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还来见我做什么?直接拖去门口活活打死。”
那婢女一顿,稍微犹豫了一下,道:“夫人,您不如还是叫进来听听她要什么罢。若是她当真在中间捣鬼,为何现下还敢回来求见您,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回禀。您不妨一听,之后再打死也不迟。”
高夫人眉目一收,深以为然,便抬了抬手,让人将阮扭送进来。
阮来时,身上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她怯生生的跪在地上,先是猛地给高夫人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抬起一张泪眼模糊的脸:“夫人,都是阮没用,都是阮的错,害姐如此境地,求夫人将阮打死罢!”
高夫人一声讥笑:“打死你是必然的,在这之前你且先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给你的胆子算计姐!你若老实了,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你就等着死后都不得安宁!”
阮浑身一颤,连连低声称是:“姐与赵家的公子曾有一段情愫……”她这番话的时候,悄悄掀了眼皮去瞧高夫人的神情,后者一脸严厉的静静聆听,对此事并不报以什么态度,想来是早就知道了。
“但姐与赵公子发乎于情止乎礼,从未做出什么事。在盛公子来了以后,更是与姐情投意合,姐也邀请过盛公子入楼一聚,但被盛公子身边的孟姑娘挡了回来。之后那孟姑娘有一日突地找到奴婢,是盛公子邀姐夜深云深亭一聚。姐xing单纯,奴婢也没有怀疑过那孟姑娘所言是否属实,只如实转告了姐。可是姐当夜出发去了云深亭后,奴婢才不心听见服侍孟姑娘的两位姐姐,盛公子正在那孟姑娘房中……”
“奴婢当时大惊不已,若是盛公子在孟姑娘的房中,那云深亭与姐夜会的又是何人!?当时夜以至深,奴婢不敢叨扰您和老爷,只能自己孤身去寻。可是一路上并未见着姐,奴婢也险些惨死在路边。奴婢自知闯了大祸,没脸回来见老爷和夫人,所以在外乞讨为生。可是……直到今日,奴婢听见外头的人都在讨论,高知府里抓了一个行凶杀人的姐。”
阮哭啼不止:“姐那样柔弱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如今细细想来,怕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啊……夫人,奴婢死不足惜,只是奴婢不得不将此事完完整整的告诉您,您一定要为姐伸冤,否则奴婢死了也不会瞑目。”
高夫人前因后果听完,已经再度喘咳不止:“我的兰儿……”
她的高兰从被娇生惯养长大,怎么会那么不要脸的去勾引赵家的短命鬼!?必然是被那姓孟的设计,将盛公子与赵长荣狸猫换太子,害的兰儿吃了哑巴亏,如今还要背一条人命!险些被赵家的人拿去陪葬,真真儿委屈极了。
可恨那孟氏,终日一副无辜的模样,原来竟是端着那张狐媚惑人的脸,四处害人呢!
阮适时道:“奴婢听,孟姑娘最近正在找那名怀了大少爷孩子的婢女,似是托了人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呢……”
高夫人疑惑:“她找那婢女做什么。”起那婢女她又是一肚子气,何等卑贱的身份,竟敢学别人爬上主子的床,还怀了种。处置这样不知高地厚的婢女,高夫人有的是法子。
阮轻细的声音如绒毛般落入高夫人的耳里,也成了点燃高夫人怒火的最后一把火焰:“也许是同为婢女,生出了怜悯之心罢?否则孟姑娘也不会千方百计坏姐名声……”
高夫人越想越气,脸上的表情愈发yin森可怖。饶是阮跪在底下抬头看去,都难免被骇的后背一寒。她悄悄低下头,知道孟萋萋必然逃不脱高夫人的算计了,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报复地快感。
孟萋萋,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那般漂亮,将方公子迷得团团转。
阮难以忘记那夜,方宝知道自己的意思后,断然拒绝。
“阮,恐怕我不能将你收房。而且,我也要遣尽我府中的所有妾侍了。我已有了心仪的女子,我不想她误会我,虽然我给她造成的误会足够多了。”
阮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呆呆问道:“是……是孟姑娘么。”
方宝沉默了,阮的心一沉。
最终方宝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我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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