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却又不知道是否在庆幸,他为自己内心一瞬间的卑劣私yu而羞耻,却也无法否认那就是自己的本愿,“在下知道了。”
他们只承认少女是唯一的主人——这是他们的骄傲,是他们的根本。为了少女,他们可以接受她作为正常的人类所需要的一切,但是,将自己的刀柄jiāo给不相干的男人、尊称另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类为半个主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难以接受。
——至少,希望只属于她一个人,只等她一人来使用。
——不要把我们送到别人的手中。
——不要……再把我们送到别人的手中。
这就够了。
他们只需要这么一位主人。
过往再无缅怀,未来从不期待。
一刀不侍二主,此生伴君足矣。
——
被事务所的小伙伴们给围殴了一顿之后,侦探事务所的福泽社长结束了这场混乱。
太宰治给花音发了条邮件表示她可以去她的员工宿舍等他一会儿。
花音看着附赠的地址,穿着新换上的和服带着蜂须贺虎彻通过传送阵到了自己的新家,然后留下知晓了某些决定的蜂须贺通知大家,自己则瞬移去了那个地址。
侦探社的员工宿舍是一栋相当有年代感的旧楼。庭院里的杂草没怎么好好修剪过,院角堆着杂物,还有空着的、已经生了锈的大号油漆铁桶。
没什么情调的、称得上是荒凉的地方。
——住在这里的人都不会介意这种事情。对他们这些异能者而言,能有个地方生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太宰治回来的时候,看着站在生锈铁门前的美丽光鲜的少女,就像是看到了腐土之上勃勃生长着的、安静盛开着的白玫瑰。
她在哪里都能生存下去,就算他把她带去自己破落的小屋子,也能一起生活下去的吧?
但是,他更希望看到她这般美丽的样子——像是一位公主般,被所有人宠爱着。
唯独这一点儿,他不会心生任何妒意。
“花音。”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太宰老师。”少女看着青年脸上的伤,诡异的停顿了一下,却也没多问。
只是在把自己纤细柔软的手放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中时,一瞬间治愈了青年身上所有的物理伤势。
“哇,真方便。”青年弯起眉眼,愉快的牵起了少女的手。
——
花音打量着太宰治的住所。
是很普通的和室。
并没有什么单身男人应有的邋遢模样,所有的衣服都叠放的整整齐齐,衣柜里也是同款的砂色风衣。榻榻米上随意的放着几本摊开的书——太宰治弯下腰把那几本书整理好放在矮柜上,然后拉开抽屉翻找出了自己的工资卡。
花音把那张工资卡放进了这身女式和服配套的手袋里,挂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对着青年伸出了另一只手。
“太宰老师。”
“嗯?我在。”
“你要搬去和我一起住吗?”花音顿了一下,有几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紧张,“可能距离侦探社有点儿远,但是我会给你买车的——如果你有驾照的话。”
太宰治愣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了声。
“我当然有驾照。”青年注视着少女,在这狭小的、有些昏暗的小房间里拉起了少女伸出的那只手,将她的手腕内侧送到自己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无论是怎样的车,都能带你一起开上天哦。”
花音:……
少女的视线也变得幽深了起来。
“太宰老师。”女孩儿的声音有些沙哑,“亲吻手腕是怎样的含义呢?”
“是‘yu.望’哟。”
青年伸出舌尖tiǎn过手腕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浸染上某些灼热意味的视线却从未曾从少女的双目上移开。
——就像是缓缓地tiǎn过所有的肌肤。
饥饿的兽矜持而克制的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却愈发的口干舌燥起来。
被对方邀请进入了住所,还被如此大胆的暗示……
“很危险喔,太宰老师。”
饿兽冲破了牢笼。
手袋被摔在榻榻米上,少女抬手拉下了青年的衣领,衣襟破碎的声响中,被tiǎn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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