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陛下就像个媳fu似的……”
碧绮看向前面俩人的身影,皇帝依偎在面容清冷的皇后怀中,可不就是像个媳fu一样?
碧绮轻咳了一声:“别瞎。”
再看帝后俩人紧握的手,皇后整个手掌试图包住皇帝的手,但奈何大不对,只能侧握着皇上。
无论如何,真是鹣鲽情深!令人羡慕眼红呀!
不止她们心中所想,不远处躲在墙角后头的俩人也纷纷露出不忿的神色。
昭鸾公主低低骂一句:“真可恶!”
她气呼呼的转身,一下子跟身后的人磕上,那人也“哎哟”一声向后栽去。
昭鸾公主被人从地上扶起,看清对面的人是谁后,呵斥道:“厉玉书!你好大的胆子,躲在本公主身后干什么?想偷袭吗?!”
后者作一脸悲伤状:“对不起公主殿下,厉某刚才一时恍惚冲撞了您。”不待昭鸾作反应,他又摇头哀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唉……”
昭鸾一呆,蹙眉问:“什么?”
厉玉书看着皇后离开的方向,两根眉毛悲伤地聚在一起:“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生的眉眼俊秀,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装扮,此时此刻念着情诗,倒叫昭鸾这样未经人事的姑娘一颤。尔后她双颊攀上可疑的红晕:“厉公子思念的那人,万一早已心有所属,该怎么办呢?”
这话仿佛到厉玉书心坎里,他更是悲痛的捂住胸口:“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昭鸾心中一喜。原来这个厉玉书对她竟含爱慕的心思?她越想越是羞赧,伸出手推了一把厉玉书,娇嗔一声:“讨厌!”
她力道极大却犹自不知,厉玉书这稍显瘦弱的身板被她这样一推,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昭鸾公主带着人害羞的跑远了,厉玉书呆愣在原地。
他什么了吗?公主为什么他讨厌?
……
披香殿内,孟萋萋与盛嘉彦刚进门,便见到殿中凌乱的摆设。
铜鹤香炉倒在地上,鹤嘴里的香灰向外洒露了一半。不远处的地上摊着白绫和倒地的凳子,帘幕后的床榻上坐着敏贵人,旁边有数余个太监宫女看着她。
敏贵人一见到皇帝来了,立刻站起身:“陛下……”
尔后她的目光接触到皇后冷冷的神情,有些瑟缩:“皇后娘娘。”
“你们都下去,本宫和陛下想要单独跟敏贵人聊聊。”盛嘉彦一开口,这些宫人便低着头鱼贯而出。
最近盛嘉彦的皇后坐的很是雷厉风行,宫里头不少人都开始怕他了。
室内只剩他们仨人时,敏贵人却心翼翼的道:“臣妾想单独与陛下话,皇后娘娘可否允准?”
盛嘉彦想都未想,冷淡的回应一句:“不准。”
敏贵人立刻一副泫然yu泣的样子。
孟萋萋当和事佬在中间打圆场:“皇后的意思是她也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朕都在这里了敏贵人可以到底为什么要寻死。”
“臣妾……”她低着头,却是抬眼看了看皇后:“臣妾不敢。”
孟萋萋蹙眉:“有何不敢的,朕准你,你就不要担心,将你知道的都出来。”
敏贵人期间不断抬眼观察皇后的神情,盛嘉彦却是抱臂立在一旁,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最终敏贵人狠了狠心一咬牙道:“对不起了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您若是要怪您就怪我,我看您跟陛下感情日益渐好,实在是不敢再欺瞒!否则到时候连累的,就是孟家上下全族的xing命!”
“哦?”盛嘉彦略略挑眉:“你若这样,本宫愈发感兴趣。”
孟萋萋一脸听八卦的神情凑近:“这么严重吗?那你快。”
“其实皇后娘娘……”敏贵人狠了狠心,一咬牙:“皇后娘娘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什么!?
孟萋萋和盛嘉彦具是一怔,俩人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敏贵人继续道:“早在皇后娘娘未进宫前,娘娘十六岁的时候,跟家人一同南下入住观春园。就曾与一男子每夜亲密接触,当时我还是娘娘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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