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自己的收入也就越多,妻子和孩子的生活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越来越好。
只可惜,叶问这人涵养太好,他从来不会主动跟徒弟们要学会,亏得有江晨每个月都主动上jiāo,否则,他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该收学费了。”这天中午,叶问的妻子张永成来送饭的时候,有些不满的跟叶问提了一句:“阿晨每个月虽然给的不少,可是,咱们要吃饭jiāo房租、还要给孩子jiāo学费,也剩不下多少。”
张永成本是一个大家闺秀,叶家也很富裕,所以,自从她嫁给叶问之后,从没有担心过家里的经济问题,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在佛山过着小日子,自在舒适。但可惜的是,战争的来临却生生的将这种平静打破了,硬生生的将一个大家闺秀给bi成了整天为材米油盐算计的家庭主fu!
作为叶问的大弟子,江晨也算跟张永成认识,因得知道,他是叶问弟子之中天分最高、学问最好、学费又jiāo的最多的一个,所以,关系还算不错,有时候,也常常会教江晨一起吃个午饭什么的。
“知道了。”叶问低着头吃饭,有些不敢看妻子。
“你每次都这么说。”永成低着头轻声道,声音有些埋怨。
叶问顿时尴尬的笑了笑,对于叶问来说,妻子那有些责怪的语气,绝对称得上是天大的事了,只能含糊着答应道:“一会就收……一会就收……”
平心而论,叶问的学费其实并不高,但是他的徒弟之中,除了江晨之外基本上都是贫苦大众,每个月赚的钱并不多,再加上每个人都要生活、都要养家,使得叶问每次跟这些贫困的弟子收学费的时候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但张永成既然开口了,他也没有办法,旁晚关门的时候,他只好硬着头皮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众徒弟,搓了搓手,脸上流露出了几分尴尬神色。
江晨一看,哪里还不明白叶问这是想要收学费了,当下,便就抢先出声道:“师父,是不是该jiāo学费了,给,这是我的学费。”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向了叶问。
其实,江晨早在拜师的时候,就在信封中封了一千块钱,足够好几年的学费了,完全不必再jiāo,但他每月还是按时jiāo学费,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助叶问一家,他计算的很好,给的钱不多不少,刚好够叶问一家还完欠款、然后舒舒服服的生活。不是江晨小气,只是,升米恩斗米仇,给的太多,虽然不至于会让叶问跟他这个入室大弟子结仇,但对叶问这样的国术宗师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黄粱等人眼见着江晨开口,顿时明白过来,纷纷从兜里掏出钱,递到叶问的手里。
叶问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江晨,这个弟子不但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自己送上了一笔钱,而且学拳的时候也非常认真,进步极快。不但如此,更懂得人情世故,知道在自己尴尬的时候挺身而出,当真是难得之极。
“师父……我……我只能先jiāo两块,我妈她生病了……”徐世昌的脸上泛出一抹难色,有些尴尬的摸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递向了叶问。
叶问一听,当下忙将徐世昌递钱的手推了回去,一脸关切道:“既然你母亲生了病,那就先给你母亲看病吧,学费的事,下个月再说。”
看着师兄弟们都jiāo了学费,自己却拿不出钱来,徐世昌多少有些脸红耳臊,但是,想到母亲的病情,他到底还是将钱收了回来,紧紧握在手中。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但对他来说,却是他的所有,所以,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握在手中,他握住的,是自己的尊严,更是母亲的生命。
不远处,江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为之一阵感慨,虽然他也曾落魄过,可是,终究未曾有过像徐世昌这样的艰难,一个才二十岁不到的青年,或者说少年,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困苦磨练。
这一刻,江晨忽然知道自己欠缺了什么,这是他生命中缺少的感悟,武之道,不管是古武还是国术,修行者所见,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穿破生死,江晨自问见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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