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为难,只是成昭仪似乎心中的那个人分量更重一些,所以她毅然决然的这样做了选择,为了他做了诸多大逆不道之事。并且——
至死不悔。
孟萋萋记得当年白高向她他入宫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我今在宫外徘徊的时候,想着怎么混进来,却看到皇城根上有个人混在运输蔬菜的桶里了,我便也如法pào制跟他挤在了一个桶里。公主你是不知道,那个人眼神看着好吓人,不过我问他来做什么的时候,他他是来看他心爱的人的。”
孟萋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她还不确定,甚至有些害怕。她害怕因为将那人揪出来,她跟盛嘉彦就当真要反目了。
她就这样站在延禧宫外抬头看着满清月光辉,心里却五味陈杂。
就这样等到子时,聂玄冽派人来跟她人抓到了。
孟萋萋心上一颤,手也跟着握紧。
该来的还是要来。
阿容被人扭送着压到孟萋萋的跟前,聂玄冽强迫他跪下。孟萋萋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阿容也不惧,只仰首同样回望她。他嗤笑:“来仪公主,原来也不当真是个草包,还是极具聪慧的。”
“阿容,”孟萋萋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手里提着的灯笼缓慢靠近,照亮他那双藏了太多秘密的目光。孟萋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杀了白高便罢了,料想白高是想起你当日藏在了菜桶里偷偷入宫。可我祖母呢?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她又惹了你哪里不快,你要害死她!?”
阿容身板挺直:“无论公主信不信,白高不是我杀的,但是不是我杀的,已经无所谓了。孟老夫人我也无意害死,公主若当初不瞒着老夫人,早叫她知道一切真相,今日又怎么会被我趁虚而入?更何况,如果我不去孟老夫人那离间你和少爷,我……”
孟萋萋猛地挥上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她用了力气,阿容的头被她打的偏了过去。
孟萋萋双手都在颤,她不能让阿容继续下去,否则旁人就会怀疑盛嘉彦是否有旁的心思。她恨阿容,连带着怨怼盛嘉彦,可她终究还是想护着他。
“来人!”孟萋萋强忍住声音的颤抖:“就在这延禧宫外摆火刑,也叫成昭仪看看,与人私通加害皇上是个什么下场!”
聂玄冽一震。孟萋萋的意思是要将阿容活活烧死?
周围的侍卫及太监动作很快,在延禧宫外的平地上迅速摆上了高台木桩。他们将阿容捆在上面,底下堆满干燥的枯草,人人手中举着火把,只等着孟萋萋一声令下。
阿容被绑在木桩上时,他也不曾露怯。只喃喃自语:“我这条命,早在十年前就该跟着大军一起阵亡。可苍有眼,让我为将军报仇雪恨。”
他对上孟萋萋的一双眼睛,口气凄凉又讥讽:“你迟早会害死他的。”
孟萋萋移开眼神,此时两名侍卫压着成昭仪从殿里出来,就在这时,孟萋萋狠下心扬声:“点火!”
火把刹那间吞噬了枯草,平地窜起更大的火苗****着阿容的衣裤。
成昭仪睚眦yu裂,跪在地上哭喊:“不要!”
孟萋萋不为所动,她仅仅只能保持身形不倒下,其实她浑身都在发颤。白高和祖母的笑从眼前滑过,舅舅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勤政殿内。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允许孟萋萋倒下,也不容许她退让。
忽而远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孟萋萋看着来人由远及近,他一双点漆黑瞳撞入自己的视线内。
盛嘉彦来了。
盛嘉彦在木桩的不远处勒紧了马匹,他没有去救阿容,也没有靠近孟萋萋。孟萋萋与他,隔着火堆彼此遥望。
他的神色依旧向往常那样平淡无波,双眸里倒映出熊熊的烈火,这样的盛嘉彦却显出格外无动于衷的无情与冷漠。
阿容身陷烈火,火焰一寸寸的吞噬他的肌肤,将他烧的痛不yu生。但他还是仰着脖子,高声大唱军营中的悲歌。
“将军已死,我等何从?”
他一直唱,不停地唱。他的歌声混着成昭仪歇斯底里的哭喊,伴随着那窜的火焰直飞际。
而孟萋萋与盛嘉彦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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