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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节
    他曾幻想过,如果今夜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如果,女人也是一样脆弱地反抗,他是不是也会像老大一样,不顾一切去镇压?
    对着弱不禁风的女孩,镇压,绝对会是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滋味。
    男人,都喜欢用自己的强悍,让女人惊恐地颤抖,哭着承受……
    他也想镇压……
    女孩的手依然抵在他胸前,只是那份想要将他推开的力气实在小得可怜,这样的弱小,让他潜伏在心底深处二十多年的兽性在一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下一刻,他变得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整个人如同发狂的禽兽一样,在女孩的颤抖和惊恐的尖叫声中,用力将她推倒,对她做出了全世界从古至今最原始的事情,用最粗暴的方式。
    她在尖叫,尖叫声中掺杂着一点哭泣的沙哑,分明该让人怜惜的,此时此刻却成了他疯狂的催化剂,让他更加不顾一切,更加残忍地将她掠夺……
    他喜欢听到她惊恐尖叫的声音,就像夜里听到的那样,他疯狂迷恋上那样的叫声,恨不得将她的声音刻在自己心里,什么时候想听,什么时候拿出来听听。
    他真的很喜欢,因为喜欢,人变得更加疯狂,如着魔了一样……
    那一场掠夺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也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身心彻底放松之后,他压在女孩身上,从未试过这么满足。
    一个连脸蛋都没有让他看清楚的女孩,竟给他带来了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愉悦……
    他伸手勾上她的发丝,长发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将她的纤细和脆弱更加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脖子上,似乎还有他留下来的痕迹。
    因为多年的训练而长了些老茧的大掌在女孩的肩头上轻轻滑过,一个小小的动作,似乎惊吓到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她,小小的身子又在不自觉颤抖着,是不是因为害怕?
    这一刻,北冥连城有一种放纵过后的罪恶感,虽然两个人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分开,也虽然女孩今晚给了他莫大的快乐,但,他已经在想着善后的事情了。
    今晚是个意外,可,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盯着女孩细致的背,他淡然开口。
    女孩的身子抖动了起来,一点点沙哑的抽泣响起,这哭声,一瞬间揪紧了北冥连城的心。
    声音,好熟悉……因为这份熟悉,心似乎更疼了。
    他翻了个身,再次压在女孩身上,大掌捧过她的脸,虽然视线里那张脸依然模糊,但,他还是想要将她看清。
    区区几瓶红酒怎么会让他醉成这样,居然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他又用力甩了甩头,哪怕看不清身下的女孩,那份熟悉的感觉还是越来越清晰地浮现。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感觉那么熟悉,对她身上的味道那么喜欢,还有她低叫的声音……让他那么迷醉,今晚,他不一定会放任自己要了她。
    “你是谁?”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真的清醒着?
    感觉那么真实,掌下这具小小的身躯那么柔软,他分明还和她纠缠在一起,但,为什么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脸?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里?
    “你……”
    “连城队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孩转过头,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你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
    北冥连城彻底被怔住了,他终于看清了身下女孩的脸,连同她眼底的泪也看得清清楚楚!
    可可!刚才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居然是她!
    老大的女人!
    北冥连城在自己倒吸凉气的声音中醒来,醒来的时候,脑袋瓜依然昏昏沉沉的,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这一刻究竟身在何处。
    可可……
    他吓了一跳,立即回身想要看看女孩是不是还睡在自己身边,但,身后是空荡荡的大床,虽然被褥有几分凌乱,但,床上除了他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
    没有那个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女孩,没有那个哭着尖叫的她,也没有那双藏着泪,似在控诉地看着他的眼睛。
    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南柯一梦,情形过后,一颗心忽然又被拧得紧紧的,此时此刻,居然说不清楚他究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还是在狠狠失落着。
    是庆幸只是一场梦,还是遗憾那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境?
    她温柔的包容,脆弱的双手……哪怕在梦中,那份满足过后彻底放松的感觉,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一个旖旎的梦,竟让他在醒来之后,依然在回味……
    北冥连城觉得自己心态有点不太正常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逼听了一场激情戏码,夜里居然会梦到那种事,对象还是她……
    老大的女人,他就算再饥渴,也不应该去肖想。
    大掌撑在额上,直到人彻底清醒过来,他才掀开被子,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好让自己好好清醒一番。
    只是没想到,被子被掀开,身上凌乱的画面还是让他愧疚了起来。
    他有点鄙视自己的龌龊,但,不管再怎么鄙视,做过的事情都是事实。
    拿老大的女人来当幻想的对象,真是无耻。
    可一想到她沙哑的尖叫声,被自己压在身下是想要反抗却反抗不了的那份脆弱……
    于是那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大冬天的,连城队长便洗了个冷水澡,当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来的时候,人才算是真的清醒过来。
    十度左右的清晨,他冬天没有开暖气的习惯,冰水一淋,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开始有几分承受不了,有什么歪念杂念的,这会儿也彻底没了。
    还好,这世上还有冷水澡这玩意儿。
    洗过澡出去,一看墙壁上的挂钟,连六点都不到,想着继续睡个回笼觉,又怕再次梦到不该梦的人,甚至再次忍不住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
    哪怕是在梦中,也会让他感觉对不起人家小两口。
    这事,以后决口不能提起只言片语,只是……
    看着凌乱的床单,连城队长又彻底陷入烦躁中。
    今天这床单,是不是得要自己洗了?
    第816章 听到多少,我不保证
    北冥夜倚在书桌旁,一直看着床上的女孩,她睡得很深沉,应该是被累到了。
    一整个晚上她没醒过片刻,直到现在连手都没有抬过一次。
    他真的把她累坏了,居然累成这样。
    把手里的杯子举了起来,浅尝了一口杯中鲜红的酒水,杯子缓缓又搁下,修长的十指落在桌沿上,沿着书桌的边缘慢慢划过。
    如果不是房间里这个女人特别讨厌烟草的味道,这个时候他手里一定会有一根香烟。
    事实上整个夜晚他就一直冲动着,很想再去尝尝吞云吐雾的感觉,习惯了十几年的东西,忽然被硬生生掐断,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烟他是怎么可以做到一连两个多月真的一口都不碰。
    自从有了这个丫头后,他改变了多少习惯?
    再次把杯子举起来,将杯中剩余的酒水完全喝尽,他才彻底把杯子丢下,举步向床边走去。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本来睡得安稳的女孩微微皱了皱眉,修长的睫毛抖了几下,分明有想要醒过来的迹象。
    北冥夜走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这丫头在不安了片刻之后,不知道是感觉到些什么,慢慢又平静了下去,似乎连蹙在一起的眉心都放松了。
    他的靠近,究竟会让她紧张,还是能让她放松?到了这时候,他竟有点看不懂了。
    天刚亮的时候他接到佚汤的电话,原来这丫头昨天去了通信营业厅,把他的通信记录全给调了出来。
    好几个月的,从他还在东陵的时候,以及去东方国际的那段时间,每一个通话的记录。
    什么在意她就把钱包交给她保管,那时候,他居然真的没有怀疑过。
    从来都是多疑的性子,在她面前成了彻底的信任,结果却是这样。
    她想要做什么?
    他在床边坐下,大掌在被子上拂过,慢慢落在她脸上。
    这张脸滑滑嫩嫩的,如同婴儿的皮肤一样,他的小女人,这么小这么嫩,如果足够的乖巧,那该有多好。
    她为什么要不听话,想以她这份脆弱的力量来与他抗衡?知不知道在他面前,她真的脆弱得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他唇角蓄着点点笑意,长指在她鼻尖上轻轻划过,本来应该要生气的,可在看到她的小脸后,怒火却又生不起来。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有点想笑,笑得无奈。
    她以为以她那份弱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真的可以和他对抗吗?傻丫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长指在她唇瓣上慢慢划过,两片薄唇还有那么点红肿,似乎是他昨夜啃咬之下留下来的痕迹。
    虽然肿得不明显,但他知道确实有点地方被他啃疼了,如果他再用力一点,这丫头一定会被他彻底弄坏掉。
    这么脆弱……
    指尖离开她的薄唇,沿着她瘦削的下巴一路往下,当大掌从她脖子上抚过的时候,看着自己古铜色的五指,以及她白皙细嫩的脖子,那鲜明的对比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这丫头的不堪一击。
    她究竟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守护,像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不管走到哪里都很难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尤其这一路走来,她得罪了多少人,给自己惹上了多少仇家?可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旦开始怀疑,便傻傻地想要盘根究底,想要查出一个所谓的真相。
    他要不要为她对自己的背叛而失望?可面对这么弱小的对手,他连失望的劲也提不起来了。
    只是有点遗憾,女人为什么就不学着乖巧一些?
    那只大掌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睡梦中的名可分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眼帘抖得更加厉害,终于她睁开了眼眸。
    一睁眼便对上那道冷冽的视线,昨夜的一切重回脑际,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又被惊得昏倒过去。
    “不是,我没有想其他男人,真的……我真的没有。”人还没有彻底清醒,解释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他昨夜的疯狂足以让她认清了一件事,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对付自己,她就必死无疑,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点点都没有。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粗暴地对待自己了,昨晚……
    忽然又像似想到什么,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去:“连城队长,他……”
    “还在想其他男人?”北冥夜勾起唇,视线从她惊恐不安的小脸一路往下,落在自己的掌中。
    掌下是她软软的身体,只是这丫头刚醒过来,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没有想他。”名可惊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没顾得上自己身上奇异的触感来自何方,便盯着他认真解释道:“连城队长,他在阳台,他在给我修理收音机,他……”
    霍地转头,朝阳台的方向望去,窗帘依然紧紧闭合着,外头猛烈的阳光只能渗入那么一点点,但她知道,天亮了。
    “他昨天晚上已经回去了。”他低头凑近她:“不过,你运气不好,他是在我们结束之后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