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冲你家去, 把你家里的那些个古董都砸了, 再甩给你们一百两银子, 你干啊?不要跟我拼命啊?”
虽然因为陆庭宣是许琇宁未婚夫的缘故,沈承明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很别扭,不自在,不过他觉得这是他们内部的矛盾,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那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所以现在就主动把陆庭宣划归到自己人的范畴里面来了。
他是沈翰藻的嫡亲孙子,段睿明更要忌惮他几分,所以这些话由他来说更合适。
段睿明就抖啊抖啊。抖了好一会儿,就说要回家去想办法。
这一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就是叫段睿明拿,他现在肯定也拿不出来。只能回去想想办法。
沈承明却不干:“嘴长在你身上,我们哪知道你是什么人?要是出了这个门,你一扭头说那些东西不是你砸的,我们怎么办?就是将你告到衙门去,那也没个凭证。不行,你得给我们立个字据来。”
不由分说的,就叫跟着自己的小厮去将槅扇门关起来:“今日你要是没有立下字据,就别想出这个门。”
就在他说这番话的功夫,陆庭宣已经叫谨言研墨,提笔写下了一张凭证字据。
待写好,先请赵景同看。赵景同点了点头,叫谨言拿了笔墨过去,对屋里的众人说道:“老夫今日就做个此事的见证。”
说着,就提笔在字据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此事属实,我乃见证人之类的几个字。
陆庭宣谢过,然后叫谨言拿过去给段睿明,叫他签字按手印。
沈承明看了他一眼。
他这番话才刚说完,陆庭宣的这张字据立马就写好了。很显然,这家伙心里是一早就打算好了要段睿明立个字据的,不然估计也不会让段睿明出个门。
倒是他傻乎乎的冲在前面抢着将这个话给说了。得罪人的事都是他走了。
就目光有些不善的看了陆庭宣一眼,气呼呼的走到旁边的一张椅中坐下,不说话了。
段睿明原本是不想签字按手印的,但无奈赵景同都已经在上面签字做了见证了,他只得哭丧着一张脸,在字据上落了名字,按了手印。
段灵秀在旁边胆战心惊的看着他签字按手印。
八万两黄金啊,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啊。谁能想到那些个小东西竟然都是在真的,而且还值这么多钱?
她以为最多就几千两银子的事。就算二哥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回去求一求母亲,也能有的。压根就不会是什么大事。
但是现在,肯定要求父亲了。
关键是,今日她和二哥是一起出来的,待会儿回去二哥找父亲要钱,二哥是肯定要受罚的,就是她,只怕也幸免不了……
心中害怕起来。一时倒没有心思去看许明诚了。
谨言将段睿明签好字按好手印的字据拿来给陆庭宣看。陆庭宣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又递给谨言。
同时吩咐他:“你带两个人,好生的送段公子回府。”
谨言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要上门找段德业要钱了。
忙应了一声是,走过去对段睿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段睿明双腿依然是软的,在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得起来往外走。
段灵秀转头看了许明诚一眼。但是许明诚正在跟转头跟陆庭宣说话,压根就没有看她这里。
原本是想要走过去跟许明诚说话的,但是经过刚刚的事,她再也嚣张骄纵不起来了。
只得转过身,灰溜溜的跟上了段睿明。
凌恒自打刚刚赵景同过来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冷眼看着随后发生的一切。
现在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他也不想在此地多待,走过去跟赵景同等人作辞。
赵景同是认识他的。当年凌恒考秀才的文章他也看过,得知是个十二岁的少年所做,还很高兴的说此子文采出众,来日必能会试高中。但没想到随后六年过去,凌恒竟然开始放浪形骸起来,心思压根就不在读书上面。
赵景同心里还是觉得很惋惜的。所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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