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麻烦事?”
阮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翩翩公子。他是正当好的年纪,花团锦簇的人生,以后更是会有佳人陪伴,锦绣良好的前程。跟自己这种污浊的如同泥尘般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阮又何曾没有想过呢?哪怕是去方家做个卑微的贱妾,也好过在高府****受高兰的折磨。
明明之前看起来真心实意的人,现在忽然就变了。还是他没有变过,其实是她一直不了解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方宝太会伪装了,这样的人无疑是可怖的。
阮倒退几步,方宝的手却掐的很紧,她有些吃痛:“方少爷,阮求您了,只要您能帮阮这个忙,阮一定将姐的所有秘密都告诉您。她与赵家的公子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还有明日的花宴,她也对孟姑娘设了局……”
阮被bi无奈,已经到了全盘托出的地步。她只有亮出她所有的底牌,才有可能让xing情多变的方宝救自己。
如她所料,方宝当真对她的话感兴趣。
“所谓的设局,不就是端送给孟姑娘的茶水里带有迷yào么?”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否则他在高府也白混这么久了。
“不是。”阮摇摇头,斟酌着开口:“其实,还有另一件事……”
……
孟萋萋身子微颤着,她看着将自己压在榻上的盛嘉彦:“放,放开我!”
“为什么?你不是要弥补?”灯火烛光中,他白皙的面容精致俊美好似一座玉雕,眼里波光流转。
“补偿又不是肉偿!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似是为了迎合孟萋萋所,盛嘉彦的手一寸寸抚上她的唇:“我们以前不是这样?”
孟萋萋面红耳赤:“你不要信口雌黄!”
盛嘉彦一声似笑非笑:“不是我们没做过,是你不记得罢了。”
罢他从孟萋萋身上直起身,声音略微低哑:“这次就先放过你,回去好好准备明的花宴。”
孟萋萋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补偿?”盛嘉彦坐在榻边撑着头琢磨着孟萋萋方才的话,烛光映进半垂的眸子里竟透出几分别样的柔和。
孟萋萋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屋内竟已空无一人,她只当是方宝将阮带走安置了起来。便也没有多想,捂着红烫的面颊闷进被子内。
那边莫春风与向鼎臣俩人听完全程,莫春风极为气愤。
好的以身相许,情债肉偿呢!?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你脑子里成想的都是什么!”向鼎臣推搡了莫春风一下,训斥了几句。
莫春风极不服气,叉腰撒泼:“你敢就我想了,你没想!?那刚才是谁跟我一起偷听的起劲?”
向鼎臣面上一红,他不善言辞,争论不过莫春,只大手一挥将他拨去一边:“起开,别堵着门,你不睡别人还要回房睡觉。”
一缕紫烟从铜质瑞兽炉中袅袅升起,整间室内云山雾绕,徜徉着浓浓睡意。
孟萋萋坐在铜镜前由着侍女为自己绾鬓,睡眼惺忪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她余光瞥向一旁挂在架子上正在拿熏笼烘烤的暖橙色烟纱大朵银线海棠裙,这是盛嘉彦早上让莫春风送来的。不知盛嘉彦从哪里临时搞来这么一套衣服,华美倒是真华美,可这也太引人注目了?盛嘉彦到底什么意思,在明知道别人不怀好意的花宴里头,穿得这么惹人注目,到底要做什么?
孟萋萋跟着丫鬟来到举办花宴的花园子内,特意妆扮过的她今日异常耀眼。头上斜倚的流苏随着步子摆动,所到之处众人无不向她投来目光。好在今日花宴内并未邀请男子,现下园子中只有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官家姐,她们有的jiāo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拿团扇遮面,从扇后偷偷移出来一个目光瞧着孟萋萋。
孟萋萋习以为常的无视,时不时偷拿一两颗桌上的花生米塞入嘴里。
待日头更高的时候,高夫人终于在高兰的搀扶下出现。此时园子里约莫共有十二个官家姐,有的要么是高显下属的女儿,要么是高兰的闺中密友。
总之,孟萋萋与她们格格不入是真的。
高兰今日穿着大烟朵芍yào裙,同样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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