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下去,调笑道:“嫣儿稍安勿躁。”
他将她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不知何时,他的衣带也解开了,她纤瘦的脊背,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只隔薄薄的一层轻纱。男人的气息扑天盖地包裹着他,那是远山上的松柏清香。
她忽然迷迷糊糊地想,谢羽年少风流,位高权重,应该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为何他的笛声却孤高萧索呢?
男人的手指早已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动,春水潺潺而下,当他的手指抽离的时候,韩嫣感到一阵空虚,她在他怀里稍稍扭动着,下一刻,粗长坚挺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啊公子”
男人并未像她所想的那样,开始抽插,反而止住了动作,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如此,嫣儿可以开始抚琴了。”
韩嫣定了定神,五指轻挥,脱手而出的竟是一曲《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男人唇角微扬,眼神愉悦,竟开始小幅抽动起来。
他的粗长缓慢却坚定地在她的甬道中来回抽插,幅度虽小,但也许因为慢,她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插入时,他的阳具是如何顶开层层媚肉的,而他抽离时,自己的媚肉又是如何吸吮着他,求他不要离去的。
层层的快感堆积着,男人忽然使劲一顶,她“啊”地一声,下体一阵痉挛,喷出一波花蜜,手下也弹错了一个音。
男人轻笑,“嫣儿弹琴很不专心呢。弹不好,本公子可是要罚你的”ぷΡó18.ひS ぷ
“公子这么弄人家,人家又怎么专心弹琴”韩嫣不自觉地娇声道,却强自收敛心神,继续弹琴。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男人灵巧的手玩弄着她的乳儿,时而拨弄着她的乳头,仿佛拨弄着琴弦。他的粗长抽动得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一个错音,再一个错音,又一个错音。
“嫣儿又弹错了呢要怎么罚你才好?”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耳边轻喃着。
“啊公子嗯”,她已经无法再弹琴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阵阵的酥麻瘙痒,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突然完全抽出了阳具,韩嫣感到一阵无比的空虚,她不由地跪趴在琴案边,摇着娇臀,花穴处的媚肉翕动着,磨蹭着男人的粗长,求道:“公子,求求你,要了嫣儿吧嫣儿好痒,好难受”
“要我怎么要你?嗯?”
“嗯求公子肏嫣儿的小穴嫣儿好难受”她半是有意,半是无意地媚声说着取悦男人的话,体内的空虚瘙痒快要把她逼疯了。
“继续弹。”男人的声音依旧如常。
继续弹什么?她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伸出食指,继续在琴弦上拨弄,发出断断续续的丁冬声。
面前的少女,如今跪趴着琴案处,上身低垂,乳儿更显饱满。她素白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轻轻摇着,在邀请他的进入,谢羽不由狠狠一顶,阳具全根没入。
琴弦发出“丁冬”一声重响,便开始断断续续,杂乱无章起来。
紫红色的粗长阳物大开大阖地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中进进出出,少女柔媚地嗯啊着,夹杂着如哭泣般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琴声,男人肏干了数百下后,又完全抽出,紧接着完全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入了少女的宫腔。
极度的快感让韩嫣哭了出来,宫腔紧缩,在男人身下痉挛着,泻出一波波花液,男人也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她被烫得又小死了一回,脑中一片空白。
等韩嫣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地席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的阳具仍留在自己体内,他一手随意玩着自己的乳儿,另一手随意拨弄着,不知何时放在地上的瑶琴。
水榭外,月光如水,只闻轻轻的风声,和晦涩难明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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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776字,不含*****以下部分。
下章预告:失宠
8 壶女 失宠
那夜之后,有三五日,谢羽并未召她侍寝,韩嫣开始也不以为意,她知道谢羽为其父谢石处理很多政事,可称得上十分繁忙。
然而,当侍女终于来到她住的院子时,却是召金莲前去侍寝的。
金莲喜极而泣,细细打扮了一番,临出院子时,不禁回头望了眼东厢房,只见房门紧闭,听不到一丝声息。她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便紧跟着侍女去了。
希望却又骤然失望,从窗棂处目送金莲远去的背影,韩嫣慢慢地坐在椅上,有些怅然若失。
这段时间,谢羽看似对她十分宠爱,但她亦不敢期望,他会只宠她一人。果然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连着一个月,羽公子时不时召金莲侍寝,却再也未召过韩嫣。而她也渐渐感到,院中侍女对她的态度也变了,变得有些同情,却又有些不屑和轻慢。
她的心境,也越来越灰暗晦涩了。
已是暮春。
沿着小径,韩嫣漫步来到后花园。昨日金莲又应召侍寝了,还未回来。她不想看她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便索性避了出去。
虽然阳光明媚,绿意盎然,她的步履却十分沉重,沉重如飘零在地上的落花。一阵风吹过,小溪旁的一株桃树上,又飘飘扬扬地洒下漫天的花瓣,仿佛一阵花雨,落得满地皆是,又有许多落在了小溪里,在溪水中沉沉浮浮,顺着溪水流去了。
对了,张斌张大人曾说过,这溪水是活水,会流到城外的桑泊湖中。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韩嫣忽然悲从中来,再也无法行走,无力地跌坐在了溪边的一块大石之上。
她不惜牺牲自尊,牺牲女儿家清白的身子,接近谢羽,就是想赢得他的喜爱和信任,最后能进入书房重地,探得机密,从而扳倒谢家,为家族复仇。
然而才不过十数日,她便已失宠。更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自己是如何失宠的,又怎能挽回?不能挽回,她又如何达成目的呢
也许,这一切,终究是她的痴心妄想,她低头看了看溪水中飘荡的落花,也许,她就像这飘零的落花一样,终究会一切成空,如梦幻泡影。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腮边流过,垂落在地,刚好落在了一片桃花瓣之上。
“好美!”几步远处,响起了年轻男子的赞叹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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