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骷髅后,黑影聪慧的在刚才骷髅待过的地方敲敲打打,伺机寻找机关。
而意外掉进机关里的我,被越来越哀嚎的凄叫声,闹得头疼yu裂。
乌漆墨黑的密室里,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捧着脑袋,痛苦不堪的半蹲在地上。
嘶~别哭了,哭得我头都快zhà裂了。
我难受的躺在地上打滚,不明白这份痛苦不yu生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强烈。
可惜我的求饶半点用处也没有用,反倒是激起了密室深处某个东西的强烈催唤。
救我,救我……
女人的求救声就跟催命符一样催得我心肝脾肺肾都在叫嚣着痛苦。
别叫了,别叫了!啊——
漆黑的密室里,我痛苦缩在角落了,无边的黑暗压抑着我的神经,女人的求救声荼du着我的灵魂。
我难受极了,恨不得一头撞上墙,干脆晕了得了。
桀……桀桀……桀桀……桀……
忽然,哭声戛然而止。
不到片刻,凄悲的哭声转变成了越发诡异的笑声。
笑声犹如恶魔的侵蚀直冲我的头盖骨,然后又灌入我的脊椎骨直流窜到脊椎尾。
冰凉彻骨的寒意打得我直哆嗦。
这莫名的哆嗦加上未知的胆战,我还不如从来没进过密室。
被骷髅给砸死,都比神经上的摧残好一千倍。
混蛋,你剖我心,喝我血,我恨你,恨你……死了也要你陪葬……哈哈哈哈……桀桀桀……呜呜呜……
密室的深渊里,哭声和笑声陆续响起。
女人又是哭又是笑,接二连三下来,我的心脏都跟时上时下,我似乎情绪被她也给带动了,眼泪不知不觉在我的眼眶里的打转,直到落了下来。
我的眼前又似乎进入了迷幻遐想状态。
清纯秀丽的女人在手术室被两个男人分肢解剖挖心的一幕,豁然袭上心头。
血腥的画面明明不属于我,却猛然出现在脑海,我瞳孔骤然放大又紧缩,情不自禁尖叫。
啊——救命!
脑海里,女人被解剖的画面,就跟是我被解剖挖心了一样,疼得我撕心裂肺。
我惨兮兮的尖叫着救命。
睁开眼的那一刹,一个只剩下头颅和躯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yin恻恻的出现在密室回廊里的尽头。
瘆人的是,黑暗中,乌漆墨黑的,我居然视线格外的明亮,连女人裙子下光秃秃没有脚的一面都看的清晰。
就是太清晰了,都能看到她飘着一身躯干和邪恶的头颅,直剌剌的朝我而来。
鬼,鬼!
我受不了刺激的进入一种癫xing状态,发疯的往另一个方向逃命。
我毕竟是个女人,关键时刻除了害怕就是逃命,一时间居然忘了我自己是个灵力者。
等我想起来要用灵力对付她的时候,她微微朝我勾起她毫无血色的唇瓣,我居然懵bi到一个趔趄从身后载倒。
彼时,我的身后就是一路向下的百层石梯,倾斜度45度。
我一个不察,跌倒成了滚落,眼看着自己从一百层就要滚落到地下更深层的一层石梯。
我浑身都跟着战栗,霉运来了,做什么都是悲催的。
石梯中间层,竟是放着一整排手术刀,尖头向上,后面的阶梯更是残酷的摆着钢钉锥刺。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求生yu望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我拼命地伸出四肢扒着手术刀上两层的阶梯石面。
打死我也不要滚下去,照这样下去,不死都难。
关键时刻,想到慕桁,结果人不知道在哪里。
我吃力的扒着石头做的梯面,心里不停地的念叨着慕桁和容迦的名字。
但愿他们能心灵感应到我的呼唤,来救我。
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我即使扒住了梯面,那个不停朝我飞过来的白裙子女人,跟个魑魅魍魉似的对我yin魂不散。
她yin骛的出现在的我的头顶,邪恶的冲着我露出狰狞的表情:你说,我要是轻轻将你推下去,在用阶梯最下面的搅棍棒搅烂你的四肢,你会不会跟我一样呢?桀桀桀……
……
我无言的睁着双眼睛,关键时刻,丹田不发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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