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制造的假象罢了,表面上是让人对池蘅起疑,但最主要的目的是让池蘅手上染上寒节草的du,池蘅不知道的是,寒节草的du染上后轻易不容易除掉,然后我给圣上那碗土豆粉的汤加得极满,我又让池蘅去端那碗土豆粉,不出意外,池蘅手上的寒节草du必会沾染到汤水,浸入碗中,圣上吃下后便会中du,因其du量不大,圣上除了有腹痛的症状外,不会有任何影响。”云夕缓缓解释道。
傅同闻言顿时明白了,他问:“我要去厨房帮忙你不让,就是为了让我置身事外?”
“也不单是为了让你置身事外,是想有力的坐实池蘅的罪名。”云夕道。
傅同想了想点头,惊叹道:“池蘅不过来了半日,你就能做出这样缜密的布局,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你先前不是还说是拙劣的把戏吗?”云夕揉了揉被他拽痛的胳膊笑道。
傅同见到她的动作,愧疚道:“我弄疼你了?”
“没事。”云夕摇摇头,“计划能这么顺利完成离不开你的帮助,谢谢你帮我拿到云香的证词。”
池蘅先是故意拖延粮草险些导致战败,其次纵得母亲妻子草菅人命,再下du弑君,加云香那张致命血书,池蘅是必亡的结果。
她这场看似拙劣的一出戏,不过是压倒池蘅的一根稻草罢了。
其实对于司空锦这种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越是拙劣有漏洞的戏码他越是不会多想,她一个农fu,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才更让人怀疑。
傅同摇摇头,自责道:“都怪我没有早些找到胡三,这才让池蘅抢先一步,让你做了这样冒险的事。”
原来她是假意与池蘅jiāo好,原来她心里明镜似的,并没有被池蘅蒙骗。
“不,得多亏你没有提前找到胡三,让池蘅又多加了一条欺君的罪名。”云夕道。
傅同还是阵阵后怕,“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提前和我商量一下,或者我来帮你做,要是出了差错……”
“不会出差错,而且以后我也不想再麻烦你了。”云夕转过身道:“我们之间的恩情早已经两清,我不希望连累你。”
傅同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她不能仗着恩情就牵绊他,这对他不公平。
傅同闻言心头一窒,想到她先前的疏离,他胸口一阵一阵的沉闷压抑,他想说他不怕被她连累,但想了想又改口道:“没想到啊,你竟然也是这种没良心的人,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利用完我就一脚踹开。”
云夕转头看向他,见他俊美的脸上布满难过,还带着一丝不满,她立即摇头道:“我没有卸磨杀驴,我只是不想……”好吧,她承认,确实有点像卸磨杀驴。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不怕我去圣上面前告发你?”傅同见她不说了,故意板起脸威胁。
云夕轻松一笑,“你不会的。”
“那可难说了,我这个人虽然爱多管闲事,但也不会傻到帮不相干的人兜事儿,而且是这么大的事儿。”傅同往桌子前坐了,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云夕看了看他的神色,试探着问:“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帮我保守秘密?”
“这就得看你拿什么来收买我了。”傅同喝着茶道。
云夕心一横:“我把皇上赏的千两金子给你。”当封口费。
“不够。”傅同答。
云夕想了想又道:“那把我那百亩良田也给你?”
“不够。”傅同继续道。
云夕深吸一口气:“加上绸缎和珠宝。”
傅同摇头,笑:“不够。”
“那我这屋子给你,新盖的。”她咬重新盖的三个字,面露痛心。
傅同放了茶杯站起身bi近她,“不够。”
“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这都不够?”云夕看到他眼底溢出猎人发现猎物的危险气息,她下意识退后了几步,强装了气势问。
傅同继续bi近她,“你的命才值这么点东西吗?”
“可是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云夕又退了几步,房间不宽,很快就抵在了墙壁上。
傅同凑近她,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这些财物你可以留着,我只要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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