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
这时候,他需要官方的支持,权贵权贵,仅仅有钱还远远不够,那叫富而不贵,必须得有权利才行。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曹伟业电话,阴测测地一笑,道:“曹老大,现在该你出马了!”
“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的产品被人污蔑,有一个人服用了我们的产品,迅速死亡。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抹黑我们公司。想都不用想,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龙飞公司干的!”
“出人命了!”曹伟业发出一声惊呼,心道,这可不是小事,很可能让瑞辉公司就此玩完,灰飞烟灭!
“曹老大,你应该相信瑞辉公司的产品质量,我们的产品质量控制体系是全华夏最先进的,也是第一个通过iso9000认证体系的华夏医药企业!要说我们的脑白金口服液能喝死人,我现在就去跳海自杀!现在我们要以此为契机,以攻为守,找到他们抹黑我们公司的证据,将他们送进大牢!而不是坐以待毙!”
“好,好,我明白了!”
夏小洛冷静地道:“第一条,首先要证明脑白金口服液是绝对安全的,我们要请权威机构对我们产品质量进行检验!这个需要你联系,有问题么?”
曹伟业不假思索地道:“小事,联系检验检疫单位没问题。但是我不可能左右检验结果!”
夏小洛语速飞快地道:“这就够了!第二条,我们要让警方对钱学文进行尸检,同时要查出这几天和钱学文有过接触的人!迅速找到他是中毒身亡的证据,和幕后操纵者。”
“你确定是中毒身亡?”曹伟业还是有点不相信。
“症状虽然是急性肠胃病,但是你见过急性肠胃病在一个小时之内暴毙的么?他们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剂,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到答案而已!”
“嗯,这点确实很可疑!”
“兄弟,我们没有选择,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现在医院方面需要你去控制,很多无良媒体肯定有很多会涌上去!去一个你给我铐住一个!”
“这……”曹伟业都点为难,曹家虽然在京城权势滔天,可是新闻媒体他也不敢随便得罪,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来一篇文章曝光一下,抹黑一下?
“兄弟,不要迟疑了,一亿四千万啊!一亿四千万!你不要了?”夏小洛循循善诱。
“这……”曹伟业迟疑了一下,是啊,一亿四千万啊!不是小数目啊,瑞辉公司要倒下,这些财富就灰飞烟灭了!
夏小洛沉思片刻道。“这么办!你和新闻出版总署打个招呼,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一定拿下,一篇都不能发!”
“这……”曹伟业迟疑片刻,皱眉苦思。“对了,我得请舒文妹子帮忙了,她和新闻出版总署的关系比较好,估计有点门路,我们家族和新闻界不搭界的。”
“好。万事拜托了。”夏小洛挂断了电话。他挂完电话,想了想,拜托你妹儿啊,大家是利益共同体好不好?
片刻之后,电话骤然响起,夏小洛不慌不忙地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
只听胡舒文在电话的那边一阵贼笑。“夏小洛,玩大发了吧?没办法收场了吧?”
“嘿,舒文姐。你可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您老古道热肠,可不带这么幸灾乐祸的啊!”夏小洛对这位腹黑女很无语。
“哼!发财这种邪恶的事情也不带上我!”胡舒文佯装不满。“这会又让姐帮你们擦屁股!我古道热肠那是对劳苦大众,你们这帮无良资本家趁早死光光!”
夏小洛知道她在开玩笑,以胡舒文的性格,要真地讨厌你的话,她都不会费力气去骂你一句的。不愿意和她多扯淡,问道:“舒文姐,这事靠谱么?”
“唐毅么!算个人才,可惜太恃才傲物了!你可能不知道,他旗下的很多报纸都是违法出版物,没有刊号的。而且,他经常借助负面报道勒索财物,在新闻出版总署早就挂了号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查他!今天姐就让新闻出版总署那帮怪叔叔们帮你查封了!不过,好处费可不能少!”
一听花钱,夏小洛不乐意了,有点抠门地问道:“多少啊?”
“这个嘛……先办事,后收钱。新闻出版总署这帮叔叔都是守法良民,给三瓜俩枣就嘴巴乐歪了,好对付。只不过搭个桥牵个线,平时多维护维护关系,送礼的时候别办事,办事的时候不送钱,这不就成朋友了嘛!”
“好。谢谢你,舒文姐,万事拜托!”夏小洛很真诚地道。
xxxxxxx
晚上,一帮唐毅所办的报纸、杂志旗下的记者准备来到钱学文所在的京城同文医院准备采访。
他们刚刚走到医院大门,就见十多辆军用卡车停在那里,大门口站了几十号军人,让他们心惊胆战的是所有军人荷枪实弹,一脸肃然。
一个记者探头探脑地想进去,一名军官威武地走进来,拦住他,严厉地呵斥道:“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我想来采访。”
“采访?有啥采访的?今天京城军区领导过来视察,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军官英武的眉毛皱在一起,不耐烦地道。
这名记者臊眉搭眼地走到一边,冥思苦想。
挖到院方做出的对瑞辉公司第一手不利的鉴定,这是唐毅下得死命令,如果这项任务他完不成,那他这个记者就别想当了。
“怎么办呢?”这位苦逼的小报记者抓耳挠腮。
“这样,我就装作是病人家属进去,这样总可以吧?”旁边的一位同事道。
刚刚铩羽而归那个小记者点了点头,心说,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他的同事把采访设备都藏起来,然后装作一脸轻松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往医院大门走去。
“站住!”军官发出一声爆喝!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被拦住的记者极力装出自然的样子道。
军官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道:“哪个病房,病人叫什么名字?”军官拿出笔记本,准备登记。
“这?”记者尴尬地一笑,道:“对不起我走错了!”然后臊眉搭眼地走了。
“怎么办啊?”几个记者坐到同文医院对面的一个咖啡馆里一脸焦急地合计道。
“靠!这他妈的铜墙铁壁一般啊!恐怕就连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一位记者看了一下对面的那些军人道。
“我有个办法。”一名记者神秘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