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白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面对陆行止的威胁,他不是不怕,但是,除了畏惧这个部队里的陆阎王之外,他更多的是不甘心,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天生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表露出半点畏惧。
“你可以试试,试试我陆行止有多少种手段弄死你!”陆行止鄙夷的勾勾唇角,“我说到做到。”
“你……”跟前这个男人这一刻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让陈飞白顿时说不出话来,一张稚嫩的脸,微微一白,这一刻,心中的畏惧,传达到全身四肢百骸。
陆行止到底和陈飞白这种纨绔子弟不一样,他在部队有今天,除了几个兄弟的相帮,更多的是他自身的实力。
他入伍多年,和陈飞白这种没有见识过血腥风雨的少年不一样,他的手里,是真正的沾染着连他自己都数不清的人命和鲜血。
他用匕首划过罪犯的脖子,感受过鲜血从别人的脖子喷涌而出那一刻的温度,他qiāng法极佳,更有qiāng神之称,他用子弹,结束过无数人的生命,看太多了生命的终结。
他的肃杀之气,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之气,这才是他陆行止,才是在部队里冷硬刚果的陆阎王。
陈飞白在进部队之前就在大院里听过无数人夸陆行止这个人,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他所有的家人在说起他的时候,无不是赞赏和欣赏,连他都未曾得到过家人的肯定,但是,偏偏是这样一个和陈家无关紧要的人得了他崇敬的爷爷和父亲的称赞。
第两百七十八章 软肋
进部队以后,陈飞白就见到了陆行止,第一眼,如同外界所言,陆行止的确是一个冷面不苟言笑的沉默男人,唯一不同的,应该是陆行止的外貌出于了陈飞白的意料之外。
陈飞白调查过陆行止,知道陆行止和梁家那几个发小有过命的jiāo情,称兄道弟,如同亲手足。
但是,陈飞白也知道,陆行止到底不过是来自一个小县城镇上的小子,虽说陆家在当地县城有声望,家里不缺钱,但是,在陈飞白看来,陆行止也不过是一个会攀权富贵的小地方出来的土大款。
所以,陈飞白在没有见到陆行止之前,结合他调查出来的和他听到的传言,就觉得陆行止应该是长的其貌不扬或者甚至长相丑陋像只狗熊一样毫无教养和涵养可言的粗鄙之人。
不过,这个印象,陈飞白在见到陆行止以后就改变了。
那一张冷硬没什么表情的脸,偏偏没法否认,是那么的帅气,也难怪大院里不少女孩子提起他都会用一副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模样。
“陆连长,看来,你的软肋就是她了!”陈飞白已经说不清楚此时此刻的心情,抹去陆行止是个土大款的印象后,陈飞白虽然从来不承认陆行止是个强者,但是,心里却分明清楚,陆行止,的确是一个强者,偏偏是他一直崇敬的强者。
“是。”陆行止豪不迟疑的承认了,“既然你明白了,就可以滚了!”
陈飞白忽而冷冷一笑,“身为一个强者,竟然会有软肋。”
“只要是人,就有软肋,强者,弱者都一样。”陆行止知道陈飞白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陈飞白的观念,却让他觉得可笑。
陆行止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即便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犯罪头子,也有软肋,没有人逃得开七情六yu,没有人放得下亲情友情或者爱情!
没有这些情yu的,那又哪里是人?分明是一架机器。
陆行止固然想成为强者,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个没有软肋的强者,相反,他的心中恰恰装着很多人。
比如他的几个兄弟,比如他的家人,比如,他这一生的挚爱,江瑶。
他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所以,这些软肋,他愿意背着,也背的心甘情愿,甚至背的高兴。
陆行止看着陈飞白挺着腰杆和对他的不屑走了,但是身上的森冷之气,半分未减。
“还不滚过来站在那干什么?”一声不轻不重的语言,却让站在那装了好久空气的小少年颤颤的走了过去。
小少年一开腔,都快哭了。
“连长……我……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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