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篇】22.当着一众兵哥哥的面,站在窗台被肏喷
窗外站着满满当当的兵哥哥,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顾媛能认出来的就有长笛、萨克斯、圆号等,每个人都热情的看向窗台,好几个活跃的,还朝她敬了个军礼。
有人开始奏,有人开始唱,就像春梦中的场景被还原,顾媛站在二楼窗台,被众星捧月,必须维持着脸上得体的表情,认真听着激昂的乐曲。
谁也不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毕竟在身下,有根比儿臂还粗的东西,还插在她的花穴里。
为了不被发现,顾媛必须将两腿分开,脚尖踮起,臀部拼命往后翘,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死死拽着想撤开的厉铖,向后迎凑身男人那根硬挺粗壮的大东西,即便下半身已经花枝乱颤,上半身却一点都不能动。
肉棒抽出时带起小穴中的嫩肉向外翻,又麻又痒,不能叫。
青筋戳入时又将嫩肉塞进去,还刮磨得舒爽无比,也不能叫。
顾媛扶着窗框的手已然发白,浑身渗出细密的薄汗,每当有兵哥哥抬头看她时,更是紧张的媚肉紧缩,褶皱瞬间碾向棒身,毫无规律地蠕动起来,几乎等同于高潮时的绞力。
厉铖站在女人身后,表面看起来没有变化,鉴于他平时就板着脸,倒是没人觉得奇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有多难耐,他曾经受过严格的耐力测试,却还是几欲发狂。
楼下站着的是朝夕相处的士兵,他们正在唱“团结就是力量”,而身前这个小女人呢,却一直用力拽着他,应和着演奏的调子,在他的肉棒上前后摇摆,但凡他做出向后退的姿势,她就哼哼着叫起来,威胁着要把结婚报告作废。
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厉铖只能如雕塑般站着,当着众人的面被人用花穴吞鸡巴。
几分钟前,那花穴还被男人压着猛肏,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现在却如同翻了身,穴壁紧收,甬道缠夹着巨根,几乎要将其拧断。
厉铖只觉得头发丝都要立起了,难以言喻的澎湃快意流转周身,挺直的脊柱上密密麻麻窜着电流,只想要立刻冲锋陷阵。
在公共场合被人看着做爱,对于男女间的刺激绝对都是最大的,不管这人有多正经、多高尚,高压下的极致淫靡都是一样的。甚至,正是因为有些人平时恪守礼节、心中装有极高的礼义廉耻,真到了这一刻,受到的冲击更大。
当顾媛被这慢吞吞的速度磨得耐不住了,下身如同泄了洪般,地上都聚起了小水洼时,当趁着乐章最激昂时小声哀求他肏肏她时,厉铖脑海中的弦也断了。
对于一个兵王来说,如何让下半身动起来,却不影响上半身,简直就是小case,厉铖先是用手扶住女人的胯部,微微向后拉了拉,然后再将自己的膝盖微弯,做出一个后撤步的姿势,最后用手在白皙滑腻的臀瓣上轻点了三下。
3、2、1……
大肉棒突然一个深顶,自后方,一举将龟头凿入子宫内。
顾媛差点尖叫出声,若不是男人提前预警,若不是她死死咬着牙,只怕就要在满院的兵哥哥面前放声浪叫了。
真舒服,大鸡巴干进骚芯里真的太舒服了!
有种灵魂破碎都被撞击得破碎的错觉,平坦的小腹顶起狰狞的小包,平滑的花壁也被挤压得凹陷下去,手足颤抖,花穴推拒得更加厉害,却完全阻挡不了庞然大物。
顾媛觉得每跟厉铖做一次,她心中最刺激的做爱地点排名就会翻新一次,本以为上次在车上已是极限,可现在却觉得,有什么能比得上在部队里、站在窗台边、当着满院子的兵哥哥肏穴,这其中任何一条都是要命,更何况是叠加起来。
等她稍稍缓下来,握着窗框的手指没那么僵硬了,嘴角重新扬起弧度听着乐曲了,身后的肉根也开始动了。
男人的肏弄和女人的肏弄真是太不一样了。
顾媛磨着大鸡巴往后顶的时候,是自己掌控力度,因此媚肉被推挤得不是很明显,更像是在吮吸着,不论怎么摇摆,总能感觉到骚痒。
可一旦男人开始主导,肉根上就带着力道了,每次进入都将层叠蜿蜒的嫩肉推开,一寸寸往里推,凶狠而深入,到了最深处也并不急着抽出,而是用肉冠对准花心研磨,蹂躏着软趴趴的嫩肉,搅弄出大片淫液。
哪怕速度还不算最快,可这深重的力道,已经足以让顾媛迷情深陷,密集的巨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兵哥哥们演奏的音符,延绵不绝,有高有低,徜徉在军绿色的人海里。
又烫又爽,随着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捣研磨,似要将人融化了般,特别是不能叫、不能喊,也不能动,小腹处的感觉也就愈发强烈。顾媛浑身无力,眼前有些发白,却还能看到楼下那些对她扬起的笑脸,体会着爆棚的羞耻感,“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大鼓等乐器的掩盖下,也几乎听不见。
乐曲有低有高,肏弄的动作也有急有缓,一杆长枪完全刺入蜜穴,时而如钝刀撕磨,时而如疾风骤雨,变换着角度反复缠搅碾磨,厉铖憋了很久的强大欲望,在这样的场合下,完全被发泄了出来。
当乐声进入最后一段,迎着外面密集的鼓点,男人突然开始加速,火热的肉柱迅疾的插干起来,刚刚还顺着腿心滑落的汁液,现在全都被甩飞了出去,顾媛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上半身静止,做出端庄贤良的假象,下半身癫狂,迎接大屌的尽情抽送。
她看不见厉铖的样子,却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能感受到他滴落的热汗,那坚硬卷曲的耻毛,也带着黏腻的液体,一次次扎向被肏得发红的花户,两颗大囊袋拍打得娇臀发烫,强横的劲力几欲让人昏厥。
忍住,不能叫,不能叫!
顾媛喉间憋得发酸,越是压抑,那由快感堆叠的雪山就越高。
当乐声即将停下时,撞击数轮的大鸡巴终于有了些胀大的迹象,或许是这样做爱太刺激,男人反应很急,大肉冠顶在最深处的骚芯上,在痉挛的媚穴里,马眼大开,喷射出无比滚烫的浓精,"噗噗噗"如子弹般激射。
子宫深处又酸又胀又疼,所有的情绪到了极点,顾媛下半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在这一刻,积压的快感尽数崩塌,私密处一麻,数道水液冲破屏障,从私处飞出,划出漂亮的弧度,全部打在了墙上,最终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竟然被肏喷了!
“唔……”
一声不自觉的呜咽响起,偏偏这么巧,乐声停了,整个院子里的兵哥哥都抬头看着发声的顾媛。
那一刻,她的下身还在喷水,却被无数的眼神盯着,那种似乎公开尿尿的感觉,放大了身体的触感,抽搐的娇躯似乎被注入了数道浑身乱涌的电流,羞意与快意齐发,真真是销魂蚀骨,水液喷的更多了。
顾媛强忍住震碎心神的快感,清咳了下嗓子,朝着下方敬了个军礼,微笑回复大家:
“谢谢你们的演奏,我很喜欢”——
十分钟后,宿舍楼里恢复了寂静,厉铖抱着怀里的女人,帮她揉着还在抽搐的小腹,下巴顶在她的头顶,声音里还有些情欲的沙哑:
“喜欢听军歌?”
顾媛还没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来,连喘息都是有气无力的,听到这句问话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她喜欢军歌,那是一直质朴又直击人心的感觉,它来自部队,来自每个训练结束的间隙,来自拉练乏力的途中,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技术,哪怕就是粗噶的嗓子,也能唱出一曲好军歌。
老刘是负责部队宣传的部长,本是准备将新录的宣传片送去给厉队看看,但刚走到宿舍楼拐角,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低哑的歌声: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别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
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
…………
老刘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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