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送给那个身姿高挑、霞明玉映的美人了!
阿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忽地记起那美人说她是太后娘娘派来伺候太子殿下的……阿鱼终于醒悟了过来。
敢情是那种“伺候”啊!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见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阿鱼走去开门。
门外立着谢怀璟。月色正好,那圆盘般的冰轮就在他的身后,皎洁如玉色珠光的清辉散落在他身上,就像给他镀了一层银色的华光。他似乎喝了不少酒,眼神不似以往那般清明,却也朦胧迷醉得教人心颤。瞧见了阿鱼,便淡淡勾起一抹笑意来。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因为这抹淡然的笑意,变得柔和沉缓了许多。
这样的谢怀璟,是很难得一见的。至少阿鱼从没有见过谢怀璟醉酒的模样,竟是有些昳艳的。或许是方才在心底拿他同芙蓉糕类比了,所以此刻阿鱼便觉得他果真如芙蓉糕一般耐看美好。
阿鱼下意识便道:“芙……殿下走错了,你屋子在隔壁。”
谢怀璟轻挑起眉梢,问了句:“阿鱼,你叫我夫什么?”
阿鱼诚实道:“芙蓉糕!”
谢怀璟:“……”
阿鱼说:“不早了,殿下快回屋歇下吧。”想了想,又跑去了小厨房,煮了一碗葛花解酒茶。
谢怀璟已经回了自己屋,阿鱼就把盛解酒茶的青瓷碗搁在八仙桌上,说:“是拿葛花和枳实一起煮的解酒汤,殿下别忘了喝,免得明天酒醒了头疼。”
谢怀璟之所以喝成这样,都是因为谢亦鸿。
谢亦鸿虽然爱扮女装,酒量却是不差的,且是十分爱劝酒的xing子。今晚他拉着谢怀璟诉了好久的苦,说父王如何苛待他、待在岭南的日子又是多么的清苦,一边诉苦,一边给谢怀璟倒酒。谢怀璟心里再不喜欢谢亦鸿,面子上也是做足的,便耐着xing子喝了一杯又一杯。
可是那酒不是寻常的甜酒,而是陈年的烈酒,谢怀璟早就喝醉了,撑到现在没有醉倒,还是因为他定力好。
但已经不比平日里清醒了,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就像陷入了梦境。所以此刻听见了阿鱼的声音,谢怀璟只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看见阿鱼搁下了青瓷碗,头也不回地步出了屋子,心口顿时一痛,连忙追过去,一把拉住阿鱼,按在怀里抱紧,本能地说道:“别走……阿鱼,别走。”
浓烈的酒气扑到阿鱼面前,阿鱼立时懵住了。但她很快又想到,谢怀璟是和那个明艳美人一起吃酒才醉成了这样,她心底那股别扭的不舒坦又冒了出来。
便推搡着谢怀璟的手臂,“殿下醉了……”
谢怀璟心想,既然是在梦中,那他岂不是做什么都可以?于是推着阿鱼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抵到门前,捏着她的下巴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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