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可怎么是好……
太子思来想去,虽然记不得高兰是哪号人物,他还是决定让人把高兰从幽州挪到京城关着。起码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还可以先探探情况。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自己正与摄政王争王位争的火热,稍微有一点不对的风向都要及时扼杀!
这么想罢,太子便对门客吩咐:“让大理寺对那什么兰判的重一点,挪到京城的牢里来。我看着还能放心点,绝对不会给盛嘉彦那个贼人半点弹劾我的机会!”
门客应声退了出去,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心道:就凭你终日花酒地,摄政王要弹劾你岂不是随手拈来。
太子见门客出去,高兰的事情有所解决,当下心情又好了起来,一个猛子从床榻上站起来,高高兴兴的提着鸟笼往青楼去了。
幽州城那厢,孟萋萋等人正在忙里忙外的收拾行囊。
待高显疲惫的回到府邸的时候,就看见一辆宽敞的马车停在外头,向鼎臣正在往上搬运东西。
“向公子,你们这是?”高显似是一整夜没睡,此刻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衬着他这几日来略有些消瘦的脸颊,眼神有些寒碜碜的。
向鼎臣向他抱拳告别:“承蒙高老爷照顾多日,本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但我家公子要事缠身,只能早日动身了,还请高老爷见谅。希望您的夫人身体尽快康复,您请多多保重。”
高显身形一怔:“林贤弟也与你们一同离开?”
向鼎臣点头:“这是自然,我们顺路,便捎带一程。”
高显听后站了一会,他衣裳的颜色有些晦暗,面上的表情也奇奇怪怪的,随后他摆出一个让人背后冒寒意的笑:“那就祝你们一路顺风。”
罢他进了府去。向鼎臣摸了摸后脑勺,他怎么觉得这个高知府刚才的笑yin测测的?
孟萋萋那边已经闹的鸡飞狗跳了。
她没有忘记自己还要带走素和,所以在出发前抱着红溜到后花园,准备故技重施。然而这次的大婶换了一个人,变得很精明。当红抓着虫一路咯咯哒的冲向她的时候,这位大婶临危不惧,将脚一伸,便将冲过去的红踹了个七荤八素。
随后她大喜,从地上捞起红在怀里:“今儿真是走运,白白抓了一只这么肥的老母鸡,正好拿它打打牙祭。”
孟萋萋急了,连忙从亭子里头冲过去:“放开它!”
大婶将红紧紧一勒:“凭啥!?我先抓到的!”
孟萋萋本就是偷偷溜来的,盛嘉彦还在那边等她,就快要到出发的时间,孟萋萋急的一下抽出腰间宝刀,直指fu人:“你好大的胆子,我的鸡都敢抢!?”
话完她就愣住了,脑海中闪过残缺的片段,只觉得以前也对什么人过类似的话。
大婶先是被她刀锋上的寒光吓了一跳,随后她见孟萋萋一副娇弱的模样,嗤笑:“拿着刀吓唬谁呐?姑nǎinǎi我玩转菜刀的时候你这丫头片子还没出生?快点起开,否则我一声喊,便有家丁来捉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那群家丁可不会怜香惜玉!”
孟萋萋握着刀的手一阵颤抖,她心里冒出个强烈的念头。
她要杀了这个跋扈的fu人!
然而还不等她动作,便不知从什么方向飞来一个石子,正中那位大婶太阳xué。她当下便被击的昏了过去,红从她怀里滚了出来,平躺在地上摊着两个翅膀大口呼吸。
刚才被人紧紧按在胸口,险些被闷死。
盛嘉彦从一旁树上轻轻跃下,被理的平整无皱的袍子微微一动,便已经来到了孟萋萋眼前。
“什么时候学会跟人讲理了?”他悠悠道。
孟萋萋提着刀目瞪口呆的站着:“你……你怎么来了。”
盛嘉彦不会发现自己要救素和了,孟萋萋连忙为自己狡辩:“我就是看到她欺负一只鸡气不过才在这里争辩的,你先去前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盛嘉彦移过去轻轻一瞥,孟萋萋被他这眼神盯的险些什么都招了。
随后还没看清盛嘉彦是怎么出手的,锁着素和的院门口的锁链就被他整齐切断。
剑归鞘的那一刻,锁链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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