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好,我叫沈思安。沈阳的沈,思念的思,安宁的安。”
“你好,丁曦微同学,这是你的数学卷子。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为什么你会空出来那么多道题,最让人意外的是你凡是做出来的题,没有一题是错的。”
“丁曦微,早上好啊。”
“星期六早上九点,丁曦微,我在校门口的花坛边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丁曦微,你知不知道你迟到了12个小时,我说得是早上九点啊!看在我等你那么久的份上,我喜欢你,你不要拒绝,答应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
我又做梦了。
梦里飞速的闪现和沈思安的点点滴滴,这其实算不上噩梦,他对我说过的话,都是我最美好的记忆。我在梦里,却觉得浑身发凉,恐惧不已。
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沈思安。
我在梦境里挣扎着清醒过来,身体忽冷冷热,犹如冰火两重天,红钟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鼻间吸入一股淡淡的花香。
左手的手背上扎着东西,我稍稍转头,就看到了吊在架子上的yào瓶。
嘴唇干燥得起皮了,我尝试发出声音,就发出一声嘶哑的“呵”。
身上换了干净的蓝色条纹病服,我躺在被子里,整个人暖洋洋的,不像昨晚,冷得骨头都在打颤,但我依旧觉得冷。
脑子昏昏沉沉,闷闷的疼,像是注进了铅,我感到有些恶心难受。
“哟?终于舍得醒过来了?”
厉莫臣这厮yin沉沉的声音响起在房间,片刻后,他站在我的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我。
“你是在想这里是哪里吗?”
“……”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傻bi都看得出来这里是医院。
厉莫臣瞅我缄默,像是没发现我不想理他,拉开椅子坐下,嚣张地开口:“这里是医院。”他说完后,眼睛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扫视我,这才又补了一句:“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
我连嘴角都不想扯,算是看出来了,厉莫臣是头脑简单四肢的男人,他有大男子主义,xing情反复无常。
我不说话,气氛就僵持了。
厉莫臣眼神古怪的打量着我,我明白他看我的眼神。他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不迎合他,我招惹他,一般都是我话最多,而他只要接我的话茬,尽情辱骂我就行了。
沉默了一会儿,厉莫臣烦燥地开口:“你他妈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昨晚检查了,你那里根本没被人动过!想骗我,没门!”
我听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整天对我耍这些心机,本大爷明白告诉你,你要是伺候我,就别再搞这些小动作,我不可能在意你一个冒牌货,你小心得不偿失。”他见我有反应了,不再是死沉沉的一张漠然脸,立刻就得瑟起来,连嘴角都往上翘高。
我喉咙有些yǎng,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一个人可以演完一部宫斗剧。”
他的大脑构造异于常人,眼睛里只剩下我对他耍心机了。
厉莫臣皱眉,“老子才不喜欢演戏,你以为谁都像你啊?”说这话时,对我的鄙夷很浓,看样子是没听懂我的意思,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我也不想跟他继续jiāo流了,都说三岁一代沟,看样子是没错。厉莫臣哪里像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活脱脱就是中二病的少年!
“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深深地意识到男人话痨起来也是很要命的。
厉莫臣仔细的扫瞄我的脸,丹凤眼透着明亮刺目的光芒,恨不得把身上盯出个窟窿,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这好就好像我没穿衣服似的。
半响,他才坏笑的开口,动手掀被,“是不是想上厕所?”
我面色一僵。
厉莫臣见状,以为猜准了我,瞬间就得意了,“你这傻女人也是,想上厕所跟我说就是了,你啊你!装什么纯情少女,你装也装不像,连个脸红都没有。也对,不管你怎么装。在爷眼里,你就是妖艳贱货。”
我快被厉莫臣的话气得心绪起伏,喉咙翻滚吼出嘶哑愤怒的声音,“我是纯情少女,还是妖艳贱货,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