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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揉揉
    “单单,起床啦。”门外的沈姨敲门,单单闷闷地回了一声后沈姨便去备好早餐。
    单单的眼睛有点红肿,昨天晚上和谢琛聊的晚,她习惯了早睡,今早起来浑身不对劲。
    她摸了摸下身,内裤湿答答的,昨晚做了好几场春梦,光怪陆离,梦里的少年色情而漫不经心,一直吊着她,肉棒就是不进去,惹得她委屈哭了才慢吞吞地满足她的渴望。
    真坏!
    单单撅着嘴想,他现实中恐怕也是这个样子!
    起身换了内裤,单单看着落地镜里的整装完备的自己,墨色的眼瞳蕴着水意,湿漉漉的,眉目淡墨,嫣红的小嘴儿像樱桃,楚楚可怜,眉间的媚意挠人心头,她戴上眼镜,那股子媚气压了下去,又是那个乖巧听话的乖乖女。
    多像一个傀儡。
    单单冷笑,一个随他们操控的听话女儿,顺着他们所希望的未来而改变。
    出了房门,沈姨还在厨房里忙活,大厅里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单单喝完了粥,收拾书包就要去学校,她想起来今天和圈圈约好的事,她斟酌一下开口:“沈姨,今天晚上你别来了,我准备去圈圈家里睡。”
    沈姨是单单父母安排跟着单单来江城的,为了照顾还没满十七岁就离家外出读书的女儿。
    单单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卫家人便安排沈姨在同一个小区租了间屋子,平时单单去读书,沈姨就会为单单煮好早晚餐,收拾房间。
    “可是……”沈姨想起卫家父母的叮嘱,犹豫不定。
    单单在玄关一边穿鞋一边撒娇道:“沈姨,我已经长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圈的为人,我之前和她约好了,不想做违背诺言的人啦!”
    “那先生那边……”沈姨不太好去管主人家的事,她向来知道单单很乖巧,但卫家却一直对单单很为严苛。
    她这次来明说是为了照顾单单,暗地里被卫家人安排来监视单单的举止。
    单单一副拜托了的委屈模样,沈姨想起少女在卫家时如履薄冰的日子,顿时心软了,叹气道:“那单单自己注意点……”
    话还没说完,单单就蹦着轻快的步伐出门了,“沈姨,我先走了!”
    出了门,少女脸上的那点兴奋被阴霾覆盖,只一刻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乖巧单纯。
    她手里还拿着没开封的牛奶,思来想去,有了主意后,决定将牛奶放在书包里。
    临近一中的一条小巷子里,少年懒散地靠在墙上,指尖夹着香烟,烟火轻燃,雾气缭绕,模糊了他冷淡的眉眼。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挑了挑眉,对她说的话显然没兴趣。
    穿着深色校服的少女咬着唇,拘谨道:“谢琛,我没有和她们说你是我男朋友,她们都以为……”
    谢琛呵了一声,笑着说:“这误会挺大的。”
    少女被他眼中的冷意吓了一颤,她现在后悔的要死,当初追谢琛时被迷了心,几言几语暗示那群人谢琛成了她的男朋友,如今正主找上门来,她简直是欲哭不得。
    “我希望学姐以后少说让人误会的话,”谢琛抖了抖烟灰,眉骨清晰,“毕竟我还是一个单身人士。”
    少女虽心有不甘,但被迫之下只好点头。
    “学姐既然没什么事,就别在这耽搁了。”少年轻慢地道。
    少女再想找什么借口也不好在这呆着,他下了逐客令,她只能挪着长腿依依不舍地离开。
    “哇哦?”目睹一切的单单发出惊叹的声音,她吸了一口牛奶,含含糊糊地:“谢同学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谢琛侧着脸看她。
    他的侧脸清隽如玉,鼻梁很挺,靠近鼻尖,有一颗痣,单单看着莫名心痒,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痣?
    “你在看什么?”他语气淡淡。
    单单摇摇头,嫣红的唇瓣有些干,舌尖轻轻舔弄润湿唇瓣。谢琛瞳孔紧缩,极致的纯白像那日的精液般,少女口中的牛奶一点点被咽下,勾他回忆起肉棒被小嘴儿舔弄后的感觉。
    他的气有点急,火被硬生生勾起,声音沙哑:“你勾引我?”
    单单一脸懵,无辜地将脸怼向他,“你在说什么?”谢琛嗤笑一声,掐灭指尖的烟,骨感分明的手掐住单单的小脸,“你给我装什么?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单单呜咽几声,水润润的眼蒙上雾气,像快哭了,谢琛似笑非笑,用牙磨着她的耳垂,属于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将少女笼罩。
    “哭?没用的,别这么装,我不喜欢这么装的女孩子。”他松开单单。
    单单收回泪水,恢复原来的样子,很委屈地噘嘴:“讨厌死了,你怎么这么没意思。”
    说完,单单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要迈步离开。忽而天旋地转,单单被推到墙上,少年壁咚了她。
    她有一瞬间发懵,然后很淡定地看他:“你这是干嘛呀?不是不喜欢我吗?”
    谢琛挑眉,漫不经心地捏她还带有婴儿肥的小脸蛋,语气轻佻:“或许,我更喜欢你对我岔开腿。”
    这是暴露真面目了吗?
    哦,好像一直是这样。
    单单看着他隽秀的脸庞,若有所思道:“你这样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
    谢琛一愣,气笑了,“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告我快还是我强奸你快。”
    单单一听,小穴不禁流出淫水,痒痒的感觉很磨人。她还是一本正经的笑:“我就开个玩笑嘛!”
    谢琛笑了笑,不置可否。
    单单唉声叹气,“我真可怜。”
    谢琛爱极了她白玉般的耳垂,他轻轻的啃咬玩弄,惹得她不禁嘤咛出声。“可怜什么?”他的气息有点重,欲火难耐。
    她今天穿的是一中的校服,校服有点类似jk,单单的胸大,有C,将上衣鼓鼓地撑了起来。她觉得痒,也不告诉少年哪里难受,只是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前蹭,用娇糯的声音告诉他,“我这儿可怜。”
    谢琛这才注意到少女的胸前,他的手有点颤,单单嫌他没见过世面样子,一字一句重复:“我这儿可怜!”
    “我知道。”他哑着声音,眼睛有点红。“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