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化也方便。”
许棉问:“你是叫江威吗?上次你说的时候,我总感觉像艺名。”
艺名?
霍江逸听了想笑,但也差不多,本来就是随口说的一个名字,并不是本名。
但有关本名,尤其是姓氏,他却有些讳莫如深,甚至不肯承认,哪怕是在她面前。
这是他多年来和家族抗争的一个心结,内心中坚持不认甚至不提的意愿,没人可以改变。
“江逸。”这是他从博物馆回来之后告诉她的名字:“nǎinǎi取的。”
许棉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他的本名。江逸,真好听,又觉得很巧:“我也是nǎinǎi取的名字。”
霍江逸当时却在想别的。
他对她所知不多,但比起相互了解不够之外,他对家族的讳莫如深和背后与家族的一些矛盾才是重点。
其实刚刚在一起,并不需要想太多,可他能够预见,伴随着事业和生活的一步步前进,越往后阻碍可能会越多。
尤其他如今连姓氏都在隐瞒,由小见大,背后掩盖的问题只多不少。
他已经在提前思考某些问题了。
比如家族、父母一直想落实到他身上的婚约。
虽然这婚约没有法律效力,只有双方长辈家庭的口头允诺,霍家也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但他隐瞒了就是隐瞒了,这婚约也渐渐如同悬在他头顶的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落下来,又会削掉多少皮肉,伤害多少人。
或许该趁早解决掉。
于是在此刻,当许棉别扭着不知该怎么相处、该说点什么的时候,霍江逸走近,一手撑在她背后的桌沿,一手扶在椅子的靠背上,弯腰贴近:“有件事。”
他的气息永远是温温的,带着一些很特别的味道,她至今没有分辨出来是什么。
他一靠近,她又开始闻,思路都有点卡:“嗯?”
霍江逸:“我们的事,我准备先和nǎinǎi说一下。”
许棉默默吸着那些好闻的味道:“嗯。”
嗯?
等等!这就和家里说了?
许棉吓了一跳:“太早了吧。”
霍江逸并不觉得早,他知道她才20岁,人生尚早,未来还有很多可能,而中国文化里婚恋方面较为传统,和家人说便有种双方定下来准备结婚的意味。
她说太早,在他的理解里,或许是觉得以后的发展还不确定,但他觉得恋爱过程如日升如花开,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确定”三个字在他这里并不存在。
“早?”他还压着腰,将她圈在气息范围内,闻言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有意逗她。
许棉意识到自己这个表达有误,连忙:“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说,你nǎinǎi还以为你现在就想结婚呢。”
霍江逸扬眉:“结婚?你想结婚?”
“……”
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许棉脸都臊了,耳根通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鼻腔里轻哼,慢慢靠近,压着嗓音,低声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试图重新做解释:“就是我们才在一起呀,按照一般流程,不是该谈谈恋爱约个会,先不跟家人说,然后……唔!”
他用自己堵上了她的唇。
用温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
第一次在街上亲吻的时候,他怕吓到她,浅浅地亲了两下,便拉她入怀,打车回别墅。
如今这个吻却是一口气亲下来,从唇到齿到舌尖,绵长深入,用气息,用唇舌,完全将她拥住。
许棉节奏全乱,喘不过来气,不得不长开嘴巴,他趁机再次深入,同时伸手,胳膊轻轻一带,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再带着她一转身,变成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怀里的姿势。
这有点令她不好意思,令她觉得害羞。
况且这个姿势有一点特别不好——
手该往哪里放?
她吻得有点小紧张,吻得有点缺氧,便没有功夫去思考这个问题,两只胳膊缩在自己身前,手上还攥着拳头。
许棉是真的紧张,紧张捏起的拳头里,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却忽然有温热覆盖在手背——
他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握住她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