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先夫人保佑啊。
马公子倒是不觉得亲妈保佑,倒是觉得亲妈作孽的多,不然自己为何命途多舛。
张顶顶坐在那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貌似是很热烈的样子,但是看着成成坐在那里,一脚一脚的踩着下面的摇篮,给老二晃悠着。
有点不太好开口,成成是觉得外面太冷了,不太乐意她去凑这种无畏的热闹。
“哟,这是流落街头了?”
后妈点点头,“对,我觉得我要走了,走之前想着看看你,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不会再去解释了。”
这话虽然听着俗气,但是配合着那张脸蛋,还真的是梨花带雨,这要是个颜值扛不住的人说,大概恶心了,但是后妈说,旁人看了要心疼的。
马公子倒是没开口,他恶心惯了,倒是旁边的老保姆忍不住了,上去恨不得一耳刮子,“我呸,什么玩意儿,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勾三搭四的破鞋。”
这是何等的粗鲁的词汇啊,后妈觉得自己做人很成功,许多年没听到这个词汇了。
这才看了老保姆一眼,很是犀利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我觉得我的行为,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评价的。”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
说话很客气,但是意思不客气,你就是个保姆,你就是负责干家务照顾人,服务好大家的,不是让你来评价主人的,很好,没道理错的。
马公子当初觉得人好,现在大概是心态不一样了,看她是相当不顺眼的,他自己挺了挺脖子,很是自在的说一句,“还没跟我们家弟弟问好呢,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啊。”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无厘头一般的,说实话后妈现在有点拿捏不准马公子的意思,但是举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的作为。
“你父亲总是很固执,我劝过他,也想着去看一下你,可是都有人守着,我进不去,也不敢去惹怒他。”
是的,好迫不得已啊。
马公子点点头,“说完了吗?你可以走了,我觉得我需要休息,这毕竟是别人家里,你最好不要去麻烦别人。”
后妈一阵凝噎,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冷酷无情,确认过眼神,确实是没有感情了。
马公子本来不想尖酸刻薄,可是看着她垂着脸卖弄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忍住开火。
张顶顶求生yu很强的自己找出来个羽绒服,厚的跟什么一样,然后对着成成笑笑,自己摸着门出去就看戏了。
“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九天玄女啊,觉得人人都喜欢你,我有句话一直想告诉你了。其实我看到你恶心,不为了别的,大概是条件xing反shè,一直以来忍得很是辛苦呢。”
张顶顶深呼吸一口气,觉得此场面引起极度舒适,看着这鹅毛大雪,她自己暖和的不行了,觉得需要在雪中来一杯清茶,这样子才合适。
“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起照照镜子,就跟个穷酸相一样,每天哭哭唧唧的,动不动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短命鬼一样的,一身的穷根。”
“你就不能笑笑啊,人家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你说你这样的苦相,谁看着都怪难过的,也就是老头子眼瞎,这要是后退几年,我打死不要你这样的,败德行。”
“生个儿子出来,我都担心基因不好,这当妈的不行,简直就是败家的祖师啊,我们老马家这几辈子的yin德都没了。”
“再有就是,别不懂装懂的,你以为人家听你bibi就以为自己是对的,其实我们背地里都笑你跟个鸡似得,自己心里什么样真没点bi数啊。”
一句接着一句的,大概在成成家里,冯大爷闲来无事,就爱跟他谈谈这些命啊气运的东西。
马公子其实不爱听,可是家里人都有事,没人陪着他解闷,勉为其难的就跟冯大爷聊上了。
结果人家冯大爷是真有本事,愣是给一个无神论掰扯成了有信仰的迷信青年。
这一看到白莲花瑟瑟发抖的样子,直接就开始从根子上抨击了,说的后妈活着就跟个垃圾一样。
张顶顶自己看着人家在寒冷中瑟瑟发抖,觉得下一步就开始哭了,她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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