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都怪你,闲着没事给我做什么红豆汤,我都怀疑你把巴豆错当红豆!”
孟萋萋一阵语塞,她今是有点神情恍惚,但不至于把巴豆当红豆啊。可是现在看李彩鸾上茅厕上到腿软的样子,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放的是巴豆。
“唔唔唔唔?”要不我们叫个郎中来?
“不行!”李彩鸾心领神会她要什么,忙道:“我李彩鸾是多么仙似的人!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吃的是琼枝喝的是仙露,像这样污秽的病,我才不要请郎中来丢人现眼呢。”
罢,她又腹痛的哎哟一声。
孟萋萋瘪瘪嘴,内心腹诽:只要是个人都有可能拉肚子啊!
桑娘扭着腰肢从内堂里走到后院,听见李彩鸾的声音,当即吓了一跳,手里的帕子飘然坠地,她瞪大眼睛:“哑娘,你怎么在这!?彩鸾刚才没跟着一起走?”
孟萋萋歪着脑袋眨眨眼,不明就里。
恰好此时李彩鸾提着裙子窸窸窣窣的从里头出来了,她头上簪着累丝凤的珍珠红宝流苏,莲步轻移间,犹如一团华彩渐渐迫近。李彩鸾伸出纤纤玉手搭在了孟萋萋的手腕上,俨然一副姐作态,她看着桑娘着急惊吓的神情,不由嗤笑:“桑娘这是怎的了?醉轻侯还未开张,我能去哪儿?”
罢,还颇有闲情逸致的抚了抚云鬓。
桑娘一跺脚,直呼一声大事不好:“长信侯寿宴在即,来了我们楼中挑了几个身子清白的清倌去贺寿。旁的人都跟着去了,我还以为你也一同走了,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刚才都干吗去了!”
李彩鸾也没了嗤笑的神情,她渐渐蹙眉:“我腹痛,就一直待在后院,也没听见前头的动静啊。”
“这可怎么办,”桑娘急了:“到时候长信侯那边要是核对名单,发现少一个人,醉轻侯岂不是得罪了他!?”罢她匆忙拉过李彩鸾:“赶紧收拾收拾,现在赶去侯府也不迟!”
李彩鸾就要跟着走,忽而腹又是一阵坠痛。她连忙拽着桑娘,脸色不好:“不行……我,我肚子痛!”
她挣脱桑娘,飞快扑进茅厕里猛地关上了门,紧接着就是一阵噗通声。
桑娘惊魂未定,见到李彩鸾身子不适,她哎哟一声直呼不好。
“好好地,怎么就闹起肚子了!”
“还不是要怪哑娘做的那碗红豆汤!”李彩鸾在里面yu哭无泪,她却忽然灵机一动:“对啊,直接让哑娘顶替我过去侯府,不也是一样的吗?反正她不会话,也不会漏嘴。桑娘你再派个妥帖的丫鬟跟着一起去就没事了。”
桑娘停止哭喊,收声想了一阵,疑惑的眼光看着孟萋萋:“哑娘……能行吗?”
孟萋萋听到他们要把自己送去盛嘉彦那,连忙摇头摆手,一脸惊俱的后退。她虽穿着普通,头上也没有簪什么华饰,但她一双圆润白皙的耳垂上挂着一双冷绿色的翡翠耳环,此时耳环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清醒而夺目,恰如她的容颜那样第一眼让人惊艳,且过目不忘。
桑娘一把拽住孟萋萋的手腕,后者吓得往后一蹿,桑娘却抓的紧紧的,眼里闪烁着激动地光:“哑娘,我们醉轻侯白养了你这么些日子,到了你该回报的时候了!你也不要怕,就去侯府里走个过场,到时候我尽量不让你献艺,你只需要跟着去凑个数就行了。否则跟过去的数跟我们报上去的人数不对,醉轻侯一定会被侯爷责罚的!”
罢不等孟萋萋点头同意,直接拽着她往楼上走去,想着给她梳妆打扮一番。
李彩鸾还不忘在茅厕里出声支持:“哑娘别怕,放心的去放心的回,没事的!普通人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侯爷一面呢,你偷着乐!”
乐什么啊!孟萋萋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福神衰神蹲在她们看不见的屋顶上,衰神手里抱着一罐巴豆粉,福神笑的浑身铃铛乱颤:“我们现在仿佛在撮合阎王陛下和孟婆啊。”
衰神抱着巴豆粉,一脸苦大仇深:“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我下巴豆粉啊。孟姐姐回到地府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呜呜……”
福神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让衰神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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