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庸的身体我附不稳了,现在我就像是跟她开始相互排斥,我连抬手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孟萋萋的没有错,她甚至偶尔脑海里会闪过孟庸曾经的记忆。
盛嘉彦紧紧揽着她:“不会不稳,再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你先我一步回到地府。”
孟萋萋张了张嘴,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虚弱的点头。
“陛下,”周行的御前侍卫统领贺嘉在外头回禀:“推倒娘娘想要逃跑的宫妃已经抓到了,连带着还有一个不在本次名单中的生人,那男人不肯自己从何而来,也坚决否认认识楚采女。”
盛嘉彦看了看孟萋萋,后者给了他一个恳求的眼神。他微不可闻的一叹,转而对外冷道:“先将楚采女押来,朕有话问她。至于另外一个人,先叫他尝点皮肉之苦再。”
孟萋萋听到这话,紧紧捏了捏盛嘉彦的手,盛嘉彦转而安抚她:“她让你摔成这样,我叫那男人吃点苦头不为过。”
他都这样了,孟萋萋也不出别的反驳的话来。
等到楚采女进来时,她刚一进来就跪倒在孟萋萋的床榻跟前:“皇后娘娘,臣妾知错了。”
侍卫上前将她托至稍远的地方,孟萋萋微微抬手,侍卫才会意松开手。
楚采女重新爬回孟萋萋的床榻前,哭的泪雨梨花。从孟萋萋的角度,可以看见她恭顺的伏贴在地上,她来时穿着月牙白的衣裳缎子,此时都因为刚刚挣扎逃跑时蹭上了泥土,绾的一丝不乱的鬓发也乱糟糟的,形容狼狈。
却全是为了那个一出事就声称跟她没有关系的男人。
想到此,孟萋萋微微哀叹一声,哑着嗓子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我一直未曾问过名字。”
楚玉犹豫了一下,才声的回道:“江庭。”
孟萋萋点点头:“刚刚有人审问他,他却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声称与你不认识。你觉得他是想趁机撇清与你的关系怕被你连累受罚,还是不想让你牵扯进这次事中?”
楚玉娇弱的身躯一震,她抬起一双泪眼,乌白的双唇颤动半也只是软弱的了一句:“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
孟萋萋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盛嘉彦坐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没有话。他愿意将这个审问的机会jiāo给孟萋萋,孟萋萋为此十分满意。
毕竟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要负责到底啊!
“你与这个江庭是如何认识的?”孟萋萋让人给楚玉搬了一个软椅过来,允许她坐着回话。
楚玉抽泣了两下,抬眼心翼翼的看了看盛嘉彦的神情,她害怕皇帝生气,但转眼对上皇后娘娘一双关心的眼,楚玉知道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了,索xing坦然道:“他与我相识于七年前的一场春宴,那时他只不过是一位官员家的远房亲戚而已。我们俩短暂的认识后,就一直以书信联系。他欣赏我的女红,心疼我不受宠的境遇,他他会照顾我保护我。江庭之前还曾许诺,待我跟他逃离宫廷以后,他会努力赚钱供我开一家绣坊,他知道我喜欢针线活,他还不会让我受苦。他家里情况不好,远方亲戚也在一次意外中倒台,江庭穷困潦倒后,是我拿我这几年在宫中攒下的所有银两买通关系让他入宫,本以为就算不能长相厮守,偶尔能朝夕相对也是好的。可是事情被您发现了,您还突然让我意识到江庭其实别有用心……”
楚玉苦笑一声:“皇后娘娘,您让臣妾……如何相信?”
孟萋萋微微摇头:“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间上痴情儿女多,神仙眷侣少。有时候你的一腔柔情,其实可能错付了人。无论江庭因为这件事是想放弃你还是想保护你,这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奉劝的话刚刚已经过,言出必行,我还是会放你们俩离开。”
她话音刚落,衰神便从内阁里抱出一个盒子递上前。
“里面有一些黄金,算你们的盘缠。如果他还愿意带你走,或者你还愿意跟他走,你们就拿着这个远走高飞,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因为我与陛下都不会去追查你们。可如果你后悔了……”孟萋萋一顿,缓缓笑了:“你就拿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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