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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季琛脸色沉了沉,他想着,如果还会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他一定要好好治治贺平,身为属下,就要有个属下的样子,至少在他那里,贺平从不敢这么放肆。
    一路上,季琛就像是点满了情话技能,要不是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是原文里的男主,她都要怀疑季琛生病了。她问道:“从刚才你就一直在看手机,是在看什么?”
    她故意问道。
    季琛把手机屏幕关上,侧头微笑:“无关紧要的事。”
    “哦。”她扯了扯唇。
    她看到了,季琛是在看白依依的微博,果然是原男主,这就忍不住去千里寻妻了。至于什么担心她,才陪她去海市的话,乔茵根本不信。
    回到海市,乔茵没有去电视台,而是给组长去了电话。
    “再不来上班,你就永远别来了。”
    乔茵沉默的挂上了电话。她又给季琛打过去,一直显示通话中,她等到了下午,贺平才打了过来,电话里,他歉然道:“抱歉,老板今晚有约会。”
    “嗯,”乔茵问道:“贺平,季琛他是不是约了白依依?”
    她问的直接,贺平噎了一下子,道:“你都知道了。”
    乔茵笑了一声,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贺平,有时间吗,我们谈谈。”
    “好,晚点可以吗?”
    “嗯。”
    当晚,乔茵和贺平约在了附近的咖啡厅。贺平提前就去咖啡厅等她,乔茵踩着点赴约。她今天穿着连身裙,外面套着大衣,天气冷了,她还带了装饰性的围巾,看起来知性美丽。
    她一出现在咖啡厅,几乎好几双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超过一分钟。
    贺平叹道:“乔小姐真的很漂亮。”
    “再漂亮又怎样,男人还不是变心了?”她微微一笑,坐到贺平面对。
    贺平尴尬的喝了口咖啡,道:“乔小姐,老板约见白依依,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你别在意。”
    她叹息:“怎么可能不在意。”
    服务员上了咖啡,乔茵道了声谢。她搅动着勺子,突然抬头道:“贺平,帮我一个忙。”
    听完了她的话,贺平欣喜道:“乔小姐终于想明白了,老板是那么喜欢你,你却总伤他的心,这回要不是他去见白依依,你也不会吃醋了吧。”
    他口无遮拦,乔茵一点也没介意,只道:“季琛,他在哪里见的白依依。”
    贺平察觉不对劲,问道:“你该不会是要去截胡?”
    乔茵水润的唇微微扬起,大而美丽的眸子睨了贺平一眼,慵懒道:“不可以吗。”
    第61章
    晚上八点,季琛准时到了私人会所。老板提醒他, 人提前到了, 等了有十分钟。季琛拿着要送给白依依的礼物。走廊里, 季琛被人撞了一下。
    “抱歉, 你没事吧。”那人抬头,雾蒙蒙的眼睛如秋水凝视着他。
    季琛蹙眉, 拍了拍西装。“没……”他话音顿住,微笑道:“是你?来这里约会的?”他说着,眼睛欣赏的盯着乔茵的身材。
    她穿着古典旗袍, 紧身的设计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的一览无余, 分寸正好。
    季琛道:“你喝醉了?”他扶住她,低头,正好能看见她白皙秀颀的脖颈和高耸的胸部。季琛的喉咙有些发痒, 他认识到,自己竟然被她勾起了欲望。
    他眼眸幽暗,定定的盯着她。
    乔茵双颊红晕, 趁势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醉语道:“季琛,我好不舒服。”
    他被诱惑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她低语,白皙的手臂环住他:“唔,胸口。”
    她仰着雪白的小脸,水眸红润的望着他,季琛道:“看你已经考虑好了,不过可惜了, ”他摸了把她的脸,淡然道:“今晚我有约了。”
    季琛抽身要走,她从后面直接抱住他,醉醺醺的,撒娇似的不放手。他带着笑意,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抱起醉酒的乔茵。和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指了指楼上,服务生会意,去楼上传话。
    上了车,季琛问道:“你住哪里?”
    乔茵微眯着眼睛,水润的红唇动了动:“你不是知道的嘛?”
    季琛眸中闪过异光,从容道:“我和你说过,我醒来后记性不怎么好。”
    她把地址告诉给司机,就坐在靠窗边,打开车窗吹着风。她眼眶里留下泪水,季琛见了,问道:“哭什么?你还真是善变,忘了在燕京怎么拒绝我了吗。”
    他笑道:“是贺平告诉你的吧。”
    他用的陈述句,并且含笑的望着她,只是那笑意,有点冷,有点陌生,根本不是乔茵熟悉的那个人,想到这里,她鼻尖就有点酸,也分不清是假的,还是真的,眼里的泪水越流越多。
    季琛这才皱起了眉,烦躁道:“别哭了,我不是出来了。”
    她红着脸狂,哽咽:“你喜欢她?我悔了,只要一想到你会去见她,我就害怕。”
    乔茵说的当然是白依依。被她一问,季琛忽的一笑,把她拽过来抱住,安慰道:“怎么可能,我就是约她谈合同的事。”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再说话。
    乔茵明白,她能截胡成功,都是眼前这个季琛对她还有好奇,有新鲜感,一旦时间长了,他还是会去找白依依。所以,行动必须快,她也实在不想在看见这个假季琛。
    她一直被季琛抱在怀里,只是季琛频繁的看手表。
    车停在公寓楼下,乔茵回头道:“季琛,要上去吗?”她唇边含着笑。
    在车上被冷风吹了好久,她的酒醒了大半,盘起的长发早就凌乱,她干脆直接把头发散开,在灯光下的她温润美好,季琛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清冷迷人,和之前恍若两人。
    季琛心动了一下,忍不住跟着下了车。他主动的去牵她的手。乔茵低垂的眸子冷了冷,却没有松开,而是抬头问道:“她不是还在等你?”
    最终,季琛将她送上了楼,一进屋,迫不及待的抱着她的手亲吻。乔茵只在一开始本能的抵触了一下,便任他亲吻。两个人从客厅亲到了卧室,眼看要步入正题,乔茵灵机一动,把他压在身下,喘息着,因为领扣被扯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下面隐约的风景。
    季琛邪笑道:“原来你喜欢在上面的。”
    乔茵羞赧的红着脸,俯身帖子着他的耳廓道:“其实,我喜欢玩这种。”说时迟那时快,她用季琛解开的领结把他的手缚住。
    “你口味真独特。”季琛眼神古怪。
    乔茵硬着头皮媚笑道:“不喜欢吗?”
    不待他回答,乔茵的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然后飞快的跳起来,在季琛变了脸色,采取行动前,用电击棒在他的腰部猛刺了几下,生怕会制服不了他,乔茵多电了几次,直到他抽搐着晕过去。
    乔茵确定人还活着,没出事,她的手有些抖。
    天知道,她可是良民,从来没想过没做过这种事情。但为了她的季琛能回来,她只剩这个法子试一试。
    “你别怪我,你想想,在你那个世界,你是怎么对原主的,我只不过电晕了你,等下再打你一脑袋,要不了性命。反正你都穿过来了,我早晚也落不到好。”
    乔茵不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个原男主会放过自己,这明显是个渣渣,他想去和白依依和好,还能被她迷惑,本身就三观不正,与其在未来的日子里胆战心惊,她还不如赌一赌。
    乔茵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捆住了他的四肢绑在床头和床尾,随后,她就搬了个凳子过来,一直在床边等着。
    一个小时左右,季琛醒了。
    乔茵有些紧张的看过去。
    “你个疯女人,放开我!”他怒吼,表情狰狞。
    乔茵眼眸里的光凋零,失落:“居然还是你。”
    季琛警觉道:“你在说什么?”
    乔茵没有回答他,而是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会儿,拿了一些东西回来。棒球棒、花瓶、热水壶、啤酒瓶,还有让他沦落至此的电击棒。
    季琛眉头皱的更深,使劲的挣脱,全无用处,他威胁道:“你这是犯法,现在放了我,我既往不咎。乔茵,你知道我的身份,我要想弄死你,你怎么反抗我?”
    “别吵。”她不耐烦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最终决定还是用棒球棒试试吧,用花瓶之类的,万一手太重,碎玻璃陷进肉里,她光是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乔茵道:“有件事,你可以回答我吗?”
    季琛警惕。
    她淡淡的道:“你成为他之前,在做什么?”
    “别说你听不懂,既然你过来了,那原先的季琛在哪里?他是在昏迷后失踪的,那时你来了,这两者,是有什么关联吗?”
    季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道:“你别过来,你杀了我也会坐牢。”他紧张的盯着她手里的凶器,以至于连她的话也没仔细考虑,嘴里一直重复。他可不想刚过来还没几天,就被干掉。这女人太可怕了,她是想同归于尽吗?
    “坐牢?”乔茵抿了抿唇,如果她的季琛还不回来,她迟早也要被他玩死,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
    季琛猛地一个惊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他睁开眼,入目是碧蓝的天,碧绿的海。熟悉的风景,不就是他莫名其妙去了另一个世界,成为另一个自己前发生的事?
    他坐在沙滩椅上睡觉,一切都没变,就像是做了个梦。
    他一身冷汗,背脊发寒。
    太匪夷所思了。
    “季大少,在想什么?”身穿比基尼的美女们成群结伙的走了过来,阳光,沙滩,海浪,美女……对啊,这才应该是他该享受的。
    与那个疯女人相比,眼前这些都太美好了!
    季琛被美女簇拥,顺便还用手机回了一条未婚妻白依依的短信,他的人生就是赢家,只不过,脑海里始终有一道挥之不去的人影。
    “只可惜,她死的太早了。”他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有人问了一句。
    他轻佻的笑道:“没什么。”
    只是眸底深处,还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许多天后,他坐不住的把贺平叫来。
    “老板,您有什么事?”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表情恭敬。
    季琛道:“你打我一下试试。”
    “什么?”贺平以为自己听错。
    季琛暴躁道:“没什么,你出去吧。”
    他简直入了魔,回国后的几天,一直心神不宁,越想越觉得不是梦,每天夜里,他都会期待一下,然而老天就是在跟他作对,没有一次让他入梦的。
    季琛忍不住回想晕倒前,她的那一番话,什么二者的关联?会不会,那并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存在另一个平行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乔茵还活着,并且和另一个他好上了。
    “不是梦,不是梦。”他神情凝重,重复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