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使用。
难得出水可用的井眼,一旦灌溉超过一个小时,就再次干涸,只能等水再次涨起来……
越往郊区走,就越是荒凉,地里几乎没了庄稼生长,即便是长出来了,也因为干旱,而颗粒未长。
关二天看着那边钻井工人脸上绝望又yu哭无泪的神色,倒吸一口凉气。他不知道,这儿的旱灾情况竟然这样严重。
将身上的东西都塞给陆渔,叫她在一边等着,关二天就大步走了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那边的人先是静了一瞬,然后便点点头,一群人换了个地方,重新开始钻井。
按照关二天确定的位置,几乎才钻进去四五米,便有一股清澈温凉的水汩汩冒出。
霎时人群里响起一阵欢呼,这是他们多少天以来见到水量如此之足的井眼!
陆渔撑着一把厚重的黄油伞,乖乖守着两人的东西,看着人群那边。
然后,就见关二天指了指自己,跟身边的一个大婶说了句话。疑惑间,就见那大婶笑着点点头,朝着关二天像是保证了些什么,就冲着她过来了。
陆渔:???
安排好陆渔,关二天便一边走,一边迅速掐算着下一处出水处,后面的人紧紧跟着他,他一旦点头,便迅速撑起钻井工具,开始劳动。
其他地方的人听说情况,便迅速赶过来,几乎是红着眼睛含着泪请他过去看看。
陆渔歪着脑袋,视线从往自己这边过来的大婶身上移开,有些茫然地看向那些人。
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让关叔叔去抓肥遗,而是留在这里钻井?
抓到肥遗,带走,不就不干旱了么?
“小姑娘,是不是还没吃饭啊?”大婶笑着拉她起来,“走走走,去我家,给你杀鸡吃。”
她眼睛还有些湿润,因为关二天,对待陆渔没有半点怠慢。
“不去。”
她不认识她,也不想吃鸡。
说着,她看了女人一眼,抿抿唇,站起身,举着伞,拿着东西追着关二天跑去。
她手上没有透明冻了,没办法满足她的愿望。
女人被她看得一怔,随即去追她,“小姑娘,不要钱的,你尽管去我们家吃。”
她家男人是村长,这小姑娘的叔叔又对他们村有大恩,合该尽心尽力招待的。
可惜陆渔还是摇头,关二天瞥见她跟上来,也没说什么,默许她跟着之后,就没什么时间看她,只一心一意确定出水点,想尽可能地挽救一下庄稼。
阳历八月,还有些庄稼可以种上,若是水分充足,红薯这些东西便能顶上。
这一忙便是大半个月,眼见着进入九月,陆渔终于抓住他的衣摆,皱着眉毛问他,“肥遗?”
“不在这儿。”关二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摸摸她的脑袋,眼里带了些沉重,“眼下不能确定肥遗去了哪儿,暂且缓解一下这里的干旱情况吧。”
他看着陆渔,yu言又止,最后咬咬牙,看她,“阿渔,你能不能……”
见他说了一半,陆渔歪歪头,“什么?”
“你能不能把身上的生机给散出来一些?”关二天道,“不用太多,只一点点。”
足够红薯生长就好。
陆渔一愣,“生机?”
关二天解释了一下,便见陆渔懵懵地问,“怎么散?”
他:“……不知道。”
陆渔瞅着他,见他是真不知道,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要不把阿渔种到地里?”
关二天:“……”算了算了,有水井就成,这些附加的催化便不用了。
他丢开了这个想法,在九月中旬,再一次确定一个井眼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肥遗的踪迹,在一个夜晚,带着陆渔连夜追过去。
他们一路追到秦岭,又从秦岭追去南方,最后停在了云省。
关二天已经晒成了一块黑炭,甚至有些反光。陆渔依旧白白嫩嫩,就算天热,也只是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两人身上挂着一些苍耳,苍耳上还有些粘过来的破碎枯草,形容颇为狼狈。
“叔叔,还有多远?”陆渔含着泪,嘟着嘴,望着苍翠的青山,恨不得大哭出声。
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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