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彦的腿。
盛嘉彦身子一僵,嘴唇冷冷的抿成一条线,似是忍的很辛苦。
但好在孟萋萋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安分许多,话也断断续续的,应当是快睡着了。
盛嘉彦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孟萋萋的发顶,孟萋萋昏昏yu睡时觉得这双手有些烦人,便将这只手往下一拉,干脆利索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因着温度冰凉,她还将身体往那只手上送了送。
盛嘉彦呼吸一窒,垂眼看了看身边不着一缕的孟萋萋。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都没穿么?”他忍不住道。
“唔……”孟萋萋迷糊应了一声,她抬首与盛嘉彦的目光对上,发觉他的眼里似有跳跃的火星子,即将有一片燎原之势。
盛嘉彦见她这般,便想抽手离开去冷静一下。然而孟萋萋偏生不给他这个机会,察觉到他要走,又将他的手拽到了自己胸前的一对玉兔上:“这样很舒服,你不动不行吗。”
盛嘉彦眼色渐深,片刻后,哑着嗓道:“这是你邀请我的,明日不要后悔。”
话毕,他已经撕咬上了孟萋萋的唇。
半梦半醒间突然尝到一片冰凉,孟萋萋燥热的心甘之若殆,十分主动地回应起来。
如此一发不可收拾,她不仅主动,还很配合的用腿攀上盛嘉彦腰身。
这副邀请的姿态,许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她与盛嘉彦很亲密的躺在一处,迷蒙间凝视他的一双细长眉眼,只觉他眼睛内繁星熠熠。再一回过神来,盛嘉彦已经在吃她唇上的胭脂了。
一切都发生在她的不知不觉中。
然而一贯高冷爱好养成的摄政王大人此时已经忍不住,将孟萋萋身子摆正,正yu更深一步动作。
可是,就在这时……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孟萋萋喃喃道。
“什么?”盛嘉彦身子一顿。
“接你刚才《道德经》的下半句,我忽然想到的……”
“……”他一声轻笑,随后爱怜的将孟萋萋凌乱的发丝抚顺:“也罢,现在还不合时宜。”
盛嘉彦揽着她许久,直到孟萋萋真正昏沉地睡着,他才自己去冲了一个凉水澡。
第二日孟萋萋起来的时候,已是日头高照,盛嘉彦也已经不在房中。
她默默扫视过屋内一片狼藉。丢在地上的纱缦,不远处浴桶周围的一片水渍,还有盖在自己身上凌乱的被褥,以及被子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额头上还有些隐隐作痛,胸前也有可疑的痕迹。
孟萋萋愣神许久。
她不会把盛嘉彦给……强上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因为体内激热,导致情绪十分狂躁。
但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有那个狗胆去非礼王爷大人!?
孟萋萋坐在床榻上咬着手指苦思。恰好这时魏府的丫鬟在外头叩门。
“孟姑娘,您醒了吗?”
孟萋萋恍然梦醒,应了一声。四个丫鬟捧着洗漱的用具鱼贯而入。她们见到屋内如此凌乱似乎并不惊讶,反而只是毕恭毕敬的服侍孟萋萋穿衣。
这群丫鬟的这番态度让孟萋萋的心更沉了几分。
难不成她真的对盛嘉彦霸王硬上弓!?然后像所有话本子里提到的一样,现在自己是春宵过后被丫鬟伺候的娇弱女子!?
越想她心里越没底,穿戴好衣服后,趁着丫鬟往自己脑袋上别簪子的空隙,孟萋萋试探道:“没想到会把房间弄得这么杂乱,辛苦你们收拾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丫鬟笑道:“姑娘言重了,这是奴婢们的分内事,谈何辛苦不辛苦呢?倒是姑娘与盛公子昨夜劳累,姑娘今儿有什么想吃的,奴婢去吩咐厨房一声。”
昨夜劳累……
“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孟萋萋还未完,那丫鬟连忙道——
“姑娘放心,这种事稀松平常,您可千万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奴婢们非常理解。姑娘先休息着,有什么再传唤奴婢。”
她罢,带着几个婢女离开。孟萋萋僵硬的扭头看着已经被收拾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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