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迷蒙的眼，腰间是他有力的手。她对方天闻说：“我们的做爱过程会不会被人录像了？”
    方天闻身体一僵，“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在管瑜脖颈和后背亲吻，湿润的舌划过她的后背来到她的腋下，缓慢舔舐。
    管瑜笑得停不下来：“……不要……那里不要……”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方天闻沉迷地问。
    “香水？”管瑜试图迷惑方天闻。
    “不是。”方天闻扳过管瑜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咬吸她的乳头：“一股非常奇特的体味，类似茉莉花香。”
    “嗯……天生的你信不信？”管瑜犹豫道。
    方天闻放开乳头，吻管瑜的唇，把奶水渡到她嘴里，用行动回答她。
    同时拉开她的腿，硬挺的肉棒成功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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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明亮的大厅中，凌业表情扭曲地抓住管瑜的手腕。
    三天来，管瑜被方天闻保护得很好，她在他身边凌业依然能保持衣冠楚楚的外表。今晚管瑜以腹痛为由拒绝陪伴方天闻参加商业性宴会，家里留下她和凌业。
    “因为我爱他。”管瑜平淡道，并没有挣扎。
    凌业嗤笑，甩开管瑜：“你才认识他多久，你以为我会信？”
    管瑜揉揉通红的手腕，缓慢道：“凌业，你知道为什么天闻要跟你学习调制香水吗？”
    凌业坐在沙发上，“他喜欢香水，这很简单。”他有时间跟她玩，暂时让她嚣张一点无妨。
    “错。”管瑜平静道，也坐在沙发上：“因为他有狂躁症，闻到清新的花香类香气才能入睡。”
    凌业不以为然。
    “当年发生意外后他情绪不稳，得了抑郁症和狂躁症，偶然遇到了你这个爱调香水的师弟。他不太记得你，你却从来没忘记他。”看到凌业的表情出现崩裂，管瑜继续道：“你以各种理由联系他，经常邀请他吃饭，久而久之他了解到香水制作的乐趣，并钟爱上调制香水。他为什么突然喜欢上香水，你不知道吧？”
    管瑜从茶几上倒了一杯白开水，“他只对花香类香水感兴趣你也不知道吧？”
    凌业冷哼：“那又怎样。”
    “有些花香具有安眠作用，他一天不用就会发狂躁症啊～”管瑜拖长音调，笑得恶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凌业突然掐住管瑜的脖子，表情彻底崩裂：“你接近师兄到底有什么目的？！说——！”手上的力道加大。
    管瑜脸色涨得通红，双手扒拉凌业的手，连咳嗽也不能：“我的目的跟你一样，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
    凌业笑得诡异：“不用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这世上真正爱他的只有我一个，你太碍眼了！我给过你生路，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你就给我死吧——！！”
    管瑜被掐得断气又重活，她翻着白眼道：“……你……杀得……人……还不……够……多……孕妇……”
    凌业突然间放开管瑜，扇了她一巴掌：“这你是怎么知道的？！说——！.”他扯着她的头发旋转。
    管瑜嘴角出血，喉咙火辣辣地痛，大口喘着气。笑得渗人：“猜的。”
    “啪！”又扇一巴掌，“说实话！”
    “呵呵，因为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设计出一种闻名世界的香水。我闻过各种香味，能辨认出香水的原料成分。一年前我在专卖店买了一瓶新上市的香水，它的香味初闻令人心醉，我欣喜若狂地带回家。当晚涂到耳后一个小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人血……令人恶心的臭味……呵呵……现在想起来依然恶心……呵呵……”
    管瑜笑得癫狂。
    “‘馨子’恶心？哈哈，我是不会失败的！那可是费了我三年时间才成功研制的！怎么可能会臭！”用力扯管瑜的头发，“你不懂香水就说它臭，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的尸体剁成肉块喂狗！”
    “如果你的香水真的这么好为什么没有一鸣惊人？咳……咳……自欺欺人罢了……咳咳……”管瑜咳起血来。
    凌业冷笑，“世上没有我找不到的原料，无论人血还是其它。我有时间去制作完美的‘馨子’，而你呢，就当我的第一个实验品吧！”一脚踢开管瑜，进了厨房。
    管瑜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拉住凌业的手，“让我死个明白！你怎么做到不在孕妇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就把她们杀掉的？”
    凌业拖着管瑜走：“都跟你说没有我得不到的原料！”他愤怒地后踹她：“就你还想制作出闻名世界的香水？！幸亏你转行做了法医，蠢得跟猪一样！孕妇都是求着我杀她们！因为她们中了我高超的催眠术，我跟她们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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