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东西用的。
再略一思忖,心中便已明了。身子凑近来,贴着许琇宁的耳旁轻声的笑着问:“是做肚兜用的?嗯?”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原本不用靠的这样近的跟她说话的。但是这样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声音再压低些,便觉得是件极有情、趣的事。
特别是最后的那一个嗯字,尾音上扬,dàngdàng悠悠的自耳中一路到许琇宁心里。便如一支蓬松的羽毛,悄悄的搔过她心尖,酥yǎng难当。
许琇宁忍不住他这样的撩拨,身子往一旁侧过去,想要离陆庭宣软一些。
却被陆庭宣眼疾手快的伸臂圈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张口便含住了她莹白小巧的耳垂,在唇齿间轻轻的吸吮着。
许琇宁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竟是一丝力气都没有,想要动一下都难。只能鼻中无意识的轻哼出声,以示抗议。
她的嗓音原就软糯,这会儿带了轻微的鼻音,就越发的娇软甜美起来,听在陆庭宣耳中,只觉全身的血yè都沸腾起来。
今儿原就想了她一整天,现在她就在自己身边,还这般的娇媚诱人,陆庭宣如何抵挡得住?双臂略一用力,便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正面对着他。
许琇宁尚且还来不及惊呼,就已经被陆庭宣扣住后脑勺往他那里压过去。随后唇上一阵温热,是陆庭宣低头亲了下来。
墨兰这时就站在明间,手里捧着朱漆描金的茶盘,里面放着两盏茶。
隔着一道垂下来的单薄门帘,她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想了想,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进去,红着脸,捧着茶盘转身出屋。还叫在廊檐下伺候的小丫鬟将两扇槅子门都关上,低声的吩咐她,不得陆少爷和姑娘传唤,不要入内。
小丫鬟恭声的应下了,她这才捧着茶盘到旁侧的茶水间内。
许琇宁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被陆庭宣亲吻了多长时间。只晓得等到陆庭宣放开她的时候,她双唇和舌尖上都隐隐的有刺痛的感觉。
心里又是羞又是气,就瞪着陆庭宣,说他:“你属狗的啊?”
脸颊上面还满是晕红,一双杏目水润润的。双唇也嫣红色,略有些肿。
陆庭宣不说话,只轻笑。然后抬手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双唇。
许琇宁生起气来,张口便咬住了他的中指。牙尖还泄愤似的轻磨着他的指尖。
她压根儿就不晓得这样意味着什么,陆庭宣却晓得。目光幽深下来,声音也哑了几分。
“到底谁才是小狗,嗯?”
竟然敢说她是小狗!
原是想要狠狠的咬他一下的,但到底舍不得。最后就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就松开了他的手。
陆庭宣能看到她口中一小截嫣红的舌尖,心中一dàng,忍不住的就低下头想再去亲她。
却被许琇宁眼疾手快的给抬手一把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用力的将他往后推。一面还目光很警觉的望着他。
都已经亲的她唇舌作痛了,还要亲?可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见她这个模样,陆庭宣忍不住的莞尔。不过也不再强迫她,只伸手揽她入怀,柔声的跟她说话。
窗外细雨如织,雨声淅沥。分明是个恼人的下雨天,但这会儿他们两个人相拥在一起,静听着对方说话,便觉得心中生暖,极是温馨。
小雨绵密,断断续续的下了好些天,总不见有放晴的时候。便也没有注意到墙角的荼蘼花已然悄悄的开放,又悄悄的凋谢。
忽一日艳阳高照,便觉身上的春衫累赘,竟是要穿轻薄的夏衫了。
谨言在忙着找寻放折扇的匣子。
虽然天气渐热,但陆庭宣去翰林院的时候身上依然要穿着官服。官服虽然是用上好的绸子做的,但总归还是热的。只能袖中袖一把折扇,闲暇的时候拿出来扇两下。
这挑选折扇也是个技术活儿。少爷现在毕竟是做官的人了,是肯定要脸面的。这折扇肯定不能差,要被人笑话。但太名贵的肯定也不行,旁人照样会说道。
所以最后谨言挑选了一把老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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