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继续往厨房走,太饿了,以至于我都忘了我在昏迷前钱顺儿被派去找红衣女鬼的事情。
人还没有出院子,我就被半夜起床准备上厕所的梁婶子看到,对方看到我就跟看个稀有动物似的,她先是一愣后是惊喜的呼了几声刘大叔和慕桁他们。
我的天,你可算醒了。老头子,慕天师,醒了,醒了,朵雅可算是醒了!
梁婶子喜得直叫唤,山里人的嗓音大的方圆几里都能听到,更别提慕桁他们。
我苦恼地环视了眼瞬间将我围成圈的四个人,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我饿了。
潜台词,别在围着我了,我快饿扁了。
大家谁都是聪明了,上下打量了我全身,意识到我没事后,慕桁招呼梁婶子带我去吃厨房。
梁婶子。
慕桁叫了声梁婶子,梁婶子默契地答应下来,握着我手臂就往厨房走。
一路上,我正想问她和慕桁哪来的默契,我这一睡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所有的问题在看到梁婶子煮的酸菜牛肉面后,立马忘得一干二净。
梁婶子,谢谢你。对了,我昏迷的这些天那绿毛僵尸有没有攻击村子,有没有被打死?灰飞烟灭还是下地狱了?那只红衣女鬼跟着死了吗!
我一吃饱,脑子就开始运作,然后就是对绿毛僵尸和红衣女鬼做的事情的耿耿于怀。
即使昏迷期间,我也没忘记这两只恶魔做得诡事,僵尸羞辱我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即使是个泥人也有自己的底线,何况是我。
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梁婶子微勾起的嘴角再一次弯下,她心事忡忡地洗着碗筷。
它们哪有那么容易对付,要是真灰飞烟灭了,我也不用好几天了都不敢出村子,要不是我们村子的人能自给自足,这六天没出村,还不得饿死、哭死?
我一听绿毛僵尸和红衣女鬼都还在,心底的弦瞬间拉得死紧。
它们还没魂飞魄散,那我不是还得惴惴不安的在这里过着?
想到绿毛僵尸在我身上下得烙印,我浑身一个激灵地背过身:梁婶子,快,快帮我看看我左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物舍!?
僵尸的绿眼印记最好是已经消除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可活。
梁婶子看我那么慌里慌张的催促样子,忙不迭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泔水,随后帮我检查。
什么也没有,倒是……
梁婶子说一半留一半,闹得我心里紧张兮兮的。
我赶忙追问:倒是什么?梁婶子快点说,我紧张。
倒是耳朵根这里有点红肿,估计是你什么东西过敏了,注意清洁。
梁婶子避重就轻,没有告诉我耳朵根除了红肿,在靠近耳垂里侧地方有一点绿莹莹的点,那点极小,不仔细看就跟占了一小点绿油漆一样。
但正因为梁婶子的避重就轻以至于后来的我差点害死了慕桁,也让我发生了一生追悔莫及的事情。
一听没有绿眼之类的话,我喜上眉梢,激动地一把抱住梁婶子。
就红肿是吗?好,好,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语无lun次的一口气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在梁婶子一头雾水中冲出了厨房。
我想把这件好消息告诉慕桁,顺便问下之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救了我。
想到那带着淡淡古龙水味道的唇,我脸上就不由地烧得慌,但是一想到我不该对不起慕桁的时候,心里的纠结和背叛让我有一种对不起慕桁的感觉。
慕桁,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身上的烙印被解除了,真是太,太好了??红衣女鬼?该死的,居然这会儿也敢来,找死!
我一推入慕桁的房门,满心的喜悦在看到跪倒在地上的红衣女鬼后,也不管她跟慕桁目前是什么关系,二话不说跟她打了起来。
我虽然灵力微弱,但我还是有的,治愈系的灵力用好了就是杀鬼的利器。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她。
我分散在身体各处的灵力聚集到丹田,又将丹田里逐渐发热发胀的热流引到手掌心,重重一掌蓄势待发的打向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面色一变,也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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