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被身上的燥热和重压扰醒。
“谁?”朦胧间,管瑜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放肆的抚摸她的身体。那霸道的灼热在她的腰间、胸乳,以及大腿上不断流连。坚硬的胸膛,滚烫的体温如一座大山般压迫向她,而自己却完全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脑中一道光闪过,管瑜知道自己可能中了道。因为她全身无力,脑袋如白浆,除了欲拒还迎什么都做不了。
私处更是流水潺潺,如同一千万只蚂蚁在啮咬。
黑暗中没人回答管瑜的话。
只有略微粗喘且不稳的气息响起。
这人的喘息怎么……这么像……
看不清楚人,管瑜控制着自己仅剩的一点意志一口咬上那人的肩。
“…啊!”覆在管瑜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个不妨发出了一个音节。他被她咬痛了。
酒气……一刹那管瑜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这个人喝了酒。但能确定他是清醒的,没醉。
“你是谁?”管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得到确定。
却没想到那人得了自由根本不出声,反而是完全压制住她的腿和身体。并且更加放肆的对她的身体加以玩弄。
经过开拓的身体,本就已经成熟。更何况在月余不曾得到过滋润的情况下还中了催情药,管瑜根本无法让自己拒绝那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冰冰凉凉的男性身躯。她渴望,渴望得想要哭泣。
早就豁出去了,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不可以!此时的管瑜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要崩溃,但又动不了,可以发声的嘴巴又被自己咬得死紧,她不要向他说出哀求的话。
男人完全可以看清黑夜中身下女人的模样。她全身赤裸,娇躯因欲望而扭动,布满春情的俏脸倔强的看着他。明明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还要忍耐下去吗?
有趣。
男人恶劣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饱满上挺立的花骨朵,她果然如自己所想的发出魅人又动听的呻吟。只是,那么美丽的红唇咬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别咬唇,叫出来。”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有点点诱哄的意味。这不是巫云来的声音是谁的声音?就是他!
“你有病。”管瑜放松了口牙,一句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但听起来不像骂人,声音绵软,像变相的求欢。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让管瑜始料未及的是那男人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低下头闯进了她的檀口,肆意扫荡勾缠。他的霸道和肆意让她无法承受,连咬下一口也做不到,只能被迫与他的舌旋转。口中的涎水因催情药的作用剧烈的分泌,一点一滴都被他扫荡吞进,一丝也没有流出嘴角。
“…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男人才放开管瑜。她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管瑜娇喘着看着黑暗中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的吻那么霸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情欲中的管瑜意识其实是模糊的。
沉默,男人似乎在考虑。
一会儿后管瑜的四肢被松开,她凭借本能主动缠上了那个男人。而那个人被偷袭也不恼,似乎轻笑了一声。任由一个女人把自己推到。
管瑜此时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痒得快要疯了。所做的事完全由药物控制。
朦朦胧胧的意识间,管瑜觉得自己不再空虚,某处被巨物狠狠的填满,彻底的贯穿。然后是一遍又一遍的如此循环……
第二天管瑜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她顺着视线望去,是一身飘逸蓝袍的颀长男子。昨夜,与她一度春宵的人。但手段真的卑劣,为什么要下药?
“终于醒了。”巫云来冰冷的目光射向床上的女子,语气中有浓烈的莫名的厌恶。难道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赤裸的,腿间和床上一片狼藉吗,竟还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你……,怎么了?”管瑜不确定的看向巫云来。他的目光让她内心突然变得不安定,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巫云来不答,只是转身,仿佛是眼不见为净。
“穿好衣服,不是谁都会被你不知羞耻的模样勾引的。”如同利箭一般羞辱的话语轻意就脱口而出,刺向管瑜。
“……”哈?我不知羞耻?那昨晚是谁,是谁比我更……突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真相隐隐露出水面。
————
管瑜被囚禁了,不供给食物和水源。三天以来,她都在一座地牢里。没错,地牢,脏兮兮的地牢。
这三天,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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