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马一生,战场上从不拿将士xing命做儿戏。”
步寻急了,两手一摊:“红口白牙,无凭无据,您让陛下如何顶住压力?您就让老奴带些虚不见影的话去回陛下不成?您这样的话,让陛下哪来的底气去面对上上下下的压力?”
呼延无恨沉默一阵,徐徐道:“大总管,本帅焉能不知叛军作乱后果,这分明是晋国蓄谋,有意掣肘我大军!”
“晋国大司马高品统揽指挥此战,我与高品jiāo过手,此人颇有能力,能一路从一小兵爬到大司马的位置上,的确是个将帅之才,我对他颇为了解,想胜此人不宜,须使计谋方可!”
“秦军已动!西屏关,乃三国此战必争之地!我大军不受晋国jiān谋干扰,继续向卫挺进,东部拦截尹除大军人马因受干扰耽误了一两天时间,直接拦截怕是来不及,太过急赶也会令大军疲惫不堪,就算拦上了也难以为战。我已下令改道,命东路拦截人马直扑西屏关!”
“西屏关有卫军驻守,有田正央人马赶赴,又有我东路人马赶赴,三军共攘尹除大军,尹除岂能轻易得逞。如此一来,大总管不妨猜猜高品下一步会怎么做?”
步寻凝神细听着,闻言愣了一下,满头雾水的摇了摇头,干笑道:“老奴哪懂这些,战场上运筹帷幄老奴是门外汉,只需听大帅高见便可,老奴听着,大帅请讲。”
呼延无恨:“为了解围,高品必令金王叛军放弃对齐国内部sāo扰,五十万叛军必改道直扑西屏关,为尹除大军攻占西屏关助力!”
“金王叛乱一起,我便察觉到了不对,不能让敌军牵着鼻子走。叛乱一起,我立刻命三万骁骑军化整为零,悄悄出发,早已前往叛军通往西屏关的必经之地设伏。动手之早,当不在高品意料之中。”
“高品计划一变,料我定来不及出兵阻击,要动用东路拦截人马方可,如此可减轻尹除大军压力。却不知我动手之早,早已伏下杀招,区区叛军不足为虑!”
步寻哦了声,又迟疑道:“三万骁骑军能剿灭五十万叛军吗?”
呼延无恨:“这就是本帅抗旨不遵的原因,那些人出工不出力,只要出工便行,只要围剿人马追着咬便可,我手上人马不能妄动,必须调动他们参与。一旦叛军进入我骁骑军设伏之地,只要我骁骑军一动手,自有办法让那些人出工不出力之人不出力也不行。”
“我传讯陛下,点留京骁骑军参与围剿,已在为平叛做准备,此乃我预先准备之后手。”
“一旦高品下令,一旦叛军进入我圈套,我军必一举将其剿灭!”
“如此一来,不但可平叛军内乱之患,亦不影响我主力大军入卫作战,可一举兼顾!”
步寻顿露恍然大悟状,思索着连连点头。
正这时,一将飞奔来报,“报!大帅,叛军已改道东南方向,观企图,似yu挥军西屏关!”
“知道了。”呼延无恨听后挥手,来将当即退下。
步寻愕然,忽惊喜道:“果如大帅所料,高品果然上当。大帅运筹帷幄,用兵如神,有大帅在,齐国无忧,想那高品必败!”
呼延无恨摇头道:“战局千变万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不是陛下,大总管何须说这恭维话。”
步寻嗨了声,略带埋怨道:“大帅既早有平叛良策,何故私藏不漏,害陛下白白担心一场。”
呼延无恨:“前番军机通讯中枢被晋国攻破,此乃大总管校事台之过,我已成惊弓之鸟,多少将士的生死陷于其中,战事机密岂敢再轻易外泄?别说陛下,连化整为零的骁骑军将士至今都不知要干什么。既然要做局就要做像些,上上下下人的反应正好迷惑敌军。”
说到通讯中枢被攻破的事,步寻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一脸尴尬,这事他的确有责任。
“大总管记住,此军情机密除了陛下,决不能再告知第二人,哪怕是三大派掌门也不行,失密之后我已不再相信任何人,我不能拿将士的xing命去冒险。让陛下顶住压力,继续演下去,待一场大捷之后,自然什么都不用再解释了。”
步寻连连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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