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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李七爷桌上就一巴掌,“给我老实呆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好吧。”李满多一耸肩,其实,她也没想去,一两一张门票,进去连个板凳都没得蹲,她何苦要虐待自己的身子跟银子。
    姜氏道,“把孩子抱好,别摔着了。我让姜嬷嬷找了些药膏出来,一会儿让彩金给你抹上,姑娘家的手可就是第二张脸,可不要留下疤痕。”
    “不用。”李满多被姜氏的热情吓了一跳,“我皮实的很,这点伤,过两天就好了。”
    李七爷才想起李满多的熊掌,“你那手,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李满多道,“摔的。”
    “哄谁呢?”
    “真是摔的,我拿我娘发誓。”他们要知道她当时正逃命了,跑的多块呀,摔的头昏脑涨差点醒不过来呀,也就不会怀疑了。
    李七爷点头,“知道了,赶紧去吧。”
    “嗯。”走了两步,李满多突然回头问,“爹,你给我哥相看的姑娘姓什么来着?”
    “姓薛!”
    话出口,李七爷一下子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薛家的事情,他根本就没说过,瞪着李满多道,“你才多大,说什么相看?”
    李满多点头,“知道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曹邺
    第一百六十二章曹邺
    李满多送十九娘回去的时候,六夫人正在做衣服,看着李满多,高兴的走过去,拉着她看,“听说你被抓走了,我们可担心了,幸亏没事。”
    李满多笑,“只是,去喝了一杯茶。”
    六夫人摸摸她的头,“不管如何,平安就好。”拉着她道,“我给你做了一双鞋子,来,试一试现在合脚不合脚。”
    李满多赶紧推辞,“不用,不用,六伯娘,我有鞋子穿。”
    “都是一些碎布做的,不值钱,可不要嫌弃。”拉着她进屋试鞋子。
    蓝底紫色木槿花绣面,十分漂亮。
    “六伯娘的手工真是太好了。”李满多试着鞋子,十分合脚,“六伯娘不用这么客气的。”
    “就随便做了一下。”六伯娘道,“十一娘,大伯家跟二伯家要是赶你们出去的话,该如何办?这人,就怕动了这心思,没办成,心里就有疙瘩呀。”
    李满多道,“怎么也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六伯娘叹口气,“你还是个孩子呢,跟你说这个干嘛,这几天好好呆着吧,别惹你爹生气呀。”
    “嗯!那我就多谢六伯娘了。”
    从六伯娘房间出来,李满多抱着鞋子往回家走,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难道六伯娘已经有了分家的意识。
    走到院门口看着五伯娘从外边进来,无比娘看着她,一脸铁青。李满多硬着头发叫了一声,“五伯娘。”
    “谁是你五伯娘?担当不起。”
    李满多从善如流改口,“五夫人好。”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倒是五夫人气了个半死。
    李满多真想要笑,五夫人以为帮着大夫人二夫人赶走他家,自己家就能在伯爵府呆下去吗,不管是大伯父还是二伯父继承了伯爵府的位置,第一个要清理的是七房,可第二个绝对是五房跟六房的人。
    所以说,狗腿,有时候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回来的时候,十五娘还有十七娘做坐在廊下做绣活,十七娘一边吃九看着李满多拿着的鞋子,酸酸的道,“六伯娘对十一娘真是不错呀。”
    李满多最听不得这酸不拉几的声音,仰起头道,“是呀,所以说,做好人还是有回报的,说的再好也没有用,实际行动才重要,所以,做人得实诚。”
    十五娘&十七娘,“……”要是李满多是实诚人,这天底下多半都是好人了。
    李满多道,“对了,刚才给你们讲的我的经历,五城兵马司一日游,我还没讲完呢,要不我放了东西出来给你们继续讲?!”
    “不要!”十七娘大声的叫起来,诚惶诚恐的将耳朵捂住,“什么都不许讲。”
    李满多一笑,看着她道,“不讲就不讲,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回屋,放鞋子去了。”
    李满多这边是死里逃生,脱欢的很,朝堂的气氛却凝重的很。
    文秘太子拿起折子看,下边的人是噤若寒蝉。他靠在椅子上,望着下边的人,“本宫,给你们讲个故事,在什么书上看见的记不得了,只说一个书生文才十分了得,得到了举荐去某个地方做官,半道上被一个坏蛋知道,这人就把一个书生给害死,自己冒充去是上任,这个坏蛋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却没想到这个书生魂魄不散,附身在一个附身樵夫身上,半年后钦差巡查之事,樵夫拦轿喊冤,钦差辩冤,将坏蛋绳之以法,而书生也报仇雪恨,各位大人,不知道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想法?”
    低阶级的臣相互望一望,有点不值所错。
    而石清源等这样的朝臣想的就比较多,还是户部尚书耿介,上来道,“殿下,这大约印证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
    “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另一朝臣跟着附和道。
    文旻太子看着石清源,“丞相大人觉得如何?”
    石清源的眉头微微的凝住,朗声道,“殿下,这些志怪,无外乎无稽之谈,如此鬼神之说,实乃不敢让人信服。殿下如今替陛下监国,切结不可多纠结于如此怪谈之上,借尸还魂之术,原本就是无稽之谈。”
    “对对对,丞相大人所言极是。”
    有几个众臣是知道太子被刺杀之事的,之事此事关系重大,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出一大批人,相对的默默无语,也有看好戏的,就等着太子下一步该如何出丑。
    文秘太子笑,“大人何必如此耿直,不过是一本志怪而已,何况,这故事未必就不是真事儿,当然,为了这些出众,难免借用无稽之谈,不过,为什么书生附身之人是樵夫?我想,可能是樵夫打柴,正好碰上被害书生,樵夫救了书生,书生告之实情。也有可能书生也死了,樵夫为了替书生申冤,就杜撰出此事,不过不管是不是杜撰,本宫倒是觉得几位大人都言之有理。世间之事,纷繁变化,离不了合情合理,所有的一切阴谋诡计,都不可能天衣无缝。冤有头,债有主,该还的东西,你没有办法留下的……”
    他朝着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坐在右后方一个个子高而干瘦的老头身上,眼神很快移开,可是他似乎看见了那个老头的瑟瑟发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