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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节
    “这小子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周牧泽说了一句,又看向追风道,“你去告诉齐然准备准备,或许周老板该回京了!”
    “您又要一人扮两角?”追风问。
    周牧泽微微迟疑,自己好不容易才将“周老板”这个人从孟毓晓的视线里撤去,还真不愿意自己给自己多一个情敌啊!
    “先叫他准备着,倒也不一定!”周牧泽轻声说。
    追风扫了一眼周牧泽,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主子有举棋不定的时候。
    周牧泽在书房呆了一下午,到了晚膳时候还是忍不住赶回了二人的院子,将将走到门口,于嬷嬷便上前拦住了他。
    “王妃说有孕在身无法侍寝,还请王爷回自己的别院住些日子。”
    于嬷嬷神情认真地转述了孟毓晓的话,一旁站着的宫女却低头偷笑了起来,就连屋子里头站在孟毓晓旁边的巧云都忍不住笑了。
    孟毓晓就在窗边坐着,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有紧紧扣在杯壁上的手指出卖着她的内心。
    周牧泽一愣,又用眼角扫到一旁宫女偷笑的神情,暗叹一口气。
    自己这一次还真是低估了她,她竟能相处这样的借口不见自己。
    “嗯,本王知道了,你便着人去那边收拾一番吧。”周牧泽吉利让自己表现的平常些,不叫这些爱八卦的宫女们看出端倪来,“本王陪王妃用过膳再过去。”
    “王妃已经吩咐人为王爷收拾了,又将王爷今日的晚膳传到了那边,王爷便请去那边用膳吧。”于嬷嬷又说。
    “为什么?”周牧泽没忍住,直接问出了声,暗想孟毓晓难道打算不让自己进屋了不成!
    然而屋子里的孟毓晓正是做这个打算,以前是因为静西王说二人所有的秀恩爱皆是扮戏,自己才是毫不反抗地跟他合作的,可今天猛地听到他的深情告白,又被他亲了一口,孟毓晓总觉得自己满满的罪恶感,顿时想到要和静西王避开距离,首先一个,就是不能叫他在随意出进自己的屋子!
    “妾身今日似乎有些害喜,有经验的嬷嬷说应该少吃多餐,所以早些时候妾身便先传了膳,这会儿不饿,就不陪着王爷了。”孟毓晓将手里的茶杯放到矮桌上,扭头朝窗外说。
    周牧泽站在门边上,清清楚楚地将孟毓晓的话息数听了,知晓她这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进去,自己若要硬闯怕会惹得她不开心不说,只怕周围的宫女还要说闲话,便只好说:“既如此,王妃便早些歇息吧,本王自去别院用膳,明日早些时候再来看你。”
    周牧泽在众位宫女的目光中悻悻地离开了院子,明明看着就是王爷被抛弃的事,却因着孟毓晓找的那个叫人脸红的理由,让院子里的宫女反倒觉得这对主子十分的恩爱。
    就是因为住在一起便控制不住,所以王妃才要狠心将王爷赶走吧?
    然而这些宫女却不知道自家王爷现在内心是何其崩溃。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大阴谋
    孟毓晓躲过这一回,自然不会再给周牧泽第二天早上来探望自己的机会,几乎是没用早膳便溜出了府,连巧云都没有带。
    于嬷嬷和高乐皆是知情人士,靠着这二人的帮助出府很是顺利。
    所以当一夜无眠的周牧泽晚睡起来之后便得知了这么一个叫人哭笑不得的消息。
    她竟真的在躲着自己!
    周牧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思索挽救的办法。
    这边孟毓晓出了西王府便将自己准备的男装给套上,随即便叫马车往金牡丹赶。
    孟毓晓到了金牡丹没多久,孟锐也匆忙赶来,一进屋便问:“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怎么一大早地叫我来这里?王爷竟也让你出来!”
    孟毓晓等他坐下,才说:“我昨晚将王爷赶出屋了。”
    孟锐一愣,刚送到嘴边的茶碗也停在了半空,随即他笑着说:“你如今可是能耐了哈!而且,静西王也真是太宠你了,就这般也任由着你?”
    孟毓晓点了点头,又看了孟锐好几眼,自己昨天遇到事情之后总想找个人帮着自己分析分析,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其他人合适,只有孟锐一人,然而当孟锐到了跟前,孟毓晓又有些说不出口。
    “你该不会是闯祸了吧?”孟锐看出孟毓晓不对劲,忙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我昨晚回府的时候还听说王府传了你有孕的消息,以为你跟王爷配合不错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孟毓晓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果真是不对劲!”孟锐索性站起身,凑到孟毓晓跟前看了看,“你居然脸红了,话说你跟静西王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没有!”孟毓晓立马否决,还伸手推了推孟锐。
    孟锐退了两步,又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那是什么,你赶紧说清楚!”
    “不是我,是王爷!”孟毓晓微微挑眉说,“王爷似乎有些假戏真做了,昨天……”
    孟毓晓便将昨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同孟锐讲了一遍,包括唐婉玲跟王爷见面,王爷如何说自己有孕,又如何跟自己表白等等。
    然而孟锐的关注点永远不跟孟毓晓一条线上,他等孟毓晓说完便跳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孟毓晓道:“你……你是说……王爷他亲了你!”
    “就是浅浅碰了一下。”孟毓晓白了一眼反应过激的孟锐道。
    “那也不行啊!”孟锐立马说,心痛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明明是自己尽心尽力呵护着的一朵花,怎么叫人说摘就摘了呢!
    “可恶!这静西王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孟锐气呼呼地说,“我看这王府你就别回去了,这个静西王摆明了就是心怀不轨,故意将你骗过去,然后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孟毓晓抿抿嘴,她昨晚也睡得晚,细细思考了好久,怀疑静西王叫自己进府的目的。
    “算了,先不说这个!”孟毓晓挥挥手,一是拦住孟锐在自己耳边念叨,二是挥去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我找你来,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话题想问你。”
    “难以启齿?”孟锐扭头看向孟毓晓,暗想着还有什么比自己妹妹被别人亲了还难以启齿的事情,这般一想,不由得眉头皱的老高,“他该不会假戏真做已经占了你便宜吧?”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孟毓晓抬手朝着孟锐招呼了一巴掌,二人打闹过一番之后才重新平复下来,孟毓晓低着声音说:“自从文宣世子大喜,我便一直做一个怪梦,梦到静西王和周牧泽是同一个人,后来我也委婉地问过他们二人,二人皆说不认识对方,可是昨天静西王亲我的时候,我仿佛间又看到了周牧泽的脸,你说这是为什么?”
    孟锐忙又问孟毓晓为何会这样想,孟毓晓便将颐和郡主和翰郡王的话都与孟锐说了一遍。
    “你这么一说到真是可疑啊。”孟锐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这个周老板一直都来路不明,却将粮食生意做得如此兴隆,身边又尽是一些能人异士,甚至生意上还同两位王爷都有瓜葛,我一直好奇他的身份,如今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可能就是真的。”
    “但我问过王爷,王爷说他名下的铺子都是交给别人打理的,周牧泽也说他的铺子是从旁人手里接过来的,并没有亲自接触两位王爷。”孟毓晓说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