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一阵秋风卷起落叶飘进了房屋。
此时房屋内一位穿着普通的男子坐在了电脑面前。
他就那样的坐着,并且还时不时的四处看看。
有时也会看看头上,然后像是在想着什么。
在想了一会后就在键盘上飞速的打着字。
而就在他打字时一阵秋风吹开了那没有关严的窗户。
“我去好冷。”哪位男子说着从座位上起来关上了窗户。
就在他将窗户关上后,他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并且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震动声音。
他走到电脑桌旁拿起了那部杂牌的智能手机。
“喂,晚上八点老地方一起喝点。”电话的那一端传出了一个慵懒的男人声音。
“不了,马上到月末了,我稿子还没写完呢!”他说着。
“来吧,这次保证你会满载而归的,会让你有很多写小说的素材。”电话里面传出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真的,行你等我,”他说完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到了这里我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我叫诸葛益林,同样我的写作的笔名也叫诸葛益林。
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诸葛亮的后代,而我也只能笑笑,不做回答,。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呢!可以算是一名孤儿吧,从小与自己的爷爷相依为命,但是爷爷在我十三岁那年就消失不见了。
并且消失的还有家中的钱财,我没办法只能辍学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而如今我已经十九岁了,我记得两年前我听朋友的建议我开始踏上了写作这条道路。
不过由于我天资愚笨并且文化素养也不是很深,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只能温饱一口饭。
而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位,是我的死党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叫郝仁,而小名我们都叫他郝能白话。
因为他很能说,并且也很能白话。
不过他却很合我的胃口,原因有几点。
第一这个人与他的名字差不多是个好人。
第二他这个人一肚子的故事并且还都是一下鬼怪乱神的故事。
这也间接性的成就了我的写作之路。
每次他叫我出去吃饭那就代表他又交了个女朋友然后就是喝酒喝兴奋的时候就开始给我讲一下鬼故事。
如果细算算的话他交的女朋友没有十五也有三十个了。
不过我却不关心他那些,我只关心他这一次会给我讲些什么。
毕竟现在我的那个短篇小说处于一个瓶颈期,很是希望有一些鬼故事来让我冲出这个瓶颈。
我有的时候也蛮佩服他的,他几乎是没有没有故事讲的时候,并且每次讲的故事还都不重样,最为主要的是他竟然能把每个故事里面的人物都记住,并且还不会忘记。
我在脑中回忆着与他相识这么久听得各种故事。
其中有几个故事我进行改编后写入小说里面还得到了编辑的一番刮奖。
这也导致我那个月的稿酬大幅度的增加。
我在脑中过着这些片段,在思考完后我看了一眼我的手机。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唉!这一天过得好快,一眨眼的时间距离月末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而我才写了一大半,还差很多没有写,希望今晚不会失望吧。”我在屋内喃喃自语着。
我呢喃过后看着那个有些老旧的笔记本电脑,看着那早已经磨得一点字迹都没有的键盘,看着那电脑桌一块一块破损的地方。
我不仅心中有些苦楚。
“没几个月又要过年了,过年!哼,不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吗?不还是与往常的生活没有任何区别。”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愤愤的说着。
我记得有一次过年我是捧着一桶泡面看着那黑漆漆的外面渡过的。
我将刚刚码好的字保存好后关闭了电脑。
然后打开了那已经要掉下来柜门的衣柜,看着里面只有两套衣服。
一套早已经是补着各种补丁,而另一套则是焕然一新的韩版休闲装。
我记得这一套衣服还是我的那位死党郝仁送给我的。
可能是他每次叫我出去吃饭叫我给他称称场面吧。
我从衣柜内拿出了那套衣服,并且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换上了这一套衣服。
接着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并且用那我不知道用了多久的发胶胡乱的抓了抓头发。
看着房间,这是我的家人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这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一栋二层的小楼房。
周围没有几家人家,而这栋小楼房也是有些年头的了,据说是新中国成立后多少年我的家人建的。
比较准确的说是国家给建造的,因为我家的祖上是军人出身,并且还参加过抗美援朝等等的战争。
不过自那以后祖上传下来一个家规“凡我子孙以后不得参军,不得参与任何与政治相关的事务,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触碰,违者赶出家族。”
不过这家规对我来说一点卵用没有,现在就老哥自己了,谁能管我啊。
不过对于当兵什么的我却是很不感冒,可以说我是受不了那些约束和那份罪吧。
不过我却一直崇拜和尊敬着当兵的那些人。
我看着家中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的房间,我摇了摇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锁好房门,骑上了我那辆有些破旧的自行车向着城内赶去。
城市,少不了繁华少不了灯红酒绿。
那喧哗那种生活我很向往。
我居住在吉林高官春市,虽然不是一级城市,不过城市内却也是藏龙卧虎。
由于我家距离市内很远,在一个钱我是真的舍不得花,所以我只能骑着自行车去了,由于骑自行车所以我只能提前前往市区内。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在我家前往市区内的路上有一处坟场。
说乱葬岗会更亲切一些吧。
而这个乱葬岗我听说到了晚上很恐怖,比如什么鬼火追人,或者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再就是迷失方向,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能出来。
不过大部分在天亮出来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而我也是一直都是在太阳没有落山时前往市里,然后第二天才会回来。
我骑着自行车飞速的穿过了这一大片的乱葬岗,穿过乱葬岗后已经隐约的看见了城市。
可能有人会说你家住在城市的边缘为什么穿过乱葬岗才看到边缘,这不是很矛盾吗。
其实并不是,走乱葬岗这条路是去市内最近的路,也是距离我与郝仁约定吃饭的地方最近的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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