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我第二天起来后,玉佩便找不到了。”
傅凛默默盯着秦钰谦:“说不定不是梦。”
秦钰谦脸色一白:“……阿泽,你别吓我啊。”
“那两个鬼娃娃呢?”
“当然丢了啊,不然留着过年吗?”秦钰谦抹了抹头上的虚汗。
线索断了。
傅凛沉默下来,鬼娃娃丢了,玉佩多半也不在秦钰谦家里了。
玉佩本身倒无所谓,傅凛对它没有太大的执念,以他目前的实力而言,已经不需要玉佩的庇护。
至于周家遗失信物……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傅凛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两个鬼娃娃拿镇邪的玉佩做什么?
玉佩对鬼魂体有百害而无一利,一不小心便会灼伤自己。
他目前想到了三种可能,第一,那两只鬼有要想保护的活人,便拿了玉佩;第二,有人控制两个鬼仆,取走了玉佩。第三,对方不为玉佩,而是想取秦钰谦的命。
“你最近还遇到什么异事么?”傅凛继续问道。
“没什么了吧。”秦钰谦想了想,补充,“就是那之后,我睡眠质量奇差无比,还常常浑身疲乏疼痛。”
这是正常yin气入体的反应。
傅凛逐渐进入工作状态,一本正经地问:“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秦钰谦一下子闭上嘴巴了,他眼神游移了半天,才叹气,“人生在世,难免树敌众多。”
傅凛无语。这sāo·货估计渣了一大波人,自己都数不清得罪了多少人。
“哦对了。”秦钰谦又想起一件诡异的事情,“还有一件怪事,我以前不信,也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
他咽了口口水,才慢吞吞地陈述:“我有一个……姓林的朋友,他有天莫名其妙地指着我的鼻子,哭喊着说我是鬼,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
傅凛神情一振,认真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年轻人。
秦钰谦印堂发黑,但浑身气息未绝,生机未散,分明是一个活人。
秦钰谦说着说着就有点来气:“他后来还找了两个大师,想镇压我。”他冷哼了一声,“我当时认为他们是江湖骗子,对这种事反感至极,气得肺都要zhà了。他们一个直接往我脑门上贴一个黄符,屁·事都没发生,另一个强压着我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
“查出什么了?”
“谁知道。”秦钰谦依然意难平,“检查完后,那所谓的大师神情有些奇怪,他二话没说收拾了家伙事儿,就走了,完全不顾林嘉谭的挽留。”
“这么神奇?”傅凛奇道,“不如,我也给你检查检查?”
秦钰谦似乎不太愿意被检查,他扭捏了两下,才大义凛然地张开双臂:“来吧。”
傅凛:“……”
这什么姿势?
傅凛单手按住秦钰谦眉心,闭上双眼,开启灵识感受青年体内的气。
青年浑身气运平和顺畅,身上未沾一丝鬼气,气血充盈。
非要说异常的话,他生息里隐隐混着些许死意。
傅凛皱了皱眉头。
大概是因为他印堂发黑、死期将至所造成的死气。
简言之,傅凛什么也没查出来。
这不科学,他没查出来,竟然还能有别人查出个一二三?
“你还记得那位大师的名讳?”
秦钰谦摇了摇头,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好像姓沈?”
姓沈……?傅凛脑子一疼,最近怎么搞啥都脱不开那帮逗比。
傅凛叹气:“沈什么?”
秦钰谦:“我没细问,但他们都喊他沈天师。”
沈家子孙不少,单是傅凛平时常见的就有几十个,更别说除了主家外,还有许多分支旁脉。
而且,那位沈天师还可能只是单纯的姓沈。
傅凛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目前来看,直接去会一会秦钰谦那位朋友,是最合适的。
他当时看到了什么。秦钰谦又到底有什么问题。
傅凛表达了他这个想法后,秦钰谦有点僵硬,他尴尬地看向别的地方:“不太好见。”
“嗯?”
秦钰谦心一横,直白道:“他是我一个前男友。”
“噗。”傅凛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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