意配合他这一次,也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插在最里头呀,被灌了整整一大股阳精,肚子涨涨的,十分不好受。
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穴壁上的嫩肉竟还不舍般的含住棒身,等到肉棒完全退出穴口时,竟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似是留恋着被填满的饱胀感,淫荡之极。
花唇在那肉物退开之后,便闭合起来,灼白的精液混着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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