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岔气了,翻译出那古诗词,找到这首出自纳兰xing德的《长相思》,“你看,原句是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你填错也就算了,你把它后面的词都给涂了。”
“……”厉莫臣愣了愣,随即又说,“不可能,电脑怎么会出错。”
“你这明显是首歌的歌词,名字好像是叫……山一程水一程,可这是纳兰xing德的词,名字叫《长相思》。”
厉莫臣铁青着脸,一拳头砸了他的价值上万的电脑,“都是这破电脑的问题!中看不中用。”
电脑好不好,也要看是什么人用他。
我突然脑子一抽风,开口问厉莫臣:“你是不是没参加高考,直接就留学了?”
“你怎么知道?”厉莫臣皱眉,眼神锋利地审视,“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没有,我瞎猜的。”我举双手表示没有。
“你猜得那么准?那你再给我猜猜我读得哪所学校!”
我猛地摇头,“这个猜不出来。”怎么可能猜得出来,我对厉莫臣知道太少。虽然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他的疑心病太重,我就连偷听都要被惦记,怀疑我是谁派过来的卧底,我怎么还会触犯他的忌讳。
“哦,不行了,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
“别废话,你给我猜!”厉莫臣冷冷一笑,“猜不出来,你今天就不许吃饭!”
“哈佛?”
他没说话,脸色涨成青紫色。
我抱着嘲讽他的态度,随口念出了好几个世界名校,“斯坦福?剑桥?常春藤?”
“……”
报应来得很快,下午吃饭,他克扣我的食物,只给我一碗白菜豆腐汤,他自己吃的是大鱼大肉,把我馋得不行。
我面对红烧肘子,锅包肉,清蒸鲈鱼,完全失去了定力。他一定故意的,做得实在太香,我馋得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硬是没有给我一块,宁肯倒掉,都不给我吃。
为了找回输掉的面子,他晚上非要跟我和他一起玩一个赛车游戏。不是单机游戏,而是联网的。
跟不同的人组队,他次次都是第一名,我就是一直垫底,一局没垫底是因为对方玩家好像挺卡的,一直在掉线,上线。
我玩得实在太累了,眯了会眼睛,就要睡过去。他抓住我的手,眼底浮现邪恶的笑意。
“你睡什么,还没完呢!游戏只是锻炼你的手指灵活度,现在才是开胃菜。”
说罢,他把我的手掌伸向某个地方。
我不动,装睡。
他故意抓住我的手,上下滑动,“丁曦微,别装死。不然老子可不会管你有病没病,照上不误!”
我认命般地动了动手指,他却不老实,松手后,往我的睡衣里探了进去。
我有点yǎng,拼命地忍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故意折腾我,手指尽往我的yǎngyǎng肉上面摸去。
“好yǎng,好yǎng!不要了…不要了……”
自从厉莫臣回来后,我晚上都是睡在他的卧室,连客房的床都没沾过了。
除了第一晚只碰了我的腰。后面两晚,除了没彻底进入以外,都是我用手给他解决了,他还解琐了各种耍流氓的话。
“不要了?”厉莫臣yin险的重复着我的话,笑眯眯的俯视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要,还是不要?你再给说一遍。”
“yǎng,真的yǎng!”我都快笑出泪了。
厉莫臣权当没听见,手指像羽毛一样捉弄我的肌肤,我真的笑出泪了,声音都喘不过来了。
他恐怕真的是介意白天丢的面子,吃饭不给我肉吃也就算了,晚上又这样折腾我。
我今晚吃得少,又玩了好几局游戏,手酸得想骂人,他都释放三次了,还要再来。
“厉莫臣,你自己动吧!我手真得很酸。”
我酸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十根手指里都沾到了他的东西,又粘又难受,而且还有股特殊的味道,别提有多尴尬难受了。
“我自已动?”厉莫臣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用手拍我的脸颊,冷冷道:“那我养你做什么?情人说白了就是泄-yu工具,你倒好,像祖宗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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