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波若在朝中崛起,对他们没好处,也不是他们派系的人,他们没必要帮邵平波。
但身为一些事情的知情人,也知道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不合适,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不过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其他人大多也看出来了,公主咬上了邵平波,这是恨邵平波毁了她,这是要报复邵平波啊!
黑着一张脸的太叔雄自然也看出来了,冷冷盯着自己女儿,他今天算是认识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想到竟有这挥斥朝堂令群臣伏首听命的本事!
开始多少有些怀疑女儿这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受人唆使,可观察了一阵发现不对,办法能受人教会,这沉着冷静条理分明的应场,却不是说教就能教会的。
可惜了是个女儿身,不然就凭女儿今天这驾驭朝堂的本事,他心里嘀咕着,若是儿子,恐怕他得考虑下要不要当做皇位继承人来培养。
眼见群臣纷纷吵闹不停,分明是要bi宫,令他满腔怒火燃起,他也不可能轻易答应这事,骤然站起,怒喝道:“朝堂上吵闹,如同市井无赖,成何体统,都给孤王冷静了再说,散朝!”找了个借口甩袖而去。
没办法再呆下去了,面对群情一致,再呆下去到时候怕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退朝!”陶略喊了声,立刻转身跟着皇帝跑了。
“父皇!莫非真要食言?若做不到,为何要答应女儿?”太叔欢儿大喊一声,她这也是在bi宫。
其他朝臣也不放过,有人大喊,“陛下,青壮征军之事还未商议完毕,何故退朝?”
“陛下,不顾军国大事,义气而退,成何体统啊!”
太叔雄权当没听见,对大家的呼喊充耳不闻,转身跑没了影。
人都已经跑了,谁还能冲过去把皇帝给揪回来不成,不敢,也没那本事,擅闯也无法接近太叔雄,只能是散朝。
面对散去的众臣,太叔欢儿厉声道:“我若是嫁不了邵平波,就嫁去你们家!”
这种话可真不是贾无群教的。
众臣相当无语,已经有了一致的目标,还真不怕她威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算个事放心里了,最好还是别让这位公主觉得碍眼的好,否则真哭喊着要往你家嫁的话,你是接还是不接?
众臣陆续拱手,没有多话,纷纷转身而去。
“陛下为一个邵平波,竟拂袖朝堂大事而去,简直岂有此理,昏君!”
“邵平波自己搞出的事,也当自己处理干净。”
“这的确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还公主清白,又能为陛下分忧,他身为当事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诸位,天家无私事,这也是朝中大事,明日我等当一同上奏!”
“没错,事关皇家威严和清白,岂能儿戏,我等理当劝陛下醒悟,不可因私废公!”
“附议!”
“我等附议!”
一群太监捧着雨伞出现了,大臣们一个个拿伞到手打开,打着伞走下玉阶时议论纷纷。
之前摔了一跤的太监闻言暗暗摇头,这群大人是要联手把邵大人给往死里bi啊!
忽见太叔欢儿从大殿内出来了,那太监手上准备好的雨伞立刻撑开了,为太叔欢儿打伞,陪同着而去。
见到散朝,见到女儿回来了,月门旁的兰贵妃满心忐忑……
啪嗒!回到御书房的太叔雄震怒发泄,砸了一个茶盏,来回咆哮,“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陶略束手在旁,他知道陛下被满朝文武和自己女儿给bi宫,怒气难消,他不敢吭声,静悄悄挥手示意门口的小太监进来收拾。
“哼哼!真是没想到啊,孤王的宝贝女儿出息了,此事定有人教唆!”一掌拍在御案上的太叔雄骤然回首,喝道:“去,把兰贵妃喊来!”
“是!”陶略领命,转身又朝门口一太监挥手示意,后者欠身之后迅速跑离。
而此时的兰贵妃已经在月门口和女儿相逢了,谢过打伞的太监,待那太监离去后,立刻凑近了低声问女儿,“怎样?”
太叔欢儿:“已经照母亲的吩咐做全了。”说这话时,目中闪过恨意,脑海中满是父皇拂袖而去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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