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了。
这坨屎竟然拒绝了,他真的想上天么?!
沈渊捏着神似傅凛的小人偶,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嘴角,拖长了语调欠扁地说道:“只要我握着这个人偶,你的一切便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何?想不想试一试?”
傅凛差点气笑了:“有种你就试。”
披上马甲后,沈渊当然有种。
一方面他要尽力割裂“傅壹”与“沈渊”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他又蠢蠢yu动妄图吓哭小凛。
“如你所愿。”喑哑的恐怖男声在yin暗的书房里响起。
说罢,沈渊一手拖着小人偶,另一只手随意地对小人偶上下其手。
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暗暗观察小凛的状态。
傅凛单身撑着桌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最终跌坐于地板上。
青年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绯红,他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向某只恶鬼。
“刺激么?”沈渊停顿了一下,将手指探向小人偶的某些部位,浓稠的yin气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完完全全地渗入人偶体内。
男人颇感兴味地接着问道:“屈辱么?”
“你他妈……”傅凛快疯了,他到底jiāo了一个什么沙雕男朋友?!
他勉强抑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感,咬牙切齿地冷笑:“我看你是真想被剁吊。”
沈渊自上而下地俯视了一下傅凛,高冷地并不答话。
男人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演技,企图塑造一场完美的凌/辱大戏。
傅凛诡异地扯了扯嘴角,不耐地揭开某个沙雕的马甲:“你不是说要亲自切个五段吗?不动手吗?”
“……什么?”沈渊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你切五段,我切五段。”傅凛轻描淡写地帮这条友好好回忆了一遍,“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棒,你觉得呢?”
沈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小凛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等等,他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掉马了?
他木着脸,试图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凛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你确定你还要继续作?”
“……你知道了?”沈大佬瑟瑟了一下。
“去桌上躺着。”傅凛冷漠地说指了指书桌。
大佬又瑟缩了一下,默默收起了人偶娃娃,重新变回乖巧脸,直挺挺地躺到书桌上。
沈渊闭上双眼,只觉异常得绝望。
小凛什么时候知道的?!
等等……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还有的救吗?
沈渊已经不想去深究他为什么会掉马了。
反正,他的吊要离开他了。
他家小凛也要离开他了。
全没了。
什么都没了。
弃吊都无法求生qaq。
……
沈渊不由深深地叹息,做人果然不能太sāo,还是诚实些好。
小凛当初sāo断了腰,他现在sāo断了吊,这都是赤果果的前车之鉴啊。
如果他今天直接向傅凛坦白,说不定还能混个柏拉图。
沈渊只觉心如刀割,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长叹一口气,心如死灰地倒在桌子上。
今天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小凛?
以后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不行,不可能,他不允许。
如果阿凛非要分手的话。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慢慢染上血光,房间里的yin气也随之躁动起来。
沈渊正在酝酿一些yin郁的情绪,他的某个地方忽然一凉。
冻得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傅凛又拿起他那把小刀,挑剔地以刀背拨弄着某物。他语气yin沉地质问道:“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你特么还想凌/辱我?”
沈渊被人控制住了命脉,只敢连连摇头。
“上次没玩够,今天又来一遍?”傅凛危险地动了动刀子。
沈渊屏住呼吸,头上冷汗直冒。
他勉强平下语气,详细地陈述了一遍周远江的计划。
听得傅凛一愣一愣的:“他怕不是傻的。”
接着,青年十分纳闷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那都是些什么诡异cāo作?!”
沈渊闭口不言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